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男色難擋:權少嚐起來很甜 >坑深041米:約民政局
    權清堯拿過鑰匙就往西裝褲口袋裏一放。

    蘇悅好奇這是什麼鑰匙,但她也沒有資格問,所以只是看看不說話。

    車子行駛是權家大宅沒有多久,權清堯就開了口,“老王,車子靠邊停,你送蘇小姐安全到家。”

    “你要去哪裏大姐不是讓你送我回家嗎”蘇悅挺直了腰看向下車的權清堯,有些委屈有點小難過。

    “你不需要知道。”權清堯甩上了車門,絲毫不給蘇悅一點柔情。

    一根筋的蘇悅卻認爲權清堯甩車門的姿勢很帥氣,她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轉過身從後車窗看向站在馬路口的權清堯。

    權清堯從口袋裏摸出鑰匙看了眼,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即走。

    清晨,林秀翻了個身張開手臂懶懶的醒來,一睜開眼看到這個陌生的房間,剛醒的大腦反應力不好,過了一會兒纔想起她搬了新家。

    可是她怎麼記得昨晚她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看着看着就趴在沙發上睡着了,這會兒怎麼就躺在自己的牀上了,難道昨晚她迷迷糊糊回了房間睡覺

    林秀晃了晃腦袋從牀上起來,想到昨晚沒有見着自己的室友,現在這麼早可能能見着她,就匆匆走了出去。

    客廳裏並沒有人,一室清冷,她扭頭看向另一個房間,然後放輕了腳步走到房門口,她擡起手要敲門。可是手擡到半空又停了,她怕昨晚她的室友小姐姐回來很晚,現在還在補眠,刻意將她叫醒似乎有點不太道德。

    林秀咬牙思考了下最終還是放棄了敲門,回去洗了個澡洗漱一下換了身家居服,接着回客廳扯過客廳一牆角的紙箱,開始整理她的貨物,她昨天接了幾個單,今天就得把貨給發了。

    她邊整理邊寫快遞單,時不時擡頭看一眼室友的房間。可是過去挺長時間了,依舊安安靜靜,她的室友並沒有出來。

    林秀掏出手機看了眼,已經十點了。

    不應該,都大中午了,她的室友小姐姐也該醒來了吧。

    一心想要跟室友交好的林秀,還是主動走到房門口敲了敲門,“你好,我是你的室友,我叫林秀。我還不認識你,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沒有人迴應她。

    林秀納悶了,眉心蹙了蹙,鼓起勇氣開了門,賊頭賊腦地往裏面看。

    竟然沒人

    林秀敞開房門,站直了身子四處張望,是真的沒人。

    這個房間偏黑白色調,只有一張大牀,牀邊擺放着一個簡易的白色單人沙發,沙發前的茶几上擺放着幾本書籍還都是英文版的,書旁是一個玻璃水杯,杯子裏還剩着半杯水。

    難道說室友小姐姐回來過了,然後一大早又出門了

    沒有見到室友小姐姐的林秀有點泄氣,退回到了客廳,看到手機上有好幾條微信都是周景陽發的,是告知她週一去民政局。

    她看着微信忍不住笑了,笑得酸澀,她沒有想到周景陽在有了這樣的誤會後還是準備娶她。

    其實周景陽已經焦頭爛額,清沐公司執意告他泄露公司機密,證據充足,他一點狡辯的機會都沒有,他約了老公的女人欣姐,想要讓欣姐求老總放他一馬,可是欣姐表示無能爲力,但是欣姐表示如果周景陽願意跟她,她會想盡辦法救他,但是周景陽拒絕了

    。

    週日的晚上,林秀繼續等室友小姐姐,但是依舊沒有等到她。

    次日就是星期一,她就要去民政局和周景陽辦理結婚,所以這個晚上她失眠了。

    周子菁再三給她發微信勸她,讓她三思而後行,還告訴她幾個老同學在背後嘲諷她。

    痛苦分兩種,一種是讓你變得更強,另一種毫無價值是徒增折磨。

    林秀正陷入了第二種中。

    星期一,上午九點。

    這是周景陽和林秀約好在民政局見面的時間,但是周景陽沒有見到林秀,他站在民政局門口繼續等,但是他還是沒有等來林秀,熬不住的他立刻給林秀打電話,但是林秀的手機關機了沒人接電話。

    這下子,周景陽慌了,他認爲林秀反悔了不願意嫁給他了。

    他轉而給周子菁撥打了電話,“林秀是不是在你那裏”

    “不在啊,林秀不是跟你去登記結婚了嗎”

    周子菁對着周景陽並沒有好語,這讓周景陽認爲周子菁根本就是在撒謊,“林秀肯定在你這。”

    “林秀不見了”

    “她沒有來民政局。”

    “她不去是對的。”

    “她真的不在你那”周景陽還是不相信的問。

    “我發誓,發毒誓行了嗎”

    “她還能去哪”

    周景陽腦海中浮現了權清堯這三個字,他立馬掛了電話開車驅往權氏集團大樓。但是統統權氏集團三少爺哪裏是周景陽想見就能見的,他被攔在了外面,不管他怎麼磨嘴皮子,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見三少,需要預約。”前臺一句話就把周景陽給堵死了。

    周景陽鬧事,前臺就把保安給叫來了。

    與客戶開完會送客戶下樓的陳遼凡見到前面有人鬧事,就黑了臉立馬招來了負責人,“怎麼回事”

    “陳總,有人非要見三少,可是他沒有預約。”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陳遼凡與客戶道歉,送他們出了門,邊立馬轉身去處理事情。

    幾個人讓開後,陳遼凡這纔看到人,“原來是你啊,周學霸。”

    學霸這詞現在喊起來實則嘲諷。

    周景陽陰着一張臉,“我要見權清堯,他在哪”

    陳遼凡整了整西裝領口,懶懶地道:“三少,不是什麼人都能見。我勸你別在權氏鬧事,不然你不止泄露商業機密這樁罪了。”

    “你這是威脅我”

    “對啊,就是威脅你。”陳遼凡笑着道。

    周景陽的臉一陣黑一陣白,垂在身側手緊握住了拳頭,“我來這,只是想知道林秀去哪裏了”

    聽到林秀這名字,陳遼凡眸色一亮,“林秀怎麼了”

    “她不見了人。”

    “什麼叫不見了”陳遼凡不明白了。

    “今天我約了她去民政局登記結婚,但是她人不見了,手機也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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