瞥了一眼眉頭緊蹙的葛輝宏,老闆笑了笑,說道:“還記得你們幾天前從你們手裏溜走的小姑娘嗎那猴精爲什麼會盯上林震,你就沒想過嗎”
葛輝宏全身一震,驚道:“你是說方長這小子千方百計地把歐陽帥這些人拉進洪隆的泥潭當中,就是爲了激怒歐陽建雄,可是,他一個平頭老百姓,怎麼可能動得了歐陽建雄等等老天爺,林震不就已經被逼出來了”
聽到葛輝宏的自問自答,“老闆”點點頭,笑道:“這小子一直在逼我們跟歐陽建雄開戰呢,九里崗可以算是歐陽建雄的糧倉啊,他直接殺到那裏去搗亂,就是想借我們的手逼歐陽建雄就範,可是他並不知道,我們其實也很被動。”
葛輝宏第一次聽老闆把全局的形勢分析出來,不得不驚訝於方長的心智,這猴精也太恐怖了些,看來以前還是太小看了他。
看看面前熱火朝天的基礎設施,老闆不禁嘆道:“自古有言,攘外必先安內,而我,只能反其道而行之。罷了,讓那小子再嚐點甜頭吧,通知老劉,郎士寧再留着已經沒有必要。”
老天爺這是主動跟那小子示好嗎一想到這兒,葛輝宏的心就狂跳了起來
冰天雪地當中
“爲什麼不要命,也要把我換出來”
這種問題很難想得出個準確的答案,所以龍墨聽到這問題的時候,也只是笑笑,她真沒有矯情。
瞅了周芸半天,憋了一句“你真好看”出來,差點沒把周芸給笑死。
笑了半天后,周芸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她知道龍墨這類的女人才是她一生的勁敵,不過她不願意拿龍墨當敵人。而是認真地看着龍墨說道:“我告訴方長,願意接受你。”
“小芸,這就是我昨天晚上拼得命不要,也要把你從伍德羣手裏救出來的原因。”龍墨認真地說道:“你看方長哥哥的時候,眼睛裏只有他,他看你的時候,眼睛裏只有你,你們倆是真的彼此深愛。可是我看到你的時候,想的是,把你換出來,死了,我是英雄,活了,英雄事蹟廣爲流傳,事業更上一層樓,讓我父母安息,讓我大伯覺得臉上有光。我的確很喜歡方長哥哥,可是這種喜歡之中帶着功利,並不純粹。”
死丫頭,解釋這麼多,還說不是心虛難道我真的就是個母老虎這麼容不得人
有這想法的時候,連周芸自己都嚇了大跳,她這是不是太慣着方長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想想昨天晚上龍墨的表現,哪裏是一個尋常女孩子能做出來的選擇她不是因爲和周芸有什麼情意,單純只是因爲她愛方長,愛烏及烏下第一時間做出來的反應,她這麼疼方長,這麼愛方長,原本心裏應該酸溜溜的周芸非旦不喫醋,反而想成全了她和方長,當然,她自己是不能退出的,所以才大膽地對方長說出二女共侍一夫的話來,原本以爲睡一覺起來之後會後悔,可是直到這一刻,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周芸拉着龍墨的手,柔聲道:“看看杜心林那慫樣,再
龍墨眼眶紅,緊緊地拉着周芸的手,顫聲道:“不,芸姐,你明白,我我”
“你知道槍沒上膛吧我也知道”
“啊你你知道”龍墨驚訝地看着周芸,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周芸感受到龍墨手的顫抖,淡然一笑地說道:“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周芸我經常都會去靶場,對槍械的瞭解程度不比專業人式差,伍德羣他壓根就沒來得及上膛。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你在賭命,賭的始終都是你自己的命,就憑你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的事實,我又哪裏有資格怨你”
等周芸的話剛一說完,龍墨的眼淚珠子一下子就滾了出來,緊緊地抱住周芸,哭得泣不成聲。
這哭聲當中,即有不甘,也有後悔,當然也少不了對周芸的真情流露。
在方長朝這裏走過來時,龍墨扭頭就跑,邊跑邊抹眼淚。
“怎麼跑了”
周芸白了方長一眼,然後挽着方長的手臂,柔聲道:“人家這是不敢再多看你一眼,怕當着我的面失控撲進你的懷裏,影響我倆的感情。”
方長嘴一撇,“看得挺明白嘛”
“不光如此,怕歸怕,這些丁點的小動作一直都在影響着你我的情感,這樣的潛移默化會讓我們都覺得虧欠她。”周芸輕輕一嘆道:“我要是能有她那麼嬌滴滴的就好了。”
方長低頭看了一眼周芸那羽絨服都繃不住的大胸,哼道:“你實力不允許你嬌滴滴的”
周芸感受到方長的眼神時,沒好氣地哼道:“晚上摸着睡還解不了你的饞啊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想喫”
方長咕嘟嚥了一口,有點僵硬地說道:“一個女人家,你就不能含蓄一點”
周芸扭頭看着方長不好意的樣子,撫着他的臉道:“我就這麼直接,我還就告訴你,以後會越爲越直接,指不定你那天就蹭上了,然後蹭一蹭地就進去了”
話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臉上血紅一片,那惹火的嬌豔模樣第一次讓方長有了喫人的念頭,心裏頭貓抓似的。
“未婚夫,我們是不是該回洪隆了”
周芸衝方長眨了眨眼,問了一句。
方長一把拍在周芸的屁股上,叫道:“走吧,回洪隆,那邊這個時候怕是也熱鬧得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