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和嫂子坐在桌子旁邊,盯着我背上的金瘡藥

    我這纔想起來,趙雅麗這廝來過

    嫂子盯着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彷彿能讀出來,“老孃走了這麼多的路,還把那個狐狸精請到了家裏,你小子已經敷好了藥,呼呼大睡了”這樣的句子。

    不論是誰,就算是至親的親人,這麼弄也不是個事啊。

    “你這傷口,是女人敷的吧還包了個蝴蝶結呢”胡姐不懷好意的說。彷彿是在報復我這幾天都沒有和她好好聯繫。

    我哪敢太跟這位姑奶奶走太近啊這這裏還有一個到處聞來聞去的小妒貓呢

    我看事情沒有辦法避過去,只好尷尬的說:“啊,啊哈哈.......其實剛剛趙雅麗帶人來過了。她.......讓一個婆子給我敷了藥。”

    我可不敢說是趙雅麗親手幫我敷的藥,那豈不是完蛋了

    “帶着個婆子”胡姐懷疑的問。

    “是啊就趙雅麗那瘋婆娘,她能有這麼心靈手巧的手藝嗎”我趕緊加勁兒的說。

    嫂子總算是將信將疑的信了。

    晚上我都是趴在牀上睡的覺。

    第二天早上,我就感覺後背已經結了痂,基本上沒多大事了。

    所以頂着大太陽,我在家裏又修了一天的院牆。

    我的心裏對全福安和黃奎子還是警惕萬分。萬一這倆孫子大半夜的殺進來,半夜沉了河,那豈不是讓人白殺了

    幹了一天,嫂子的氣也歇了。倒也多了幾分甜蜜。

    喫晚飯的時候,嫂子忽然垂頭喪氣的說:“小鋒,你說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啊怎麼了在家裏不是還有幾百塊嗎”我喫着米,好奇的問。

    嫂子撩了撩頭髮,那漂亮的秀髮今天看起來也有點沒精打采,她的臉上帶着一絲失望,顯然是對最近的事情力不從心。

    她說:“我下午從你胡姐那拿藥回來的時候,看到村子的小賣部前面貼告示了。今年的補償款.........要延期發放了。”

    “延期真是放屁。上面貪了就是上面貪了。延什麼期不就是不給嗎那旱災款子還........”我說着,嫂子趕緊捂住了我的嘴。

    鬼使神差的,我還舔了一下。

    帶着股米飯的香氣。

    嫂子趕緊把手拿回去,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你小子別亂說好不好那款子不是說了,大家一分,不跟上面彙報的嗎”

    我說的事,還是十年前了。村子裏即將發生一場旱災,梅雨季節居然半個月沒怎麼下雨。這可嚇壞了村裏的人。

    他們連忙向上面彙報,上面也如期發放了賑災款。

    可是款子剛到,村裏下雨了

    這咋辦

    那村民都不願意丟了這筆錢,於是便一起決定合作演一場戲,把錢分了,夏天又出去買了不少糧食,派一羣老人沿街叫荒,搞得跟真的鬧了旱災一樣。

    這事是村民的禁忌,上一任村委書記和村長就是因爲這個被抓了。

    然後款子催不出來,就一直延期徵繳,直到現在,我們全村人都欠縣裏合計十萬元賑災款整。

    “我咋不能說要是沒那回事,咱們現在也不用這麼窮。”

    我來氣了。

    就是因爲這十萬塊賑災款,後來那縣裏的扶貧辦都不往我們村裏來

    這十年全村窮的響叮噹,那十萬塊有個屁用

    打個水花還見波紋呢

    如果不是這十萬塊賑災款,那村子好歹也能修一條水泥路,能出門了。哪像現在這樣,窮的叫花子似的。

    嫂子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我嘆了一口氣。出了門。

    出去轉了轉,我就回了家。

    第二天,我如期的,去了趙雅麗家。

    “呦,鋒子啊,傷疤好了這就要去劈寡婦柴了”有二流子叫着。

    我沒好氣的說:“叫啥喪呢讓趙雅麗聽見了,不活剝了你的皮”

    這幾個二流子哈哈笑着說:“那吳勝濤一個陽痿男,趙雅麗豈不就是守活寡你這身子骨精裝,到了人家裏一個月,你要是不搞出條人命,你就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讓你們說去去去”

    我把人趕走,趕緊進了門。

    到了院子裏,柴房那邊落滿了粗木頭。

    聽說趙成功回家裏了,這邊就剩趙雅麗一個人住了。

    想到這裏,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

    趙雅麗這女人,看不透啊

    我小心的,躡手躡腳的爬到了窗戶下面。

    想起上次我就是在牆那邊的這個地方,偷偷看到了趙雅麗自我安慰,難道這次還行

    我沒敢撩起一角,只好看着縫一樣的地方往裏偷窺。

    唉

    還真有

    趙雅麗躺在自家那高檔的牀墊上,一隻手捏着我看不到的,臍下三分處,另一隻手拿着個小東西,會彈,會跳

    我靠

    又能看一場活春宮

    我情不自禁的貪婪的看了起來。

    我一個大男人,又不太敢去招惹胡姐,又不敢對嫂子動手動腳,只好在牆角看守活寡的女人自我安慰,想想也真是夠可悲的。

    而看了沒一會兒,趙雅麗不知道爲什麼,好像是死活弄不出來。

    她生氣的把那小東西,會跳的,直接砸碎了扔進了垃圾桶,又把電視關了,披頭散髮的坐在牀邊。

    看那垂頭喪氣的樣子,我就感到一陣不妙。

    我趕緊跑到院子裏大喊一聲:“趙雅麗,我來了”

    捏了捏臉,我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正常起來。

    這瘋婆娘,長得好看,身材更好,又內媚,就是太能打

    我可不想再被打一頓啊

    再說喫人手短,拿人手軟,我也算是吃了她一通鞭子的便宜。

    趙雅麗在屋裏楞了一下,她很快穿好衣服出來了。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太好,穿了一身粉色的睡裙,真絲的,那胸脯,一看就是沒戴胸罩。

    我靠

    厲害啊

    我眼睛睜的特別大

    “好看嗎”趙雅麗呵呵一笑。

    “好看。”我傻乎乎的說。

    “那就把那堆木頭劈了劈不完,今天中午你別想進屋。”趙雅麗呵呵一笑,然後冷笑着關上了屋門。

    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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