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牽扯到這麼多的若是不影響到了自己的利益,他也許真的可能會給譚笑笑做個順水人情將這錄像給出去。可是,這事情,到時候要是被曝出來,他根本兜都兜不住,連想要逃的機會都沒有。

    任穎聽到她的話後微微有些失笑,“這件事情,你做的沒錯,我也做的沒錯。只不過,不同的是相互所考慮的出發點產生了糾紛而已,算了,我也就不繼續爲難你了,這事情,我在另外想想辦法吧。”

    話音剛落,她便起身準備向外走去。

    譚笑笑臉色有些連看,若是任穎沒有從他那裏拿到監控錄像,那這個冤屈,豈不是要成爲了她一輩子都洗刷不去的污點了走到那裏都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她立馬的堵住了她的去路,有些着急的喊道,

    “阿穎”

    任穎看到譚笑笑欲言又止焦急的面孔,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呢。可這事,只能在另想辦法了。

    朝她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故作輕鬆的說道,“笑笑,車到山前必有路,走吧,咱們回家在想想辦法吧。”

    譚笑笑的臉上很明顯的閃過一道不甘心,可也知道這件事情着實是有些難辦了。她咬了咬牙,朝着總經理的方向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眯了下眸子,滑過些許冷冽。

    如果到時候實在不行的話,阿穎下不去手,那這惡人就由她來做吧

    譚笑笑從小的時候開始,接受的教育便是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哪怕去犧牲別人,早就知道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她雖然也很同情總經理,可那也只僅僅侷限在了那兒,再不會多出絲毫來。但若是一旦和自己發生利益上的衝突,她還是會毫不留情扼殺這麼憐憫,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總經理只覺得身後有一道陰森的目光在注視着自己,涼颼颼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哆嗦,轉身過去,卻未發現任何的異常,臉上露出些許疑惑,難道是自己太過緊張了

    就在他剛剛轉身回頭的那霎,譚笑笑急忙收回了目光,面容又瞬間恢復成剛剛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咬了下脣,語氣略帶着些不滿。“好吧。”

    任穎只以爲她鬧小情緒了,也知她是一心爲了自己好,略帶討好性的挽上的譚笑笑的胳膊,“咱們好久都沒有喫過火鍋了,等一下去超市買些菜,今晚涮着喫怎麼樣”

    譚笑笑簡直是有些無語了,這女人,心可真大,自己現在都被全網黑成那個樣子了,竟然還有心情涮火鍋喫,她也只得是醉了。

    沒好氣的說道。“得得得,你都不急,我替你瞎操的這是什麼心,走吧,不是沒有去買菜嗎,要是去的晚了,超市裏面可就沒新鮮的了。”

    說罷,便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任穎撲哧笑出了聲音,跟隨着她的步伐,出了海棠間。

    總經理看着兩個人的背影露出些許愧疚的眼神,默嘆了口氣,抿了下脣,最後也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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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穎和譚笑笑走在長廊裏,準備往邁阿密的二樓出口的地方走去。

    譚笑笑想了一會,心裏始終是有些沒底,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阿穎,現在楊虎和那個女服務員死了,這條線索便是斷的徹徹底底,不可能在去尋找的了,而這邊,總經理是死活都不願意交出來,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

    她的語氣帶着淡淡的擔憂,都怪那個鄭青青,喜歡誰不好,非得去喜歡那個陸厲焱,搞這麼一出幹什麼,現在好了,害的她們弄成了這副模樣,讓她去蹲監獄可還真的是去享福了。

    等等,譚笑笑突然愣了一下,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道白光。

    鄭青青對啊,她纔是上演那齣戲真真正正的兇手,若是有了她的口供,那麼,阿穎的冤屈不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洗刷清了。

    可是鄭青青現在早就因爲對任穎恨之入骨,這種事情,沒有在潑上一盆髒水污衊阿穎就算好的了,更別談去做口供幫她了。

    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嗎,譚笑笑突然一頓,腦海裏浮現上一個人的面孔,若是他的話,是不是...有辦法幫助阿穎呢她眼中閃過一絲掙扎,貝齒咬住了脣瓣。

    “笑笑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任穎疑惑的喊出聲,從剛剛說完那句話開始,她神情就一直有些恍惚。

    譚笑笑猛得回過神來,臉色不是特別好看,下意識的問道,“阿穎,怎麼了”

    任穎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剛剛怎麼了,和丟了三魂七魄似的,我說話你也都沒有聽見,想什麼呢。”

    譚笑笑有些不太自然,褐色瞳孔微微閃躲了幾下,微微有些心虛的說道。

    “啊,沒有,你想多了。哦,對了,阿穎,你到這兒等我一下,我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疼,我去上個廁所。”說罷,便頭也不回的捂住肚子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任穎留在原地一頭霧水,她這突然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變的奇奇怪怪的。無奈,就正好站在原地等她。

    其實說實話,任穎這會兒的心情,也不太好,畢竟,當時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洗涮掉自己身上的冤屈了,眼看煮熟到嘴的鴨子飛了,誰的心情能好了。

    她這一路走來,也算是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見得多了,於是也就逐漸開始對善惡的分際也不那麼明顯了。她自認也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但是,對總經理和一衆無辜的人,她還是有些下不去手。

    畢竟,那是多少條鮮活的人命,即使她在自私,在狠毒,也無法眼睜睜爲了自己的名聲而剝脫別人生存的權力。

    任穎垂下了眼眸,微微的嘆了口氣,她現在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在能夠幫自己在大衆面前洗白了。

    這算是山窮水盡了嗎她自嘲的笑了笑。

    “任小姐突然一雙黑色蹭亮的皮鞋停留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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