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種含着金湯勺出生的富二代都這麼拼,我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小子有什麼理由不去拼呢這讓我情以何堪呢
夕兒接着爲我介紹了一下劉知遠的情況,關於劉知遠的事兒我在媒體報道上也看到過一些,主要是他的經商史。所謂成者爲王,敗者爲寇,當一個人事業有成了,他的經歷就會被公衆無限制誇大,他的人就會被媒體神化,他的個人見解很可能就會上升到名言的高度,成爲所有想成功而未能成功的人們心中的成功寶典。
夕兒介紹向我介紹說,劉知遠是伊力源的副董事長,伊力源的第二大股東,伊力源銷售推廣工作就是由他全權負責。他是個典型的儒商,喜歡舞文弄墨,會寫詞,還寫得一首好毛筆字。雖身在商場,骨子裏卻有一種俠士精神,或者說是一種英雄情結。此人的確很有才學,而且算是能文能武了,軍人出身,槍法很好,在軍隊時就有百步穿楊神槍手的美譽。但此人有些恃才傲物,一般人不容易接近他。
我認真聽着林夕兒的介紹,時而點下頭。
說劉知遠有俠士精神,這一點我多少有些耳聞,他的個人史被媒體蒙上一層神祕的傳奇色彩。據說在他過去的人生歲月裏,他總共有過三次見義勇爲的表現,兩次在部隊,一次發生在從部隊專業以後。而且從伊力源爲災區捐款的次數、數額上,也可以從側面反映出劉知遠的俠士精神。
夕兒還簡明扼要地點出了劉知遠的祕書鍾楚南和濱海市分公司老總葉青雲的獨特經歷,以及富有個人色彩的性格特點。
我都很認真地聽了,而且有意在腦子裏記下了。
越野車很快離開了市中心,駛入了市郊,在快進入高速公路的一個加油站前面,夕兒減慢了車速,然後滑行了一小段,在加油站邊上的空地上停下了。
沒多會兒,一輛黑色的悍馬吉普車從對面牛氣哄哄地行駛了過來。那車才叫真正地外形狂野,內在剛硬霸道呢
夕兒坐直了身體,轉臉提醒我說:“來了我們現在下車去打個招呼。”
悍馬吉普車靠近了,在北京現代前面停下了。
我和夕兒推開車門,跳下車,直奔悍馬車。
悍馬車的車門也打開了,跳下來三個男人,爲首的男人就是劉知遠,他是企業明星了,我在無數媒體上見過他的照片。中等身材,面相有些像一個我喜歡的男演員陳道明。
不過,他的雙眼比陳道明更有神,眉宇間、眼睛、嘴角似乎都透着一股孤傲的情緒他實際年齡有五十好幾了,但看上去似乎比實際年紀要年輕得多,精神得多
他左手邊那個三十來歲的,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大概就是他的私人助理鍾楚南,此人一看就是聰明人,看金絲眼鏡後的那雙眼睛就知道了。而且,他的眼珠子似乎轉動得頻率特別快,給人的感覺似乎他隨時隨地都在思考
劉知遠右手邊的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大概就是葉青雲,此人也不是一般人,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
總得來說,這三個男人都不是等閒之輩,還沒開口就能感覺到他們強大氣場的那種
那三個男人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架勢,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說了幾句客套話,各自上車,準備出發。
深紅色的北京現代走前,悍馬吉普斷後,他們說不太熟悉路,相對於他們而言,我和夕兒算是東道主,我們理應走前引路。
劉知遠的司機是一個彪形大漢,似乎還兼職着私人保鏢的神聖職責。當然,職業保鏢兼職司機的可能性更大。
北京現代越野車上了高速公路,速度就提起來了。夕兒說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於近四個小時後可以到達“黑龍山國際狩獵場”。
她打開車載播放器,將一張cd擱進去,我定睛一看,正是我送給她的那張thenkees門基樂隊的專輯。播放器運作,音樂流淌出來,是那首iwannabefree:
“我要自由
像飛過我身邊的藍知更鳥一樣
像拍打在海面上的波浪一樣
別想用你的愛束縛我
我要自由”
這首歌無論旋律還是歌詞都傷感得無以復加。這種傷感是對時光的傷感,歲月無情地流逝,帶走了我們的青春,而青春一旦逝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面對匆匆逝去的時光,我們心底總是會升起一種深深淺淺、濃濃淡淡的憂愁、無奈與傷感。
“逝者如斯乎,不捨晝夜。”古人誠不我欺也
我翻了翻cd盒,發現裏面有不少的cd,而其中不少cd都是歐美老歌,除了“thenkees門基樂隊”,還有“thebeatles甲殼蟲樂隊”,還有一張是“backstreetboys后街男孩”。
夕兒和我妹妹顧彤一樣,果然都是歐美經典老歌的發燒友。顧彤在讀的雖然是服裝設計學院,但她從小就表現出很高的音樂天賦,而且嗓音還特別甜美,很喜歡歐美音樂,像那些樂隊什麼的。
顧彤的音樂細胞顯然遺傳自我老媽,別看我老媽是一農家婦人,她年輕時的嗓音特別甜美,唱歌非常好聽。我老媽說我老爸就是因爲她唱歌好聽才願意跟她結婚的關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有時候我在想,爲什麼我老媽只把音樂細胞遺傳給了顧彤,而沒有遺傳給我呢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呀我唱歌那個死難聽啊造孽啊
當然,我從我老爸那裏遺傳了作文的天賦。這一點顧彤就不行,她從小到大最頭疼的事兒就是作文
看看上帝永遠都是那麼公平
這張“thenkees”的cd是顧彤送給我的22歲生日禮物,說是旨在提高我的音樂素養,顧彤要我多聽,切身感受歐美經典老歌的魅力。
事實上,我辜負顧彤對我的期望,那張cd我雖然一直帶在身邊,可是我並沒
有把它當成藝術品,而只是當成妹妹送給哥哥的一件生日禮物。
我不怎麼懂歐美音樂,尤其是這些樂隊,聽的比較多是backstreetboys,他們有幾首歌,我還是比較喜歡的。
我問夕兒現在放的是哪首歌,她告訴我是甲殼蟲的iwanttoholdyourhand我想握你的手。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壞笑道:“那你摸吧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