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焱笑着將任穎牽了上去,看着這熟悉的房間,她心中有些澀,剛轉過身想要和男人說話,脣便被人狠狠吻了上去。
帶着無數的思念,灼熱而又瘋狂,脣齒相纏,像是被壓抑了很久,開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他閉着眼睛,似乎想要將內心所有的情感全部都宣泄出來。
任穎被吻的有些窒息,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後背抵在了牆上,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也熱情的迴應着,在這段日子裏,他們彼此都互相想念着,互相都惦記着。
屋內的氣氛逐漸上升,帶着微微的旖旎,要不是顧忌着任穎肚子裏的孩子,陸厲焱真恨不得現在立馬撲倒了這個小女人。
一吻結束之後,任穎身體早就軟的有些不像話,躺在男人懷裏,媚眼如絲,雙頰酡紅一片。
雙脣紅腫,微微開闔,小口呼吸着,嗔了男人一眼,這算是什麼悄悄話。
陸厲焱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湊了上來,想在繼續下去,她看出了男人的意圖,伸出手指,抵在他的脣上,推開了他。
他挑了下眉,“這麼久不見,陸太太可真狠心,連讓我收點福利都不行”
任穎輕哼了一聲,“是啊,的確是這麼久沒見了,所以,我這一回來,陸先生就給我準備了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她這句話,無疑是在指一回家就見到喬菲雅的事情。
當時她沒說出來,可這並不代表,她心裏面不在乎這件事情。
“我說,今天一回家怎麼老大的一股酸味呢,敢情,原來是陸太太的醋罈子翻了啊,我聞着,這還是陳年老醋呢。”陸厲焱笑着打趣道。
任穎冷哼了一聲,不甘示弱道,
“我這醋在厲害,也厲害不過陸先生,我們彼此彼此吧。”
他笑了笑,“今天這件事情,我還真是挺無辜的,最近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連家都很少回去了,連小星星都沒見上幾面,都是爸帶着的,更別說去找別的女人了,要是陸太太不信,我現在可以立馬給何祕書打個電話,來證明下我的清白。”
陸厲焱的話剛說完,他便從拿出手機開始撥號,任穎眼皮突突跳了兩下,她只不過是鬧着玩,這呆子怎麼還真要打過去,而且還是因爲這個原因。
這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她急忙給攔了下來,“別,你別給何祕書打電話了,我自然是信你。”
陸厲焱這才滿意的笑了,放下了手機,
“看來,我在陸太太這兒的信譽額度還是不錯的。”
任穎得知被他戲耍了一通,臉上一紅,嬌嗔的他一眼,咬着脣沒說話。
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她瞳仁流瀉出幾抹困惑,開口問道,
“對了,陸厲焱,喬菲雅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感覺一頭霧水的,她不是被催眠失去記憶了嗎,現在,怎麼突然又恢復了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阿穎這麼想知道”
“嗯。”
“那你親我一下,親了,我就告訴你。”
任穎沒好氣的看了這個腹黑的男人一眼,心裏實在是癢癢的不行。最後,實在是被勾得無奈,在男人臉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陸先生,這下總可以了吧。”
陸厲焱挑了下眉,“不行,陸太太的算盤未免打的太精明瞭,思來想去,我還是覺得,我有點喫虧。”
她氣頓,“你無賴”
“陸太太還想不想知道了”
任穎輕哼了一聲,“那陸先生想怎麼樣,才肯將這件事情的告訴我。”
陸厲焱勾脣一笑,眸光燦燦,如星耀般奪目,讓她恍了神。男人把握住了機會,反身將女人壓在了身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道,
“自然是要這樣”
他話音剛落,便覆上了她的脣,不同於剛剛的狂熱,異常的溫柔,像是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般,生怕受損,格外的小心。
直到任穎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陸厲焱這才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她橫了一眼,朝男人的胸口捶了下,
“討厭,我看陸先生直接改名叫陸流氓得了,這名字,才符合陸先生的氣質。”
他被逗得笑出了聲,“好,陸太太讓我叫什麼,我就叫什麼,明兒個,我就去將名字給改了,這下,陸太太可不生氣了”
任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
“好了,你少貧嘴了,快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嗯。”
陸厲焱這下倒沒在推三阻四,兩言三語,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了。
原來,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自從喬菲雅失憶之後,潛意識裏將周衡之當成了陸厲焱,將所有的精力,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周衡之的身上。
周衡之也是個男人,面對美人在側,長久下去,又豈會不動心。
當時陸厲焱覺得a市的熟人太多了,怕喬菲雅受了刺激,恢復當初所有的記憶,於是就讓周衡之帶着喬菲雅去別的地方生活,當然,他每個月也會定時給這兩個人打錢。
但前提條件要是,周衡之必須得要將喬菲雅最近的動向彙報出來。
這種天上白掉餡餅的事情,周衡之當然不會去傻到拒絕,加之,他本來也就有這個想法,就哄着喬菲雅,去了c市,哪裏離a市比較遠。
而且基本都沒什麼熟人,大家也都比較放心。
到了c市之後,倆人就和普通的小情侶,小夫妻一樣,恩恩愛愛的,沒有在鬧出什麼事情,在加上有周衡之這個心理醫生在,逐漸,陸厲焱也就放下了警惕之心。
日子也很平和,可是,突然有一天,何祕書傳來消息說,周衡之喬菲雅的聯繫突然斷了一天,於是,陸厲焱就急忙派了人去查,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