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兩個女人
看着兩個女人先後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樣子,我有點頭疼。你們都這麼主動,讓我很爲難啊
當然了,我也不是謙虛,我覺得就我現在的本錢,到了蕭山市,喬漢雲、蕭冰影這種有身份的女老闆女總裁,應該也會讓我出臺吧
當然我現在的膨脹心思,並不足以爲外人道也。
這裏的人都還看着我,等着我下結論呢
我走過去假模假樣的看了看,捏了捏,在吳正氣“腰疼腰疼”的呼喊中,我斷定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摔傷,主要問題依然是吳正氣早就被李慧芬掏空了身體。他現在五十歲就一幅老態龍鍾的樣子,分明就是徹底的沒了精氣。人老了就是怕摔,摔一下骨頭有可能就斷了。我剛剛摸了一下,這條老狗的骨頭還沒斷,但是傷的也不輕。
我臉色沉悶的說:“這是傷到腰了。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吳村長是起不來牀了。”
“快,把老吳擡回家去”李慧芬驚慌的說着,讓周圍幾個人趕緊找個牀把吳正氣擡回去。
而劉明友則出了一口氣,不是大事就行。
轉過頭,他還想教訓一下王菊花。
“我說王副鄉長,咱們好歹也是公職人員怎麼能和一個村子裏面的赤腳大夫爭吵這也太沒有體面了。”劉明友一幅敦敦教誨的樣子。
可王菊花卻絲毫不買賬,她打量了一下劉明友,嘲諷的說:“是啊,某些人是真的體面。體面的讓別人都不知道他底子究竟是什麼人啊”
王菊花辛辣的話直戳劉明友的內心,劉明友馬上生氣的說:“王副鄉長這話裏有話啊”
“哼,清者自清。”
說完,王菊花就扭頭蹬蹬的走了。
劉明友很生氣,但是他也沒有辦法。自己的一點小愛好被人發現了,就成了別人的笑料。
“還好這裏有個可愛的小寡婦。豔芬女士豔芬女士”
可是當他轉過頭的時候,我已經拉着嫂子跑了。
“嫂子,你以後記得,這個叫劉明友的人,你千萬不要跟他接觸他心懷叵測啊”我教訓着嫂子,“以後他再找你,你就直說,我不和男人接觸就是了。”
“的男人是什麼意思啊”嫂子有點懵。
我捉摸着嫂子可能也不懂男人是啥樣子的,我就說:“男人,就是變態的意思那劉明友是個大變態,整個下水鎮的人都知道啊我在下水鎮,聽賣東西的人都在說呢,這劉明友,十分變態喜歡跟別的女人通姦啊”
“呀這麼變態”嫂子一聽我的話,十分討厭的在小河邊洗了把手,纔跟着我繼續走。
晚上和嫂子一起回了家,躺在牀上過了許久,我接到了胡姐的電話。
胡姐在電話裏面有些傷感的說:“小鋒啊。村子裏面的事情我也聽說的,哎,王菊花剛剛發在黨報上的文章我們都看到了。真的沒有想到,我走的時候還那麼健康的謝書記居然就這麼突然倒下了。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在村子裏面的話,我說不定就要被某些人刁難,
“我還好,三腳貓功夫還頂點用。不過胡姐,你在鄉里面被人刁難了嗎誰這麼大膽”
我惱怒的樣子讓胡姐很開心,胡姐噗嗤一笑,有些自嘲的說,“誰讓你姐姐我不是正規學歷畢業呢算了不提了,每年都是這樣,我已經習慣了。我大概後天就回去,想喫什麼回去胡姐幫你做。”
“那我想喫紅燒肉,哈哈。”我笑着說着,卻總覺得心裏面不是滋味兒。
“那行,回去之後我就給你做。保證你喫的心滿意足”
聽起來胡姐還挺開心的。
掛斷電話之後,我撓着頭,總覺得總是這樣不好。胡姐確實不是正規學院畢業,但是這麼多年,她手裏也沒有出過醫療事故啊。不總比那些赤腳大夫好的多嗎
我得去問問。
而這邊懂鄉里面是什麼情況的,除了我根本看不起的劉明友,就只剩下王菊花了。
所以我爬了起來,看了看錶,現在差不多是十點鐘,嫂子聽了聽聲音,也是早就睡下了,我就偷偷的從二樓的洗澡間,我曾經偷窺過胡姐洗澡的地方,從哪裏打開窗戶,翻牆爬樹跑了出去。
我準備去問一下王菊花的事情。
到了趙雅麗家,趙雅麗還沒回來,我站在趙雅麗家後面的斜坡上,很輕鬆的就在斜坡上看到了窗戶裏面紗窗半掩的王菊花,她這會兒正躺在牀上,不知道在幹什麼呢。
我翻過牆,踩着柴火堆下到了牆角。
偷聽
我忍不住想起了上次和趙雅麗在這個後院裏面發生的有趣事情。
我抓着幾乎全裸的趙雅麗,而趙雅麗也很想打死我,我們兩個人像是公狗和母狗一樣的抱在一起,如果不是吳正氣這條老狗突然跑過來想佔趙雅麗的便宜,我現在都不知道當時該怎麼收場。
這麼想着,我偷聽起了屋子裏面的聲音。
怪了。
這聲音.......
我偷偷擡起頭在窗角看了一下,好嘛
這王菊花居然也是一個喜歡到處翻找的人,她居然把趙雅麗那天看的毛片給拿出來,在用影碟機播放
而劉明友這會兒喝了不少的酒,正常在房子那邊的房間裏睡覺呢
王菊花開着很低的音量,躺在牀尾,手正一聳一聳的,在做着一些不可名狀的事情
我當場就驚呆了
原來這又是一個慾望淫娃啊
我還以爲有一個李慧芬就夠強了,誰知道前天晚上被我搞的都快昏睡過去的王菊花居然現在還在手x
我突然來了主意。
既然是來問東西的,那怎麼說也得帶一些禮物過來吧
這次反正自己啥都沒有,那不如送王菊花一點......那玩意兒
我瞧瞧的用樹枝捅開了窗戶的插栓,然後脫下涼鞋,翻了進去。
就在王菊花似乎快要到了的時候,我一下子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