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小星星,阿姨最近工作有點忙,等我忙完了,我就去看你好好不”任穎笑着安撫。

    “好,阿姨一定要記得來看我,阿姨,我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你說吧”

    “明天我們學校要舉辦親子會,你能不能假扮我的麻麻,和我粑粑一起來參加我的親子會”

    任穎:“”

    她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對面的陸厲焱,陸厲焱淡淡地對她說:“如果你沒有安排的話,就答應她吧。”

    他不但是小星星的爸爸,而且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任穎不想拒絕,也不敢拒絕。

    於是鬆口對小星星說道:“好,小星星,阿姨答應你,明天我和你粑粑一起陪你去參加親子會。”

    小星星突然就興高采烈:“真的嗎阿姨,你真的願意假扮我的麻麻嗎”

    “當然”

    “阿姨,你太好了,我太愛你了,a”

    “阿姨也愛你。”

    說完這句話,任穎就把電話還給陸厲焱。

    陸厲焱對小星星說了先掛電話的話,然後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向任穎舉起了裝着紅酒的高腳杯,“我替小星星謝謝你”

    任穎聲音溫軟:“不客氣。”

    說完,她舉起自己的那隻杯子,和陸厲焱的碰了碰。

    她希望天下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快樂。

    她也希望她的孩子能在天堂裏安息。

    週五下班的時候,任穎在停車場的時候,遇見了也正準備下班的陸厲焱,陸厲焱對她說:“明天早上九點,我和小星星去你那兒接你。”

    任穎笑道:“好。”

    任穎開車回家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瞥了一眼,見是任海東打來的。

    四年前她被驅逐出家後,任海東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對她不聞不問,說斷絕父女關係就斷絕父女關係。

    這四年,她在美國一直自力更生,遇到再困難的事也沒有打過電話給任海東求救,在她心裏,她也早就放棄了任海東這個父親。

    她不太想接,但電話一直在響,任海似乎找不到她就不會善罷甘休。

    任穎實在受不了這樣的電話轟炸,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

    “有什麼事快說”她的語氣非常冷漠,非常不耐煩。

    “造反了你,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任海東是那種非常大男人主義的男人,在家裏,他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違抗。

    “任海東,別說得好像我欠你的,從四年前你把我趕出任家,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了,所以,別對我說這種話”任穎也是一點都不顧親情。

    “我有事找你,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家來”任海東下了命令後又生怕她不答應,又威脅道,“你如果不回來,我就去把你逮回來”

    任穎是千不願意萬不願意回任家,可她知道任海東這個人向來喜歡被服從,她如果不回去,恐怕麻煩不斷。

    所以任穎掛了電話後,就把車子掉了一個頭,

    回任家。

    當她下車後,看着這棟熟悉的別墅,心中百轉千回。

    她是任海東在外的私生女,十歲那年,她母親過世,臨終前把她託付給任海東,之後任海東就把她帶回這裏。

    任海東的原配餘曼娟以及她的女兒任雪琪視自己爲眼中釘肉中刺,每天都變着法子折磨年幼的自己,而任海東對她所遭受的不聞不問。

    所以這棟房子留給任穎的,全部都是痛苦的回憶,正所謂往事不堪回首。

    走進家門後,任穎看到了四年不見的任海東和餘曼娟,還有前幾天纔去陸氏鬧過笑話的任雪琪。

    歲月不饒人,任海東和餘曼娟都滄桑了不少,尤其是任海東,耳鬢的白髮比四年前更多了。

    “給我跪下”這是任海東見到她之後的第一句話。

    沒有問候,沒有關懷,沒有溫暖,只有像對待仇人一樣的冷漠和憎恨。

    任穎對這個男人早就麻木了,她倔強地問道:“我爲什麼要跪下”

    餘曼娟見她如此桀驁不馴,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疾言厲色地說道:“就憑你勾引長明,試圖破壞雪琪和他的訂婚。”

    原來,任海東把她叫回來,是爲了這件事,任穎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然後緩緩地看向了任雪琪。

    任雪琪一副得意,又幸災樂禍的樣子。

    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父母的寵愛。

    任穎無所畏懼地看着餘曼娟:“如果我不跪呢”

    任海東氣勢洶洶朝她走來,“四年前你就丟盡了我的臉,四年後你還要再丟我的臉嗎”

    說罷,他朝外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個孽種擒住。”

    隨着任海東的話落,管家立即帶着幾個保鏢過來,想把任穎擒住。

    任穎雖然會武功,但到底敵衆我寡,在對打一番後,她最終被保鏢們擒住。

    保鏢們強迫她跪在任海東面前,餘曼娟仇恨不已地看着她:“賤人,竟然連自己的姐夫都不放過管家,給我拿鞭子來。”

    任穎一聽,就知道餘曼娟要做什麼了。

    從小到大,她沒少挨餘曼娟的鞭子。

    “餘曼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我不會放過你”

    “啪”她的話對餘曼娟來說沒有任何作用,餘曼娟從管家那裏接過長鞭子後,就一鞭子狠狠地甩了下來,打得任穎的手都流血了。

    “啊”劇烈的疼痛讓任穎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聲,卻還是不甘示弱地說道,“餘曼娟,你給我記住,你今天欠我的,我一定要還回來”

    餘曼娟卻是絲毫不怕她的報復,繼續有恃無恐地朝她揮鞭子,邊打邊罵:“賤人,你就和你那個媽一樣賤,都喜歡勾引別人的男人。”

    任海東素來是個偏心的,又冷漠無情,儘管任穎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他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也根本沒有叫停,只是任由余曼娟一鞭一鞭地抽她。

    任穎捱了幾十鞭後,終於承受不住痛苦,昏了過去。

    任海東看着她,還是沒有絲毫惻隱之心,面無表情地對管家說:“把她關進她的房間裏,沒收她的手機,等到長明和雪琪訂婚後再放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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