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一個內線電話叫了上去。

    眼看着自己剛剛泡好的茶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任穎的眼中充滿了惋惜,深深的嘆了口氣。不過可惜歸可惜,現在是工作時間,任穎也不敢當着全公司的面違背陸厲焱的意思,只能搭乘電梯去了23層。

    今天值班的祕書小姐姐跟任穎關係還不錯,嗯字面意義上的不錯,老闆娘的關係嘛,誰都想走。

    這個祕書小姐姐對任穎眨了眨眼,做出一個“心情不好”的口型,又指了指裏面。任穎會意,對她點了點頭,謹慎的在門口敲了敲門。

    陸厲焱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出來,壓得極低,果然是心情不好的樣子。

    祕書小姐姐攤了攤手,一副極其無奈的樣子,任穎表示自己知道了,開門就進去了。

    沒成想任穎剛進去,就被一股大力往後一推,踉蹌之下,任穎只能扶住了門柄,身體被一下子推到了門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門被死死關住。

    任穎受到驚嚇一樣的睜大眼睛,眼前呈現的是陸厲焱的臉,只是因爲距離極近而導致放大,陸厲焱的瞳色向來很黑,眼下帶着沉沉怒氣,近乎兇狠的看着任穎。

    “陸,陸厲焱”任穎結結巴巴的喊了一句,臉上剋制不住的浮現出一層薄紅,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秀色可餐。

    陸厲焱沒有應聲,只是靜靜的看着任穎,然後吻了下去。

    爲了禁錮住任穎,陸厲焱的一隻手是撐在門框上的,一般情況下,這種姿勢,我們稱之爲“壁咚”。不過考慮到後面的是陸厲焱的辦公室門,這一次又可以叫做“門咚”,但不管怎麼說,這個姿勢,嗯,現在很好用。

    任穎腦子裏還全是懵圈,懵着看陸厲焱,卻很快被陸厲焱吻的呼吸不穩,腿軟的幾乎站立不住,要往下倒去。

    陸厲焱撐住了任穎,有些無奈的把脣稍稍撤離了片刻,但臉頰仍舊貼着任穎的,幾乎是在耳鬢廝磨:“換氣啊,小傻瓜。”

    任穎下意識想反駁自己纔不是,但大腦已經被陸厲焱親到有些缺氧了,因此就模模糊糊照着陸厲焱的話做,張開了嘴。

    陸厲焱從內心生出一點無奈,心想這可是任穎故意誘惑他的,於是本來打算放過任穎的心一下子又起來了,繼續親了下去。

    過來好久,陸厲焱才捨得鬆開任穎,終於得到大量新鮮空氣的任穎捂着心口,大口的呼吸着,陸厲焱看她這幅表現,明顯想笑,卻又想起了自己郵箱裏看見的畫面,於是稍稍沉了一下臉,擺出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好不容易,任穎喘勻了氣兒:“陸厲焱,你幹什麼”

    不怪任穎反應大,實在是自從兩個人確定關係之後,陸厲焱就沒對任穎做什麼,頂多就是牽牽小手,主要原因是因爲裏面總是夾着一個小星星,最親密的接觸就是之前,任穎喝醉之後的那

    個吻。

    但是因爲任穎喝醉的原因,反倒是沒有對那個吻產生什麼留戀。不過這一次可就不一樣了,這是在任穎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親吻,剛剛被親到腿軟的感覺該殘留在任穎身上,現在就算是陸厲焱輕輕碰她一指頭,都會讓任穎敏感的一跳。

    不過任穎頑強的剋制住了這種反應,還能擡起頭來質問陸厲焱,而陸厲焱面對任穎的指責,只是輕哼了一聲,把人帶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任穎看着陸厲焱寬大的辦工作,心裏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絲髮憷:“你你你,你有話快說啊。”

    “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想讓你看清楚。”陸厲焱漫不經心的說着,不容置疑的把任穎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就跟平常抱小星星一樣。

    但是小星星能被陸厲焱抱着,任穎可不行,任穎受到驚嚇一樣想要站起來,卻被陸厲焱按在自己腿上,語出威脅:“你是想坐在這,還是我們在這圓房”

    任穎沒想到陸厲焱會說出這種話,一時間都驚呆了,只會呆呆看着陸厲焱。

    陸厲焱被這種眼神一看,心情更是不好,緊緊抿着脣,打開了自己的郵箱。任穎還沒來得及問爲什麼的時候,就被眼前展開的畫面驚呆了。

    那正是之前高長明強吻任穎的畫面,任穎本來已經做好了永遠格式化那段記憶的打算,卻不知道居然還有人會把這一幕照下來,那陸厲焱剛剛的行爲就情有可原了,喫醋嘛,人之常情。

    任穎緊張的轉過臉,看着陸厲焱:“我發誓我可以解釋這件事的”

    “嗯,我知道。”陸厲焱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只是在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後,任穎怎麼看陸厲焱都覺得陸厲焱是在喫醋。

    嘆了口氣,任穎主動在陸厲焱的臉上啄了一下,之後害羞的低下頭,但仍舊堅定的給陸厲焱解釋着剛剛的事情:“剛剛是學長高長明發瘋,我想走來着,就被他抓住強吻了,我沒別的意思,真的。”

    陸厲焱不喜不怒的“嗯”了一聲,目光卻在任穎被親的水潤的脣上流連,一副很想再來一次的樣子,不過任穎覺得,現在的姿勢威脅太大,於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堅定的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被拒絕的陸厲焱也沒說什麼,只是拿指尖點了點電腦屏幕,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就是清清楚楚的流露出一種“你薄情寡義”的指責。

    任穎被他看的沒辦法,只能紅着臉,小聲的跟他討價還價:“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爲什麼”陸厲焱終於捨得張嘴說了三個字,單這三個字就讓任穎臉上的溫度又上一層,任穎忍着羞窘小聲解釋:“白日宣淫,不好。”

    陸厲焱似是笑了一笑,不過任穎沒看清,只不過陸厲焱接下來說的話就讓任穎很是憤慨了:“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任穎呆了兩秒,內心接着暴走,當然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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