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她問道。
“還可以,但還是沒有抱着陸太太睡的舒服。”陸厲焱調笑道。
任穎拉開了窗簾,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笑道,
“好了,不跟你貧了,電話就先掛了,我要起牀了,你要困了,就在多睡一會。”
“嗯,你記得喫早飯。”
任穎輕“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她洗漱完後,便朝樓下的方向走去。
現在是早上六點多鐘,傅家所有的人都已經起牀開始鍛鍊身體了,讓她有些詫異。
“哥,你們都怎麼起得這麼早”
任穎問一旁剛跑步回來的傅欽道。
他挑了下眉,笑道,“習慣了,倒是你,怎麼起的這麼早,不應該在賴一會牀嗎”
“醒來了,就睡不着了。”
“早起,是個好習慣,”傅欽摸了下她的劉海,道,“走吧,過去喫早餐。”
“好。”
......
傅家的餐桌上是以中式爲主,豆漿油條包子....
東西雖然普通,可卻做得都十分精細,味道很好,搭配也不差,任穎倒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
傅老爺子和傅言兩人早就在在了哪裏,看着報紙,他們當官的,自然是最關心時下政治上的新聞了。
見他們二人走了過來,傅言淡淡收回了報紙,道,
“阿穎起來了、”
任穎輕“嗯”了一聲,笑了笑,朝着二人打了個招呼。
“爺爺早,舅舅早。”
傅老爺子笑着朝她揮手,
“嗯,穎丫頭你也早,既然起來了,就快點過來喫早飯吧,咱們今天,可還有事情要辦呢。”
她神情有些疑惑,拉開木製凳子坐了下來,問道,
“爺爺,要去辦什麼事情啊。”
傅言遞給她了一碗豆漿,眸間柔和,慢慢說道,
“這件事情,昨天晚上我和爸考慮了很久,爲了避免在夜長夢多,所以決定,今天在a市公開你的身份。”
任穎的身份地位如今的確是有些尷尬,先前,被傳出私生女的緋聞,母親也被冠上小三情婦的頭銜。
而後,又被任海東這個親生父親當着媒體的面斷絕了父女關係。
如果她想要嫁給陸厲焱,這...的確是有些尷尬。
任穎一想,便明白了他們的心思。
只不過,這昨天才剛做完dna遺傳學鑑定,按照一般情況,不得緩上兩天,在公開嗎。
不過
這事對她更多隻是好處而已,她沒有理由去拒絕。
“那這事情,就麻煩舅舅了。”任穎客氣道。
傅老爺子聞言笑了笑,“穎丫頭別客氣,他是你舅舅,做這個,是應該的。”
話雖然這樣說着,但任穎心裏面也清楚着,即使他們有血緣關係,但也只不過是纔剛認識沒多久的生人罷了,禮數這種事情,是直接給人留下很深印象的,十分重要。
這頓早飯大家都喫的很愉快,喫完之後,傅欽便偷偷告訴任穎,今天他們要去的地方,應該是律師所。
她滿臉的詫異,不解的問道,“去律師所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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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欽挑了下眉,神祕一笑,
“問這麼多做什麼,反正,是好事情,你去了,不就你就知道了。”
“哥,那你會去嗎”
“今天閒着沒事,我也就去跟着轉悠兩下。”
“嗯。”
“.....”
傅家的司機開的是一輛奔馳,類似於房車款的,內容面積很大,傅家的這一大家,也都盡數坐到了裏面,一點兒都不擁擠,反而,還剩下了好多地方。
就這樣行駛過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是一個類似工作室這樣的地方,很正式,門口什麼都沒有寫,玻璃門不斷的在旋轉,有一種政府辦公的感覺。
傅老爺子他們幾個人對這兒來的次數很多,剛下了車,門口便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恭敬的將幾人給迎了進去。
任穎老老實實的跟在傅欽的身後,進了一個辦公室的門。
從另一側走出來了一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帶着黑框眼鏡,體型微微發福,但卻不招人討厭。
他看到來人眼睛亮了一下,兩步上前,
“傅老先生,傅司,傅督察長,你們來了”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問道。
“這位是”
“呵呵,李律師,這位,是我的外孫女,任穎小姐。”傅老先生笑眯眯的說道。
李律師楞了一下,他認識傅家人這麼多年了,怎麼,都還沒有聽說過這位。
任穎從容一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任穎。”
李律師還是有些困惑,禮貌性的握了下手,
“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任小姐,您是不是,美人如玉工作室的那位美女老闆”
“李律師說笑了,我可不是什麼老闆。”
“呵呵,任小姐謙虛了,您改編的那部漫畫,很不錯,現在我的女兒每天都在追着看。”
她有些驚喜,“真的嗎”
“是的,連帶我的太太,最近也都迷上了,竟然有幸那見到您本人一面,”
他笑的和善,“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能否給我的女兒和太太籤個名,算是滿足我家裏拿兩位粉絲的個小小要求。”
“自然可以。”
任穎的心情,此刻無疑是愉悅的,立馬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刷刷刷的在紙上留下了兩個簽名。
李律師沒想到她這麼好說話,感到十分驚喜。對於任穎的傳聞,他也是聽過一二的,一直只以爲她是任家的私生女,陸厲焱的緋聞女友罷了。
現在竟然又和傅家牽扯上了聯繫,可着實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傅老先生坐在沙發上清咳了兩聲,李律師纔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笑了笑,
“剛剛見到漫畫家本人有些太激動了,倒怠慢了您三位,實在是抱歉。”
傅老先生看到任穎翹起的脣角,心情也變得明媚了起來。
揮了揮手,笑道。
“沒事,誰讓我這個寶貝孫女,會帶給人這麼多的驚喜呢。”
他的語氣隱隱帶着幾分驕傲。
“您說的是,”
李律師雖然嘴上說着,可還是一頭霧水有些搞不懂,這是個什麼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