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也並不是沒有準備。上次被張家嫂子給噁心了一次,我這次可是隨身把我在下水鎮取的三千塊錢都帶上了。正好我當場數出了兩千塊錢交給了張小泉,而張小泉則有些發愣。

    這小子怎麼出手這麼闊綽的他在哪兒發財了

    我大概能夠猜到張小泉心裏面想的究竟是啥

    不過另外一個人的心思我就完全猜不懂了,張嫂子。

    一看到我拿出一大把的紅票子,張嫂子就馬上忘乎所以的撲了上來,彷彿一頭餓狼一樣的衝向了我。我趕緊拿着錢往側邊一躲,讓張嫂子撲到了臭水溝裏面吃了個狗啃泥。她馬上站起來,罵罵咧咧的衝我喊:“你還在耍我趕緊把錢給我不給我你家的房子就別想蓋”

    我搖了搖頭,把錢給了五個人裏面另一個比較有威望的人,然後衝張小泉說:“小泉叔,不是我不信任你,實在是嫂子讓我太難辦了。這錢要是到了她手上沒了,你說是我尷尬還是你尷尬要不就放趙哥手上,咱們做一點結一點,免得出事。”

    張小泉更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也知道自己家的這個婆娘給自己找了不知道多少的仇恨,他點頭說:“那就先放趙哥手裏吧。我這就上山去挑磚塊兒。老趙,去搬水泥,我們哥幾個兒給小鋒一定修一個大大方方,寬敞明亮的房子”

    張小泉敢這麼誇口,當然不是吹牛的。他在我們還是很有地位的,光就修房子這一條來說。國家也沒有發放什麼造房子工證明,不然張小泉這手藝拿出去還是可以考個一二三四級證的。

    我看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我看也不看在地上摔的狗啃屎,嘴裏還罵罵咧咧的的張嫂子,轉頭就走。

    張小泉這輩子也真是栽倒她手裏了,這肥婆娘還不知道

    .......

    和張小泉商量好之後,我就回去和嫂子繼續聊了一會兒天。

    “這房子蓋好之後啊,也快五月了。不如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水庫那裏玩玩吧。我聽說那邊正在準備開閘放水,裏面絕對有很多大魚”嫂子坐在桌子邊上,一邊縫衣服,一邊對我說。

    我當然是無不答應,馬上說:“那感情好我下水抓魚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好”

    “放屁”嫂子衝我翻了翻白眼,然後說:“你也不看電視裏面怎麼說的那水庫裏面一年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嗎還下水,你敢下水,我就敢打斷你的腿咱們那釣魚竿,釣魚”

    我趕緊諂媚的笑笑,討嫂子的歡心。

    鬧鬧的到了下午,我突然覺得,還是去後山腳下的地裏去看看比較好。

    大葉葛麻已經種了幾十株了。我走的這十幾天裏,仙水滴露的因爲我也不敢向別人透露,哪怕是嫂子,我也不敢說,所以大葉葛麻的繁殖工作就陷入了停滯。而爲了最大限度的使用仙水滴露,我就又把仙水滴露泡在了天仙果的旁邊,這下子天仙果應該長得快了吧

    我跟

    嫂子說了一聲,扛着鏟子就走向了後山的菜地。

    路過我家的時候,我驚喜的發現張小泉果然言出必行。他現在已經揹着小推車,在往我家裏運送磚塊兒了。而幾個老兄弟也在和水泥,準備修正門的一堵牆。

    另外的是,我看到張家一家房門緊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到我準備送給張銀玲的那個小戒指,我就笑了笑,下次遇到她的時候送給她吧。也不能讓她和家裏人鬧的太僵。

    這麼想着,我扛着鐵鏟子來到了後面的地頭上。

    這裏到處都是山上滾落下來的石頭,或者是原生在這裏的,所以石頭也清理不掉,故而地算是少了。實際上還是我說的,這裏的地要是都種植完了,怎麼說也該有個三四畝的樣子。

    當然,我這只是說的是種草,要是種莊稼那很多犄角旮旯當然是種不下去的。

    來到這裏之後,我驚喜的發現了,我一開始得到的那顆原生的大葉葛麻現在已經茁壯成長的根本看不出來是一棵柔嫩的小草,而像是一棵小樹了。

    確切的說,像是旁邊的灌木,小桑。

    小桑就是能應急的時候給蠶少量的喂一點的灌木,和大葉葛麻長得真的非常像。如果不是我專業是的中草藥的話,其實我也分不出來兩個傢伙哪個是真的大葉葛麻。具體的區別主要體現在一般人注意不到的葉子上。

    我心生一計,不如干脆就把這裏的小桑也給剷除了,培養大葉葛麻直接佔據掉小桑的升值空間,讓外人以爲這裏其實都是小桑,那麼他們還會注意這裏嗎

    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就乾脆直到下午喫飯前,都扛着鏟子在地裏面找來找去的剷除小桑的幼苗。這些小傢伙跟大葉葛麻搶資源搶的厲害,正好先把他們給除去了,等大葉葛麻長成規模之後,再把大的鏟了。

    忙忙碌碌了一下午,不停的翻找着石頭,鏟着小桑,還要給自己種下的大葉葛麻做標記,看哪一株長得最好哪根又似乎是生病了

    一瞬間我彷彿夢迴了自己大一在藥田裏面實習的時候。

    那個時候隔壁還是生科院的實驗花棚,裏面啥都有。還栓了兩隻倒黴的猴子作爲實驗材料。我們經常拿着香蕉和桃子去逗弄那猴子,只可惜現在都沒了。

    坐在石頭上給自己擦了擦汗,我心滿意足的決定回去了。

    誰知道扛着鐵鍬剛走到半路,我就看到前面有幾個我們村兒的遊手漢子坐在路口,袒胸露乳的模樣,看起來就來者不善。

    果然,我剛走過去,帶頭的齙牙張就走過來,攔着我的肩膀,一幅咱倆哥倆好的樣子說:“我說陳兄弟,在哪發了財怎麼不跟兄弟們支應一下你看我們都窮了當褲襠了,來幾個聽聽響”

    “是啊來點錢唄。哥們現在抽菸都只能抽樹葉了”另一個人也是噁心的說。

    尼瑪的,想敲詐我的錢

    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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