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很傲嬌 >第兩百一十四章從米蘭飛巴黎
    如果不是因爲愛情受挫,頭等艙裏的一切陌生而新鮮的玩意兒,一定會讓我好奇不已,並唏噓感嘆。

    頭等艙有着近乎奢侈的寬闊,還能提供星級酒店的餐飲服務,據說頭等艙裏的飲食是根據不同乘客的口味24小時特別定製的。還擁有360度可調節座椅系統,累了就放倒座椅,它就會變成一張柔軟舒適的睡牀。

    頭等艙還擁有足夠寬敞的工作臺,據說還可以召開小型的工作會議。

    我不禁感嘆,生活其實就是一架飛機,經濟艙、商務艙、頭等艙,階層涇渭分明。如果哪個經濟艙裏不識時務的乘客,闖進了頭等艙,ta無疑會被人趕出來如果哪個頭等艙裏尋找新鮮的乘客,闖進了經濟艙,片刻的新鮮感消失後,ta就會自動回到頭等艙。

    我和夕兒之間的距離,就是頭等艙與經濟艙之間的距離

    能夠坐上頭等艙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要麼是政府官員,要麼是富商,反正都是有強大經濟實力的人。做頭等艙的人,追求的是一種生活品味與格調的尊貴生活。

    當然要除了我。

    按正常等級分配,我應該是身處擁擠嘈雜的經濟艙,但因爲林曦兒的緣故,我坐上了頭等艙。說實話,我總有一種感覺,這次出國之行,完全是拜林曦兒所賜。如果要憑自己的實力坐上頭等艙,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呢

    加之感情受挫,所以即使我身在豪華寬敞的頭等艙,但我並沒有因此喜出望外,早上在地中海大廈地下停車場所見的情景,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尤其是那個叫澤的青年男子親吻夕兒額頭的一幕,不斷在我腦海裏回放,快鏡頭的,慢鏡頭的,定格的,蒙太奇的,反反覆覆都是那一幕。

    在飛機上安頓好之後,我走到林曦兒的包廂門口,揚了揚手中的機票問她說:“你不是說我們飛法國巴黎嗎怎麼是意大利米蘭”

    頭等艙裏的座位都是獨立的,類似於一間間小型包廂,或者是格子間,每個人的座位都是獨立的。

    她朝我擠擠眼睛說:“先飛米蘭,從米蘭再飛巴黎”

    “爲什麼濱海沒有直飛巴黎的飛機麼”我疑惑地看着她問。

    她掩嘴哧笑一聲說:“當然有,我只是想去米蘭時裝週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靈感”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飛機起飛了。

    不一會兒,一身制服的漂亮空姐推着車過來送飲料了。有香檳、威士忌、葡萄酒,咖啡和茶,等等。

    林曦兒端了兩杯香檳,遞一杯給我,笑說:“喝杯香檳吧我們要在空中呆十個小時以上,在正常情況下,我們會在北京時間晚上八點半到達米蘭機場,也就是米蘭當地時間下午三點鐘的樣子。我們這裏跟米蘭有6個小時的時差。”

    我接過那杯香檳道:“還好,到米蘭是白天。”

    林曦兒點點頭,笑說:“嗯,興許我們還可以出去轉轉,前提是我們在飛機上要美美睡上一覺。”

    “還睡我們不是剛起牀沒多久嗎”我看着她道。

    “那幹嗎在飛機上不睡覺幹嗎”她朝我擠擠眼睛說,“我們要養精蓄銳,到米蘭後纔有精力逛街購物。”

    接着她又補充說:“如果你睡不着,可以看電影聽音樂玩遊戲,這裏的影音設備很齊全,你可以看到最新的電影。”

    我走回到自己的包廂裏,一時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扭頭看向飛機的小舷窗,天空碧藍,有白色雲浮遊在舷窗之外,整個飛機像艘輪船平穩地航行在碧藍的大海上。

    我回過頭上,半躺在座椅裏,將腿舒服得擱在對面的墊腿小沙發上,打開了寬屏電視,一邊喝香檳,一邊看電影。

    電影很精彩,可我的心思一點兒也無法融入故事情節中去,雖然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屏幕,腦子裏卻在想別的事兒,想夕兒。

    很明顯,他和那個叫澤的青年男子似乎很熟稔,他們認識的時間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很可能比我跟她認識的時間要久,也許還要久很久。

    我想不明白是爲什麼,夕兒不像是亂情的女孩,她怎麼會同時跟兩個男人談戀愛呢莫非她不喜歡我可是,既然她不喜歡我,那在黑龍山與青草湖發生的事兒又怎麼解釋呢她可以隨便跟任何一個男子擁抱接吻嗎她可以隨便允許任何一個男人躺在她酥軟的胸脯上嗎

    那個青年男子高大英俊,開的也是一輛銀白色寶馬車,既多金又帥氣,我和他比,即刻相形見拙,如果他是我的情敵,那還有多少成勝算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低聲唸誦起蘇軾那首蝶戀花裏的句子:“牆裏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嗨你在作詩麼”

    林曦兒的突然出現,把我嚇了一跳,我驀地擡臉看她。

    她衝我擠擠眼睛說:“想什麼想那麼出神,嘴裏還唸唸有詞的”

    “我想你姐呢我是你姐夫你姐紅杏出牆了,你姐夫被人挖了牆角,我還能不魂飛魄散麼”

    這話我是在心裏說的,我當然不會說出口,我說出口的話是。

    “沒、沒什麼,”我看她一眼道,“可能是第一次坐飛機吧有點兒不舒服。”

    林曦兒倚在包廂門邊,眯眼饒有意味地看着我。

    “我看不像,”她幽幽地說,“你有心事吧從早上見到你,我就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哪有”我狡辯道。

    她走近包廂,坐在我旁邊,盯着我說:“可惜啊,你眼睛出賣了你呢如果你沒說謊,你的眼神幹嗎躲躲閃閃的”

    我擡眼看着她道:“我有躲躲閃閃的嗎我這不是直直地看着你的嗎要不要我們倆打個眼架,看誰先認輸”

    爲了證明我的確沒在想什麼,我故意直視着她,如果她同意跟我打眼架,我必輸無疑

    她“撤”了一聲,看着我說:“誰跟你打眼架,那是小屁孩玩的遊戲呢莫非你承認你是小屁孩”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盯她一眼道:“你才小丫頭片子呢”

    “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她看着我說。

    “不玩。沒勁。”我道,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香檳。

    她挑釁地看着我說:“你怕了吧”

    我看着她道:“我人生字典裏有怕這個字嗎”

    “那你就跟我玩遊戲。”她笑看着我說。

    “什麼遊戲”我道。

    她咧嘴笑了:“真心話與大冒險”

    “我暈,”我瞟她一眼道,“又是這你除了這遊戲,還會玩別的不”

    她揚起那隻精巧的下頜,看着我說:“只有這遊戲刺激。有膽量你就跟我玩”

    “玩就玩”我道。

    “好呀,我們每人出一道題目,題材不限,誰贏了,就有權利讓對方真心話或者大冒險。你敢不敢”她挑釁地揚揚細眉說。

    “沒有我顧陽不敢做的事出題吧”我道。

    “這樣才乖嘛。”她咯咯咯笑了起來。

    “別廢話,請出題。”我瞟她一眼道。

    林曦兒誇張地咳了兩聲,然後看着我,出題說:“一個秀才,能言善辯;若不小心,上當受騙,打一字謎壯士,請說出謎底吧”

    她揚眉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說。

    “讓我想想”我道,眉頭緊鎖,苦思冥想起來。

    她笑看着我,挑釁說:“我看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乖乖認輸吧我會考慮你的自首情節,懲罰你輕一點兒。哈哈”

    “我絕不會向你認輸。”我道,然後轉臉看着對面某處,繼續開動腦筋想了起來。

    今天的腦筋轉得特別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這種小把戲通常都難不倒我的。大概是夕兒抽去了我的心智,讓我無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另外的問題。不僅反映遲緩,思路還斷茬兒。

    “喂趕緊呀”林曦兒盯着我催促說,“這可是有時間限制的,答案必須要在30秒之內說出來,逾期視爲無效”

    我擰着眉梢,瞟她道:“你早怎麼不說”

    “現在說也不遲呀。”她挑眉看着我笑說。

    我喝了一口香檳,又想了一會兒,硬是沒想出來。林曦兒拿着手錶在計時,倒數,還故意讀出聲兒來:“87654”

    她數得我心煩意亂地,我乾脆扭頭瞪她一眼道:“好了好了,我認輸了行吧數數數,你是小學生學數學啊”

    林曦兒停止了數目,衝我擠眉弄眼地說:“壯士你的選擇是非常明智的你自己認輸,是給自己保留了最後的一點尊嚴”

    “別廢話,答案是什麼”我道。

    “這個字謎的謎底是誘字,誘惑的誘字”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說,“承認自己腦瓜子不好使了吧願賭服輸,我現在要你說真心話”

    我看她道:“什麼真心話”

    “你現在心裏愛着誰”她盯着我說,目不轉睛地盯着我

    我愣了一下,爾後擺手,連聲道:“這、這個這個是什麼破問題啊”

    她拉下臉,盯着我說:“你想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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