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雖然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儲藏量,但解決眼前的危機趙銘覺得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那肯定沒問題”
雖然時間有點長,但記住是在哪裏對於阿飛來說還是沒有任何難度的。
“下午出發”
“去哪裏”
“緬越”
這件事情越早弄出結果越是對自己有利,趙銘並不想拖拉下去,買方已經多次催貨,這麼下去,早晚會出事情,所以決定下午出發。
和楊雪瑩打個招呼後,楊雪瑩並沒有反對,下午,趙銘,普林斯,阿飛一起來到機場,沒過多久,飛機降落在緬越境內。
“老大,天已經黑了,這地方兵荒馬亂的,晚上很不安全,還是明天早上再出發吧”
雖然現在是在緬越境內,但阿飛說的那個地方距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對於這裏的情況阿飛是很清楚的,這可像是在華夏的治安那麼好,晚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尤其是對於他們幾個異國他鄉的人來說,稍有不慎就可能給自己帶來殺頭之災。
“也好。”
趙銘覺得阿飛說的也有道理,既然已經到了這裏,就不急於那一點時間了,還是安全爲主,而且阿飛在這裏也算是比較熟悉,聽他的應該是沒錯。
隨後在阿飛的帶領下,幾人朝着酒店走過去,雖然這裏是市級規模,但和華夏的比起來,也就算是一個區的面積那麼大,而且經濟看起來也是很落後,一些建築物閒的十分老舊,人們的穿着打扮也是很樸素,街上零星的走過一些早華夏早已被淘汰的車輛。
相比起周圍的人來說,趙銘他們三人很明顯就能被區分出來,在街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來到一家還算是比較乾淨的酒店之內,幾人入住下來。
只是在幾人剛剛住進來的時候,便已經被人盯上了,在異國他鄉,晚上睡覺的時候,趙銘是格外情形,三人擠在一間屋子內,普林斯早已呼呼大睡過去,好像死豬一樣。
正像是趙銘心中一直產生的不安感一樣,在半夜的時候,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讓趙銘頓時精神起來,而且趙銘聽到了槍支上膛的聲音,聲音在趙銘所在的房間門口停下。
“老大,你聽到了。”
這裏的情況阿飛比誰都清楚,門外的狀況他也感覺不對,只是當起身的時候,發現趙銘已經睜開眼睛,注意力一直在門口處。
“嗯,來者不善。”
趙銘點了點頭,示意讓阿飛提高警惕。
“砰”
就在這時,房門一腳被踢開,一羣緬越人手持着ak47步槍,槍口對準屋內的三人,不過並沒有馬上開槍,好像是有目的進來一樣。
或許這種持槍匪徒在國內很少見,但在緬越這種地方,槍支是十分常見的,並且在黑市之中,這種ak47是最暢銷的,弄到並不難。
“你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趙銘不慌不忙的詢問起來,從這些人的神情裝扮上來看,趙銘判斷他們並不是普通的匪徒,而更像是僱傭兵,手上的槍支一樣,服裝也比較統一,迷彩服上並沒有任何政府標誌,趙銘不知道怎麼會招惹到這裏的僱傭兵。
“老大,他們是衝我來的。”
衆人一臉驚愕的看向阿飛
“阿飛,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殺你的機會沒有了,看樣子你是自投羅網啊”
此時一名在晚上還帶着墨鏡的傢伙,樣子倒是很酷,說話的時候一臉得意,從話語中趙銘能感覺到似乎他和阿飛的仇恨不小,只不過趙銘倒是好奇起來,阿飛究竟是做了什麼,竟然惹了這幫看上去很兇狠的傢伙。
“這件事情和他們沒關係,放了他們。”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沒人和你講什麼江湖道義,你當初殺我結拜弟弟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放了他們全家”
阿飛本想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想連累到趙銘,他沒想到韋盧爾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他的行蹤。
要不是帶着趙銘來找他想要的東西,阿飛是不會冒險回來的。
趙銘知道自己的判斷果然是對的,阿飛手上有命案,雖然現在情況不妙,但既然阿飛已經是自己的兄弟,趙銘一定不能讓他出事。
“如果你弟弟全家不是作惡多端,豈會招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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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上帝,他們的命運輪不到你來裁決。”
說道這裏,阿飛的眼睛一陣殺氣襲來,表情嚴肅,咬着牙說着。
阿飛本是僱傭兵,只不過在這戰亂地區,各方割據,衝突不斷,死傷是常有的事情,但因爲一次戰火衝突,阿飛的老婆和兒子,手無寸鐵的母子兩人遭到韋盧爾的結拜弟弟唐傲的殘殺。
阿飛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像是瘋了一樣,發誓要殺掉唐傲一家,在長時間的復仇等待中,阿飛終於等到了一次機會,潛伏在唐傲家中,冷雨交加之夜,一家人被阿飛毫不手軟的殺光,而在這之後,阿飛幾經週轉,逃回華夏。
“出來混,你應該猜到這樣的結果,現在死神的光芒已經照在你的身上,受死吧”
韋盧爾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僱傭軍的首領並不想談論誰對誰錯,只知道殺人償命。
當槍口對準阿飛之際,趙銘知道這幫傢伙不會手軟,生死一線之間,好在是槍口不是對着自己,趙銘手疾眼快,抓起旁邊的菸灰缸,勢大力沉的丟出去,瞬間爆發出的力量致使菸灰缸的飛行速度和子彈相差無幾。
猶如帶了瞄準鏡一樣,菸灰缸準備打在韋盧爾的手腕上,受傷劇烈的痛感使得韋盧爾還沒等開槍,槍就已經脫手。
阿飛此時沒有時間來感謝趙銘的舉動,面前還有好幾把槍對着他們兩人,一瞬間所有人將槍口對準兩人。
“咣咣咣咣。。。”
ak47瘋狂的掃射,牆壁被打出無數彈孔,不少瓷器被打的碎裂一地,趙銘和阿飛早已在開槍之前急速動身,子彈像是瘋狗一樣在身旁索要,似乎耳邊都能清楚的聽到子彈飛過耳邊的風聲。
子彈起飛,咬着自己的場景趙銘經歷太多,不過趙銘覺得以後自己能不出來還是不出來爲好,畢竟國外的槍支管控實在是太鬆懈,似乎和槍有着不解之緣的趙銘每次出來都要打個照面。
阿飛也是戰火中練出來的一名好手,對於躲過對方射擊的經驗也是不少,好在是在近距離設計,步槍佔不到任何優勢,加上快速設計,後坐力巨大,以至於準度不高,如果換做是手槍,危險則是要更深一些。
眨眼間趙銘和阿飛兩人一起從側翼殺出,面對近距離的格鬥,這幫僱傭兵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將本來是用來設計的ak47當成格鬥武器在用。
結果可想而知,一陣拳腳相加之後,全部昏死在地上。
“怪不得敢回來,原來是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幫手。”
韋盧爾一隻手扶着另外被打骨折的手,喫驚的說道。
本以爲阿飛就已經夠厲害的了,但現在又出現了更厲害的趙銘,今晚這場敗局是註定的了,韋盧爾甚至對自己的生命都覺得堪憂。
“這是我老大,只不過我回來並不是針對你,哪成想你這狗鼻子這麼靈敏。”
槍已經在阿飛手中,槍口頂在韋盧爾的腦門上,要不是有墨鏡蓋住韋盧爾的眼睛,阿飛還真想看看韋盧爾是不是已經被嚇的快哭出來。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在這裏的勢力你是清楚的,如果今天你放了我,以前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
韋盧爾並不關心誰是老大的問題,他現在只想活命,現在他能做的也就是用自己最有說服力的東西去和阿飛商量。
“放了你豈不是放虎歸山。”
在阿飛沒有回答之前,趙銘率先開口,在趙銘的思想中,與其擔憂放了這傢伙會不會再次殺過來,還不如直接將這種不安隱私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所有的毒品生意都可以給你們,我的軍隊,我的錢,只要放了一條性命。”
趙銘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言語讓韋盧爾徹底慌了,從趙銘的眼神中,他已經感覺到全身襲來殺意,一條腿已經踏進棺材之內。
“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你當這是什麼好事嗎”
“那你想要什麼才能放過我”
“我只想你死,動手。”
毒品這些東西趙銘自然知道其中的暴利,但也是因爲其中的暴力,這才致使這裏戰火紛飛,趙銘可不想參與其中。
“砰”
ak47的槍聲在房間之內清脆迴盪,伴隨着子彈穿過韋盧爾的頭顱,槍口散發出真真青煙,韋盧爾的腦袋上一個半拳大的牆洞,腦漿伴隨鮮血流了一地。
阿飛在殺人的時候一點沒有手軟,臉上的表情也比較冷酷,像是較常便飯一樣,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