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爺皮笑肉不笑的道,看似不在意其實心裏早已添了堵。
權三少爺的婚事是權老爺子訂的,而權三少爺帶別的女人來參加家宴顯然是不把蘇家放眼裏,這事兒他面上不說心裏哪能忍。
“爸,你和三少談完事情了嗎”蘇悅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跳到了蘇老爺面前,笑嘻嘻地露着兩個甜甜的酒窩。
“這麼沒禮貌,沒看到身邊幾個叔伯嗎”
蘇悅禮貌地彎了彎腰,大聲說:“叔伯們好”隨後立即靠近蘇老爺,壓低了聲音問,“三少呢”
“你找他幹什麼”
“就是想見見。”
陳老爺在一旁壞笑,“悅悅啊,三少現在估計沒空,你等會兒再找他。”
“哦。”蘇悅有點不高興的撇了撇嘴。
家宴在權家後花園的空地上進行,此時燈光璀璨,邊上還有著名管絃樂隊演奏美妙動人的音樂渲染氣氛。
主樓,書房內。
林秀實在不習慣穿高跟鞋,站着都覺得腳疼。她平日裏的工作只能穿運動鞋或是帆布鞋,根本沒機會穿高跟鞋。 她忍不住靠着牆彎腰脫掉一隻高跟鞋,輕揉小腿肚。
權清堯一回頭就看到她深v領下的春光,道:“故意引誘我呢”
“恩”林秀昂頭看向權清堯,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口,立馬就捂住了胸口,“你沒點自覺嗎還看”
權清堯拉過椅子走到她跟前,讓她在椅子上坐下,彎腰幫她把高跟鞋脫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林秀蹬了蹬腳差點把腳丫子塞權清堯嘴裏,權清堯立即握住了她的腳腕不讓她亂動。
“我明明很有料。”林秀說着挺了挺胸。
“鼻血都要流出來了,林小姐請你剋制一點。”
“這身禮服是你讓我穿的,這會兒卻在怪我不剋制,你說你怎麼這樣。”林秀抽回腳,腳尖輕踮着地,收攏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拘束地坐着。
權清堯走到窗外望向花園,目光時而瞥一眼坐在那兒不動的林秀。
林秀望向對面一牆壁的書,很多書籍她連名字都沒有見過,內容看着涉足了各種領域,還有許多外文版本的書籍,“我現在才知道權家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 ”你也比我印象中更加厲害。
後面那句話,林秀沒有說出口。
“厲害”
“恩,阮姨跟我說了不少。”
“她能跟你說什麼”
林秀側過臉看向權清堯,“她說想要成爲權家的少奶奶不容易。”
“容易,很容易。”權清堯雙手抱臂,低笑着踱步到林秀的跟前,眼眉帶笑,似含柔情。
林秀心漏了一拍,如今的權清堯俊朗透着股男人獨有的魅力,渾身散發着荷爾蒙氣息,透過薄衫能看到他手臂的肌肉,特別有力量的感覺。
這樣的男人,應該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吧。
不知道以後是怎樣一個女人會嫁給權清堯。
林秀想腳尖一勾,雙腿擡起來搭在椅邊雙手抱住膝蓋,昂着頭問他,“怎麼就容易了”
“讓我愛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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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沒試過,怎麼就知道難了。”權清堯道。
林秀切了一聲,“我爲什麼要試,我又沒有想要嫁給你。你在我心裏就是我哥們,好朋友,兄弟,哪有人會把兄弟當愛人。”
不過林秀忽然又想到她和權清堯的那一晚,就忽然覺得說的話很心虛,有點打臉的感覺,要是他們純粹地當朋友哪能上牀啊。
林秀秀忙移開目光不去看權清堯了,扯開話題說:“其實,你高考後忽然出國跟我斷了聯繫,其實從那以後我想過再也沒有你這個朋友了。”
權清堯皺眉,“很在意這件事情。”
“當年我們明明說好上同一所大學,一輩子當好哥們的。”
柔和的燈光將權清堯的背影扯得很長,林秀想起曾經的一些事情,閉了閉澀痛的眼睛。
“我記得你當年想考周景陽心目中的大學。”權清堯道。
林秀苦笑,“你明知道我考不上的。”
雖然她一直都很努力的學習,刷題,成績不算差但也稱不上學霸。權清堯的成績和她不相上下,都是和她捱得很近,她曾想過不能和男神學霸一個學校,但是和權清堯上一個大學也是很好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權清堯高考後就出國了,更沒有想到的是權清堯的高考成績完全可以考上國內最好的高等學府。
她想不知道權清堯是超常發揮還是踩了狗屎運。
權清堯問她,“你後來考上了哪所大學”
林秀眼裏閃過一抹傷痛,笑得特別難看,“我沒上大學。”
權清堯沉默,眉輕皺。
“發生了點事情,我沒能上大學。”林秀故作輕鬆地道,她曾想過考上大學學習自己感興趣的專業成爲一名朝九晚五的白領,可是後來好像成了一個夢,成了她的遺憾。
“爲什麼”
“都過去了,不想說了。”林秀穿上高跟鞋,優雅地站起身,“我休息夠了,你一直讓客人等在外面不好吧,出去吧。”
林秀將西裝的遞還給權清堯,邁着小步子走在前面,而權清堯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若有所思。
“等等。”權清堯喊道。
林秀走在書房門納悶地看向他,“怎麼了”
權清堯將西服搭在手臂上,朝着林秀勾了勾手指。
林秀走到他的跟前,“什麼事”
權清堯扯了扯領子,解開襯衣第二顆鈕釦,露出好看的鎖骨,指着頸脖處說:“朝着這咬一口。”
林秀不懂,“幹什麼呀”
“配合一下,孤男寡女在書房待了這麼久,要是什麼事情都不發生點怎麼可能”
“你是要讓別人以爲你跟我在書房鬼混”林秀道。
“不算傻。”
“你才傻。”
“快點。”權清堯催促。
林秀盯着權清堯的脖子看,“你太高了,我夠不着,你蹲下來點。”
權清堯像個聽話的小媳婦,真的蹲下來了點。
林秀拽住他的襯衣,踮起腳咬住了權清堯的脖子,在碰到了的那一剎林秀身子微顫了下,忽然有點後悔聽從他的話了。
“吮一口。”權清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