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彌留之際,就在這一兩天之間。
鄉政府那邊終於來人了,然而來的人說說我最不想見的人。
我看着王菊花,簡直說不出話
見鬼了,這女人要是知道我在龍溪村,豈不是抓到我把柄了
果然,看到是我在,王菊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眼神,很奇怪。好像有想把我抓起來烤着吃了,又想把我大卸八塊,折磨成垃圾然後烤了吃了似的。當然,這兩個想法的結果沒有什麼差別。
不過想到我手機裏還存有王菊花的豔照,晾她一個女流之輩,也不敢跟我魚死網破的拼命。
這麼想着,我的肩膀就挺直了起來,反正我不害怕王菊花,她王菊花能奈我何她要真的在我們村子裏曝光我在外面給人當客夫,那我就跟她拼了,把她的豔照全都公佈在網上,她的副鄉長的位置也沒了,什麼雜誌約稿作者的名頭也全都給毀了
走在王菊花前面的人就是劉明友,那個和蔣大奇那有特殊愛好的老婆搞奇葩一腿的男人。
他是鄉長的祕書,而王菊花這女人顯然是鄉里面就是個花瓶,她能這麼年輕當上鄉長,當然是因爲她老爹是縣的人大代表。但是鄉下可不是城裏,鄉下的關係都是盤根錯節的,實權都在鄉長和睦亭手裏,她王菊花也就管管婦聯什麼的小部門。
故而鄉長祕書劉明友居然也有膽子走在王菊花的前面。
而王菊花的表情古怪,看到我在注意她和劉明友兩個人之間的前後身位之後,她的表情更加氣憤了。不過好歹是快四十歲的人了。在吳正氣等人紛紛站起來迎接他倆的時候,王菊花就換上了一幅很知性的笑容。
不知道的鄉下人看到這樣的知識女性,估計還不知道她背地裏有什麼混亂的私人生活呢。
我還記得上次把王菊花口暴了的哪次,王菊花還親口說,她好幾個月沒有碰過男人了,那應該之前還是和男人有不正當關係的。這樣yin亂的女人,我是看不起的。
也不知道她那老爹怎麼想的,快四十了,也不準備給她找個夫家,難道準備讓她守一輩子活寡嗎
“真是麻煩鄉里面了。謝書記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真是是始料未及呀”吳正氣還頗有感慨的說。這次他可真的就是始料未及了,要知道沒了謝長庚,哪個新來的村支書能容然吳正氣這麼鬧
“是,謝長庚作爲從上山下鄉時代就已經深深紮根我們鄉的知青,可以說是爲我們鄉的建設發展貢獻了畢生的精力。我們已經要爲謝書記,爲他偉大的一生做一個完美的句號所以我們請來了王副鄉長,由王副鄉長爲謝書記寫一曲人生的讚歌這篇文章我們要發表在黨報上,要讓全縣的人民都看到要把謝長庚書記立爲先進模範人物,要作爲全縣人民學習的標杆”
不愧是鄉長的祕書,劉明友刨去了他那讓人不恥的愛好,這口才還是一等一的好,官腔說的一套一套的。
都說人死了,就怕別人忘了他。謝長庚這一走,能成爲全縣裏的先進模範,可以說是非常的有遺榮了。
“好好好,二位先坐下,快,惠芬,給二位倒茶。”吳正氣高興的歡迎着兩個鄉里面的實權人物,還讓李慧芬去倒茶。
而實際上,一下午裏面,李慧芬根本就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去把我給她做婦科檢查的時候拉不出來的鴨嘴擴音器給取出來。這就意味着,她實際上一整個下午,下面都是空的,都是漏風的。
而我是蹲在沙發旁邊的,所以別人看不到的位置我都能看到,我就看到李慧芬艱難的站起來,但實際上她的裙子下面,常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她那到了中年依然保持着身形的秀腿上都是有些泛光的汁液。
這可真是難爲李慧芬了,從早上到現在至少有三四個小時了吧,整整三四個小時都這麼折磨自己的小妹妹,要是別人估計早都昏過去了。
“行。二位先坐一下。”
李慧芬還是挺能忍的,她還算完整的給人取過茶水,倒了兩杯熱茶。
“夫人是病了嗎”劉明友的小眼神在李慧芬的腰上掃了幾眼,好奇的問。
現在李慧芬本來就臀圓,裏面又留着一個鴨嘴擴音器,當然更加肥嫩了。別說是劉明友,就是王菊花滿眼都是嫉妒呢
“哎呀,是有點感冒。”李慧芬走到了一邊,躲過了劉明友的目光。
“不知道是誰診斷的謝支書的病”王菊花突然喊了起來。她畢竟是個副鄉長,她的話很快吸引了旁觀的人。
而村委會的小屋裏面只有我一個人穿了白大褂,很顯然謝支書的病就是我診斷的。
所以王菊花突然發難,分明就是想找我麻煩。
“是我。”我站了起來。
“你有什麼資格診斷病例我怎麼可以確定你診斷的結果是正確的萬一你就是隨口一說呢”王菊花這嘴還真是得理不饒人。
“呵呵。”我笑了笑,反而不說話了。
氣氛逐漸尷尬了起來。
過了兩分鐘,劉明友咳嗽了一下,說:“作爲朋友,王副鄉長的意思是讓你出示一下行醫證明嘛。”
行醫證明,我當然沒有。
所以我笑了笑,說:“我沒有行醫證明。”
“沒有行醫證明你居然敢在村子裏面大放厥詞”王菊花臉一變,就是想找我麻煩的模樣。
但是我可不是好惹的,我對王菊花怒道:“那不知道王副鄉長能不能給咱鄉村裏的赤腳醫生都給開一個行醫證明啊如果不能,咱鄉里面大部分村的人,是不是都得病死纔行啊你這真是城裏人的作風何不食肉糜啊”
一句何不食肉糜,讓周圍的人看王菊花的眼神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