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穎面色一紅,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爺爺,是他的。”
“那你們現在,是準備打算結婚”傅言問道。
任穎皺了下眉,想了下,回答的說,
“陸厲焱現在還不知道這事情呢,估計,如果知道了的話,應該...會開始準備起婚禮的。”
“穎丫頭,這可不是鬧着玩,你真決定好,要嫁給那小子嗎”
傅老爺子有些憂心,也有些不捨。
“嗯,爺爺,舅舅,哥哥,你們放心吧,他對我好,我都是看在眼裏的,人這一輩子,難得遇上一個合適的人,我們兩個認識了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都挺了過來,所以,我也不想就這麼錯過了他。”
任穎的語氣很是堅定,裏面帶着幾絲毋庸置疑的倔強。
傅老爺子嘆了口氣,笑道,“你這丫頭,可婉兒當年的脾氣一模一樣,也不愧是親母女啊。”
聽到母親的名字,任穎稍微有些好奇。
“爺爺,你能給我講一講,我母親當年以前的事情嗎”
老爺子傲嬌冷哼了一聲,耍起了性子。
“告訴你可以,不過,穎丫頭,你得要到傅家住着,陪上我一段時間。”
傅言楞了下,轉念一想,立馬跟在後面附和的說,
“阿穎啊,爸說的對,不如,你就直接在傅家住上一段時間,反正,你和那小子以後的時間可還長着呢,也不差急在這一時。”
“哎,可憐我這一把老骨頭,到了快死了時候,女兒女兒弄丟了,現在,連自己的外孫女,也都不肯陪着了。”
傅老爺子順勢打起了感情牌,倆人一唱一和,讓任穎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來。
傅欽同情的看了一眼任穎,他這次表示,也幫不了她了。
於是就決定
保持中立的態度
任穎又豈會不明白,他們爲何會這個樣子。
無非,便是想借着在傅家這段時間內,爲她正名,和陸厲焱拉開距離,表示,她也有孃家人在背後撐腰做靠山,免得,夫家以後看不起。
心中滑過幾道暖流,原來,有親人關心的感覺是這樣。
她笑了笑,“好吧,那這段時間裏,我就要叨擾了。”
“傻丫頭,說什麼客氣話,本來就是一家人,哪裏有什麼叨擾都叨擾的。”
“以後,在可不能這個樣子說了。”
任穎動容,“好。”
“......”
幾人又在醫院,簡單的給任穎肚子裏的孩子做了些檢查,看到結果健康,提着的心也都放了下來。
傅欽便叫了司機,開車準備回家。
傅家行事很低調,沒有向那些豪門一樣,將房子安置在a市富人區。
他們大多都是喜歡比較靜的人。
於是,就在二環這塊,買了塊地皮,建了棟別別墅。
倒還算比較隱蔽,很少有人知道。
傅家的房子,大多是偏向中式,裏面有着濃濃x國傳統文化的氣息。
磚紅木的扶手梯子,木藤的椅子,紫砂陶質地的茶杯,陽臺上還擺滿了花花草草,隨處可見的書籍。
bsp;給人一種
可見,這父子三人,連志趣,也都是一樣的。
“呵呵,穎丫頭,隨便坐,別客氣,以後,這兒也就是你的家了。”
傅老爺子顯然是心情很好,笑眯眯的合不攏嘴。
“好,謝謝爺爺。”
傅言臨時突然出了點事情,給這兩個人打了聲招呼,便先回去辦公事了。
任穎隨便轉了轉,參觀了幾下,正巧遇到傅欽換了身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見慣了常穿西裝的他,突然換了一身休閒服,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阿穎,你的房間在二樓左拐的第一間,我讓傭人都收拾好了,也不知道你用什麼護膚品,就隨便買了點,”
他淡笑的說,“如果有什麼缺的,別客氣,儘管給我說。”
任穎有些驚訝,“那就先謝謝哥了。”
“沒事,不用,這會閒着也是閒着,”他指了指樓上,接着說道,“要不然,我領着你,走到你房間看一看”
她挑了下眉,“那好啊。”
......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朝任穎的房間走了進去,她看到房間內的佈置,有些驚喜。
裏面不似尋常女孩的那種繁瑣公主風,也不是時下網絡上最流行的ins風格。
是比較復古的懷舊風,窗沿半掩着,白色的薄紗拖到了地上,木製的大牀擺在了正中間,裏面還有個小書架,裏面的書全都很符合她的胃口。
這裏雖然佈置看起來簡單,但卻又都隱隱透露出價值不菲,屬於輕奢小風。
任穎一眼掃了過去,尤其是化妝臺上。
密密麻麻的擺了一排,應有盡有,而且,全都是貴婦級別的。
她嘴角忍不住抽了幾下,
“傅欽哥,你確定,這只是隨便買買,不是將店,給搬了回來”
“你們女孩子,不都是喜歡這些的嗎”
任穎無奈笑,“喜歡是喜歡,可這也有點太浪費了吧。”
傅欽淡淡笑,“沒事,反正是給自家妹妹買,是應該的。”
她淡淡睨了身側的男人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
“哥,我估計你,應該挺會哄女孩子的吧。”
“我要是會哄,就不會一直單身到現在了。”傅欽打趣的說。
想起和傅欽初見的場景,一看就知道是情場高手,輕哼了一聲,任穎是擺明了不相信。
他哭笑不得,只好老實道,
“以前是談過幾場戀愛,在其中摸索出來罷了。”
“我就說,哥你可別想騙我,要知道,女人的直覺,可是很準的。”
傅欽啞然失笑,挑眉看了她肚子一眼。
“好好好,不過,你是不是先得要,給你家的那位打個電話,彙報一下這個好消息。”
其實就算他不說,任穎也會趕在今晚之前,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陸厲焱的。
她臉上一紅,“嗯,好。”
傅欽神色曖昧,似笑非笑的說,“嗯,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出去了。”
說罷,他還很貼心的,關好了門。
.......
任穎坐到了牀邊邊,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