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公。”
陸厲焱一愣,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這樣叫。
“阿穎,你剛剛說什麼,在說上一遍。”
她輕哼一聲,“沒聽到啊,那就算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活,纏着她不依不饒,“好阿穎,在叫一個。”
任穎老臉一紅,“爸和媽都還在等着喫飯呢,你快點盛飯吧。”
“你不叫,我就不盛。”
男人使起了小性子,任穎怕誤了時間,在他耳邊沒好氣的說,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這下,這總滿意可以了吧。”
陸厲焱脣角咧開了弧度,一下子高興的將女人抱起,狠狠在她脣上深吻了口,
“老婆,我很滿意。”
她翻了個白眼,“好了,快出去喫飯了。”
“....”
難得的溫馨場面,這頓飯用的其樂融融,尤其是陸厲焱,又看到桌上是任穎特意爲他燒的魚,面上更是如沐春風,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溫柔,弄得陸海溪和葉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陸厲焱倒是無視了這二人,眼中只有任穎一個,殷勤的爲她夾起了菜。
男人,求的是什麼。
不就是結束忙碌工作後回家能夠看到那個人嗎
“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公司中標了”陸海溪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問道。
“沒有。”
“那你是怎麼了,前幾天你媽的生日,也都沒看見你這麼開心。”
他夾了筷子菜到身旁女人碗裏,“沒什麼,就是今天心情比較好而已。”
葉如和陸海溪相視一眼,明顯是不相信的。
喫過晚飯後,剩下的所有事情,都就交給保姆了,任穎和陸厲焱悠哉悠哉的在外面散起了步,這個點,外面的人,倒是還比較多。
“今天笑笑給我打電話過來說,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兩家決定將婚事也給準備定在明年的五月份,意思是讓先和咱們一樣,把證給領了。”
陸厲焱挑眉笑了笑,“那咱們算是掀起了一股潮流嗎”
“少貧嘴了,”她脣角含着笑,“說起來,你那場求婚,可是打的我措手不及。”
準備了半年,先不說場景有多奢華和名貴,光是單單那份心意,就讓任穎感動了很久。
“一切你開心就好。”
“陸先生嘴可真甜。”
他笑了笑,“等你生完孩子之後,咱們就出去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到時候好好補償一下你。”
“哼,現在說的好聽,你的公司那麼忙,哪裏走的開啊。”
“實在不行,到時候就給全體員工放個小假咯。”
任穎輕笑,“這算是以權謀私嗎。”、
“可能算。”
“那我真該慶幸,嫁了陸先生這個好老公。”
相比較這邊的甜
蜜,鄭青青那邊,可就悽慘了很多,許楠瞞着任穎,在那邊打了招呼之後,生意更是被直線下滑,現在,就連路邊的野雞,都敢光明正大的來搶她的客人了。
這個賤人就是一個掃把星,每次遇到她,必沒什麼好事。
眼瞅着生意在這樣下去,別說是毒品了,她連飯,都快要喫不起了鄭青青眸間滑過抹狠厲,敲開了一扇房門。
裏面出來的,是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身材精瘦,光着上膀子,肩上紋着一條龍,敢這樣紋的,不是膽子大的,就是野心狂的。
鄭青青故作出一副委屈巴巴模樣,靠在了男人身上,
“龍哥,你最近怎麼都不來找人家啊,害的人家都快得了相思苦了。”
那人揚眉挑起她下巴,別有深意說,“喲,青青是哪裏想我了”
鄭青青早就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嬌笑識趣的將脣貼了上去,在門外一番糾纏之後,纔可憐巴巴的將自己今天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龍哥,人家最近生意好差哎~”
男人吸了口煙,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惹了誰”
鄭青青心下錯愕,果然是在場子裏浸泡修煉出來的人精,想要和他玩心眼,估摸着,的確是有些難。
於是,就一五一十的將她那天和任穎發生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男人坐在沙發上,半眯着眼,置身在一片煙霧中,吞雲吐霧起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毛哥下的手。”
毛哥是這一條街的頭,管理着a市近一半的地下賭場,各種行業都有涉獵沾手,操縱把盤的本事是出了名的,手底下的小弟,更都是不用說。
得罪了他,她可就別想在這行混了。
也怪不得,她最近怎麼連一個客人都沒有。
鄭青青之間一顫,菸灰憚落在白皙大腿上,痛的她回過神來,
“不會吧,您知道的,我膽子小,怎麼敢去得罪和招惹毛哥啊”
龍哥嗤笑一聲,“你跟了我那麼場時間,你那點破膽子,我還不知道嗎”
“是是是,還是您瞭解我。”她諂笑奉承。
龍哥站了起來,朝內室裏面吼了一聲,
“我這兒有事要談,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說起來,老天爺也還算照顧鄭青青,讓她在監獄的一年時光內,靠睡認識結交了不少人,其中,龍哥也就是其中之一。
龍哥是全管着片區域的,手下經營運行着好幾個賭場,是專門販賣xx和洗錢,也算是老油條一根了。比狐狸還要精明上幾分。
即使條子清楚他所做的所有勾搭,但就是無可奈何。
但常在河邊走,那能不溼鞋。
在某次突圍行動,龍哥也被卻牽扯了進去,一條線順着查出了好多大哥都鋃鐺入獄,只不過,他身後有靠山,做的是槍斃的活,可就在裏面呆了一個月。
鄭青青在監獄裏面表演良好,也還有一個月出獄,當時她急於爲出獄後做打算,聽人得知龍哥的背景之後,心中便起了心思。
趁着監獄放風的時間,隔着鐵網,便就去故意引誘勾引,看的到,喫不到,弄得男人可真是心癢難耐,他們這羣人,小姐是嘗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