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嚇得身子癱軟,眼珠子都瞪圓了。
“動她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阮姨顫抖着雙脣,不敢再馬虎,瑟瑟發抖:“她就在樓上的房間裏。”
權清堯鬆開權清劭將他一推,權清劭就像個死人一樣倒在了草坪上,臉色死白。
下一刻,就有人跑來給權清劭做心肺復甦。
六叔看了眼吐出一大口水甦醒過來的權清劭,然後望向快步走向別院的權清堯,三少性子表現出狠厲,但他始終不會要權家人的命。
“我的劭兒。”阮姨抱着權清劭大哭了起來,精緻的妝容都化了,看着很狼狽。
六叔緩步走過去,“阮姨您恐怕不止是關了林小姐這麼簡單吧”
阮姨紅着眼冷笑,灰敗的模樣看着有幾分可怖,“以後,三少爺恐怕不止要給劭兒一個人準備毒品了。”
六叔眉目一沉,“您跟三少槓,佔不了便宜。”
“我倒是願意讓他佔我便宜,可惜他也不見得會佔着便宜。”阮姨的聲音偏柔,話裏的意思卻很硬。
別院那邊,權清堯就抱着昏睡過去的林秀從別院裏出來,他腳步很快,往主樓大步走去,目光焦灼。
六叔吩咐幾個人看好了阮姨和三少爺,立馬就跟上了權清堯,在身後道:“我已經喊了白家的人過來,阮姨剛纔說了,意思是這位林秀小姐可能染上了毒癮。她這麼一說,我也就明白爲何她今天又要毒品了,看來不僅僅是給三少爺準備,也是爲這位林秀小姐準備了。”
“如果林秀真染上了,那就也讓阮姨嚐嚐毒品的味道。”權清堯冷聲道。
六叔的腳步緩了下來,站在後頭,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三少爺的背影。
最終,林秀被送往了白家的私人醫院進行抽血檢查,權清堯一直在病房陪着林秀等着檢查結果。
林秀被阮姨打了鎮定劑,昏睡着一直沒有醒過來。
最終,檢查報告送到權清堯手上的時候,正巧林秀轉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她所處的屋子又跟之前不一眼了,她眼裏閃過慌張和害怕,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牀單。她扭頭看到了權清堯立馬就瞪圓了眼珠子,頓了幾秒,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又喜又急地往權清堯身上撲,展開雙臂抱住了他。
她牢牢地抱住他,身子微微發顫。
權清堯眉目一沉,雙手緩緩擡起。
“我肯定不是在做夢,是不是”林秀氣息微喘,聲音有點發抖。
她雙眼緊閉,害怕這是夢,一睜眼她又在那個房間裏。她本來睡在牀上,在她快要甦醒的時候忽然有人按住了她,往她的頸脖裏紮了一針,她嚇得渾身抽搐掙扎,但是被人捂住了嘴巴不讓動,那個時候她完全被恐懼給支配了。
“沒事了。”
權清堯拍着她的背,安撫。
林秀感覺到權清堯身上傳來的熱度,忽然就意識到他們倆太親密,她慌慌張張個推開他,在牀上坐直了,低着頭緩緩地說:“有人綁架了我,我也不知道那人爲什麼要綁架我,我現在怎麼在這了,這是哪啊”
&n
bsp;心有餘悸的她聲音微啞,眼神裏帶着恍惚和害怕。
“醫院。”
“我怎麼了”林秀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在醫院了。
“是阮姨把你抓起來了。”
“她爲什麼要抓我”
“她想用你報復我。”
林秀不是很能明白權家的事情,爲什麼自己家裏人要報復家裏人。
“我在美國那段時間,阮姨的兒子,我二哥權清劭,他掌管了不少權氏旗下的公司,但是後來他吸毒成癮無心工作,最終交出了手中所有的權利,在家養身體。”
“所以你纔有機會成爲繼承人,阮姨心裏不服,就那我報復你”
“差不多這意思。”
“我有那麼重要嗎阮姨能用我來報復你”林秀說這話心裏還藏着一點小心思,想從權清堯的嘴裏聽到自己很重要這類的話。
或許從小到大她都是被輕視的一個,總是不被在意不被重視,所以在極其缺少安全感的時候她就很想有人珍視她。
“她以爲你在我心中很重要。”
林秀臉色頓時垮了,咋呼呼的道:“她還真是打錯算盤了,其實她該抓的人應該是蘇悅”她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很無腦,她憑什麼在權清堯的心裏佔有重要位置,她算啥啊,不過是一個鬧掰的朋友而已,這個朋友還不過只有點同學情誼。
“跟蘇悅什麼關係”權清堯不鹹不淡地問。
“怎麼就跟她沒有關係了,她怎麼說都是你的未婚妻,你未來的妻子,阮姨抓了她來報復你不是更合適嗎還是說你捨不得阮姨對付她,是不是想着還不如犧牲我呢”林秀說話說的很快,一口氣說完還喘上了,一看就是說生氣了。
“蘇悅確實挺合適,不如下次我提醒阮姨抓蘇悅就行了。”
林秀不可思議地看着權清堯,“哪有你這樣的未婚夫啊”
“你和她之間,我選擇把她推出去,你怎麼反而不滿了”權清堯淡笑。
林秀一看到權清堯笑就明白他是在打趣自己,側過頭想要躺回牀上。
“你們家裏的事情真讓人頭疼,我都覺得腦瓜子疼的厲害了。”
“你有點低燒。”
“怪不得我覺得身體不舒服。”
“喝水。”
權清堯拿過牀頭櫃的水杯遞給林秀,林秀抿了一小口,潤潤嗓子,低着頭不敢直視權清堯的目光。
前些日子她差不多已經跟他鬧掰了,現在又突然像是沒事人似的坐在一起聊天,她心裏多多少少有點彆扭。
畢竟他那麼過分故意在周景陽面前歪曲他們兩的關係,他就完全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她生氣也正常。
“在嗎”病房傳來陳遼凡賊兮兮的聲音。
林秀扭頭看向病房門。
“進來。”
陳遼凡推門進來看到權清堯守在林秀身邊,忍不住嘖嘖了幾聲,然後打趣林秀說:“我的秀啊,你不是說再也不理他了嗎”
林秀窘。
“陳遼凡你是閒的蛋疼嗎”權清堯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