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晴雪輕輕在王小強胸口錘了一下,彷彿撓癢癢一般,她的腦袋靠近王小強的心臟,傾聽那有力而富有節奏感的心跳,覺得一陣安心,俏臉略微泛紅,人面桃花,不外如是。
“謝謝你。”
看着凌晴雪嬌羞無限的樣子,王小強忽然低頭,在她紅脣上輕點一下,柔情無限的說道,昨夜如果不是凌晴雪的配合,王小強斷定,自己突破,不會那麼輕鬆,甚至會極其艱難。
畢竟,王小強是經歷過在做這種事情時突破。
當然,那一次不是王小強,而是鳶涼,當時的鳶涼,就是因爲受到王小強的反哺,從而一舉突破到四階武者。
“別傻了,說什麼呢。”
凌晴雪不滿的嘟了嘟嘴,嘟囔道:“我這一輩子,就死在你手上了,跟我說什麼謝謝,太見外,我不喜歡。”
王小強心頭微暖,擁抱凌晴雪,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吧,天亮了,我也該去做正事了。”
雖然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很不合時宜,但去姜家之事,不能耽誤。
“嗯。”
凌晴雪輕輕的點點頭,仰頭微微閉眼道:“親了我才能走。”
王小強會心一笑,蜻蜓點水的在凌晴雪的嘴脣上親吻了一下。
“你會不會接吻啊。”凌晴雪嘟着嘴,不滿的說道。
王小強愕然,繼而深深的吻下去。
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鐘,片刻也沒有停歇,直到凌晴雪都感到有些呼吸不暢,王小強才緩緩的離開她的紅脣,輕笑道:“這樣可以了吧。”
“馬馬虎虎算你過關了。”
凌晴雪臉色潮紅,滿意的點頭,道:“你給我聽好了,不管怎麼樣,你得給我完好無缺的回來”
“遵命”
王小強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臉色十分嚴肅。
“嗯,本宮允許了。”
凌晴雪揮了揮潔白如玉的藕臂,慵懶的說道:“別耽誤我睡覺。”
她果真轉身閉上眼,不去看王小強。
王小強笑了笑,從牀上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簡單的洗漱之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側躺在牀上的背影,表情柔和,這才轉身離開房間。
而就在王小強走後,凌晴雪轉過身來,怔怔的看着已經關閉的房門,低聲的喃喃道:“你如果不活着回來,我就找你去”
王小強從議事廳的暗道,進入密室之中。
密室內。
看守的人已經輪班,換做另外一人,他見到王小強,表現的十分恭敬,遠遠的就行禮。
王小強對他揮了揮手,道:“不用多禮,我要把這兩個人帶走,你們也可以放鬆幾天,權當是放假,去凌康處領十萬塊錢,休息半個月。”
這段時間,看守這裏的人,最爲費心費力。
儘管每天都有人輪班,每一個人也只是工作八個小時。
但是,足足八個小時,都要呆在這暗無天日的陰暗潮溼處,而且精神緊繃到極點,總害怕姜風自殺,或者是出現什麼變故,勞心費力。
故此,王小強才讓他們好好放鬆放鬆。
聽到王小強的話,那看守之人,頓時面色激動,道:“多謝王先生”
sp;他們稱呼王小強,仍然很客氣。
對此,王小強也滿不在意,如果被人成爲家主之類的,他反倒不習慣。
“你出去後,跟那些在這裏與你輪班的人都通知一下,讓他們都去領錢。”
王小強對那人笑了笑,道。
“是”
那看守之人頓時應道,雙眼之中,泛着激動的色彩。
每一個人都可以領十萬塊錢,這對凌家來說,九牛一毛,但對於他們這些下人來說,也很不容易了。
雖然凌家之人,都不缺錢。
但白白得到十萬塊錢,任誰都不會拒絕,有這十萬塊錢,他們就可以出門好好的旅遊一趟,放鬆一下心情。
坦白說,在這種地方輪班,就像是在礦上一樣,很不舒服。
“好了,你下去吧。”
王小強擺了擺手,示意那下人可以離開了。
下人聞言,恭敬的行禮,然後才轉身踏上通道的石階,離開密室。
密室中央,姜風和姜不凡兩個人,仍然狼狽的倒在地上,剛剛王小強與下人的對話,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兩個人,在這個地方,自然是喫不好睡不好。
他們的眼睛上,都有着濃重的黑眼圈,衣衫襤褸,很是潮溼,蓬頭垢面。
“你要帶我們出去”
姜風盯着王小強,沉聲的問道。
他最怕的,就是王小強帶他們出去那樣就說明,王小強要去姜家了。
“不錯。”
王小強淡淡一笑,道:“讓你們也見見太陽,可以的話,讓你們曬曬暖,省的在這裏面發黴發臭。”
“你真的要帶我們出去”
姜不凡卻沒有考慮這麼多,聽到王小強的話,立馬激動的說道,雙眼裏面全是希冀之色。
“我向來說話算話。”王小強平靜的說道。
姜不凡激動的渾身都微微顫抖,激動道:“你帶我們回去姜家,我一定保證會讓姜家的人放你一馬,即便姜家有高手,我想,我也有這個面子。”
王小強皺了皺眉。
這個姜不凡,還真是一個傻逼。
而且王小強也知道,姜家真有高手的話,回去之後,一旦獲得自由身,姜不凡肯定第一時間讓對方殺了自己。
姜風痛心疾首的閉上眼睛。
昨天夜裏對王小強說了那麼多,而且勾心鬥角,可惜
隨着王小強今天的決定,恐怕要化作烏有了。
尤其是姜不凡的表現,更是不堪,讓姜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王小強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一手拎着一個,將他們拎起來。
“我們反正已經沒有了實力,你就解開我們的鐵鏈吧。”
姜不凡被鐵鏈勒的渾身都痛,沒有實力之後,這種疼痛都承受不住,眼睛裏面泛着淚花,央求王小強。
“放心,到時候會解開的。”
王小強淡淡的說道,一手拎着一個,鐵鏈把兩人的皮膚都磨破,流血,甚至卡着兩人的骨頭都極其痛苦。
這段時間以來,兩人早已經皮包骨頭,一點輕微的疼痛,都能傳遞到體內的骨骼上,讓他們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