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很傲嬌 >第兩百二十四章我不是東西
    我道:“你不能以偏概全好吧”

    她俯過上身,眼神迷濛地看着我,嬉笑說:“你是個好東西”

    我道:“我當然是”

    她依然嬉笑地看着我說:“你是東西那你是什麼東西啊”

    我辯解道:“我不是東西,我是人”

    “沒錯啊你不是個東西啊”她看着我說,掩嘴咯咯咯地笑。

    她“咯咯咯”地大笑時,無遮無掩,將她那紅脣皓齒袒露無遺。

    我無語了,我大聲道:“我是說,我不是一個毫無生命的東西,我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林曦兒若有所思地“喔”了一聲,看着我嬉笑說:“謝謝你的提醒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是人呢”

    我以牙還牙道:“stupidwon愚蠢的女人”

    “stupidn愚蠢的男人”她反脣相譏

    我無奈地搖搖頭,端起酒杯道:“好吧好吧爲愚蠢的男人女人乾杯”

    “乾杯”她也端起了酒杯。

    倆人悶聲將酒倒進喉管。

    “我不說男人女人吧我們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她伸手抓起酒瓶,因爲樣子豪邁而顯出可愛。我附和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一醉解千愁”她的雙脣鮮豔欲滴,酒液尚存於她的紅脣皓齒間:“顧陽我借酒消愁是因爲失戀可你呢你也是爲了失戀麼”

    也許是因爲酒精在起反應,她的雙眸愈發顯示出一種動人的光彩。我搖頭苦笑,用力吸了兩口煙,然後噴出煙霧,擡眼看她道:“你還記得嗎柳青向我提出分手的時候,應該也是盧克斯向你提出分手的時候,而當你和盧克斯正式分手的時候,我卻跟我的新任女友又分手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這不是可笑顧先生這是緣分是緣分”她看着我,邊笑邊說。我苦笑道:“好好是緣分爲緣分乾杯”

    “爲緣分乾杯”她也舉起酒杯。

    當圓桌上那瓶“人頭馬vsop”見底的時候,我想我是真地醉了。腦袋似乎已變成了一塊幾千噸重的鋼錠,而支撐它的整個身體又軟得像稀泥。

    林曦兒化作了一抹胭紅,在我眼前晃動,然後貼向我。

    “噯你還行嗎真沒用酒量都不如我”林曦兒笑話我說,她的確沒我醉得厲害。

    今晚我喝得很猛,她在跳熱舞的那段時間內,我已經把自己灌得半醉了我擡起迷濛的眼神,不自主地搖頭晃腦道:“我我很好怎麼你醉了嗎我們接着喝啊倒酒倒酒”

    她的目光突然變得灼熱起來,紅脣貼向我耳畔,悄聲親暱地道:“我們回房間裏去喝,好吧”

    “好啊,”我搖晃着站起來,“這裏是吵了一點我們走到房間裏喝個痛快去”

    她伸手扶住我,笑吟吟的:“對,我們回去躺牀上喝,比這裏要舒服呢”

    “好好主意還還是你有創意”我感覺自己的舌頭變得很利索了。

    林曦兒“咯咯咯”地笑,她拿起我的手臂繞過她的頸項,扶着我往外走,我也伸手摟住她,倆人亦步亦趨,逐漸遠離了酒吧的音樂與人聲

    穿過一條長長的街道,回到酒店,我們步履踉蹌地進了電梯,電梯徐徐下降我打了個酒嗝,咕噥着:“好像要地震了這房間怎麼這麼小是防震房不不,我要回房間去”

    “咯咯咯”林曦兒笑了一陣,“好,好好我們現在就是回房間去啦”

    “恩很好去我房間喝一醉方休”

    “好哩我陪你一起醉”

    出了電梯,我們互相攙扶着,穿過撲着暗色地毯的樓內走廊,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了

    “這麼快就到了”

    “嗯,到啦。我們進去吧。”

    林曦兒開了房門,徑直把我弄到牀上,然後她自己也累得仰倒在我旁邊,嬌喘連連:“噯累死我啦你”

    “酒呢”我試圖爬起來,卻感覺頭暈得厲害,房頂的吸頂燈一直在旋轉。我依稀記得桌上有一瓶法國紅酒。

    “酒呀在這裏呢,”林曦兒起身去倒酒,爾後端着一隻杯子走回來

    我半躺在牀上,伸手去接酒杯:“給我酒繼續喝”

    “我餵你喝吧”她嬌聲說,躲開我的手

    她舉起酒杯送到嘴邊,紅潤的雙脣在玻璃杯沿上輕輕一呡,爾後走近我

    “我自己來,你以爲我真醉了嗎”我不高興道。

    她伸手將我推倒在牀上,身子

    壓了上來。

    “你沒醉,”她說,一隻手撫住我的臉頰,“我想餵你喝呢”

    剎那間,一張溫潤的脣就堵住我的嘴,我感覺一股溫熱的酒液自她脣齒間,帶着淡淡的芬芳,滑入我的口裏

    她的鼻息有些急促。

    “抱我抱着我”她呢喃了一聲說。

    我腦子裏一團漿糊,迷迷糊糊地抱住了她

    “吻我用力吻我”她呢喃着。

    我迷迷糊糊跟她接吻

    我只覺得呼吸不過來,胃裏猛地一陣痙攣,有一股東西直往上涌我一把推開她,滑下牀,向浴室的方向衝進去

    我趴在洗漱池上嘔吐,劇烈地嘔吐,眼淚跟着滑落

    一陣嘔吐之後,胃裏舒服多了。

    我慢慢直起身來,發現林曦兒拿着一條白毛巾正立我身後,身子倚在牆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釘在原地,看着一襲性感紗裙的曦兒,我心想今夜,我註定無法逃脫

    “毛巾需要嗎”她直視着我,媚眼閃閃爍爍。

    我愣愣地接過毛巾,背過身去,低頭胡亂地在臉上擦着,又像是在掩飾

    一雙柔臂從背後纏繞過來,我的心狂跳起來,全身的血液燃燒起來,我猛地反過身來,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奔向臥室奔向那張大牀

    第二天清晨,我是上午十點多才醒來,昨夜在曦兒房間裏瘋狂的情景迅速躍入我的腦海,那香豔之夜蒙着一層薄紗,仿若一切只是發生在夢裏。

    我記不得我們做了多少次,但絕不會少於三次,我們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只是一直做下去,一次接一次地陷入身體的狂歡

    昨天夜裏,林曦兒猶如一隻熟透的蜜桃,完全呈現在我面前,我幾乎粗暴地都要將她揉碎

    我半躺在牀上,一連抽了三支香菸,依然無法對昨夜的瘋狂行爲做出定性

    我們是戀人嗎可我爲什麼沒有戀人的感覺我們是在偷情嗎可是我們現在都是自由之身,何談偷情一說

    難道只是一夜之情

    我們都身在異國他鄉,彼此都爲愛情傷心欲碎,我們都是流浪在異國的寂寞靈魂因此,我們同病相憐因此,我們借對方的身體溫暖自己

    我們只能在對方身體尋求片刻的慰藉,在昨夜那個特定的環境裏,突然迸發,無窮無盡

    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爲什麼我心中又有一種反對的聲音在迴響我並非是想爲昨夜的衝動尋找託詞,可是昨夜的一幕幕,我真地感覺像是在發生在夢境裏。

    昨晚凌晨時分,我才扶牆摸回自己的房間,疲倦得像豬一樣睡死過去。

    我擡手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曦兒起牀了麼我該如何面對她呢昨夜的瘋狂,我該作何解釋呢

    最最重要的是也就是我內心深重負疚感的來源處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曦兒竟然還是個處子

    我真地無法想象,跟盧克斯相戀五年的林曦兒竟然還是個處子對天發誓,我無論如何也沒預料到這一點以常規邏輯來推理,以林曦兒平素大膽熱辣的作風,以今晚她妖嬈的表現,都讓我以爲她已經爲盧克斯獻出了寶貴的貞操

    說實話,我也沒想過她到底是不是處子因爲她是不是處子,跟我似乎沒有任何直接關係說實話,我倒希望她不是處子還好一些

    今天讓我如何面對她呢昨晚是藉助酒勁,我並沒意識到我跟她做了那事兒後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可現在我的酒徹底醒了,頭腦也完全清醒了,我該如何面對她呢

    曦兒呢她又該怎麼面對我呢昨晚她雖然沒喝我那麼多,可她昨晚的舉動並不能排除酒勁的影響,現在她的酒也徹底醒了她又該如何面對我呢

    然而事實是,我在跟曦兒打照面之前,卻是先見到了程靈素落難中的程靈素。

    從牀下跳下來時,我感覺頭昏腦脹的感覺比躺在牀上更重了些。我穩了穩神,走到桌邊,舉起昨天買回來的大瓶礦泉水,仰頭“咕咚咕咚”往下倒

    昨晚喝太多酒,咽喉嗓子裏就像烈日炙烤下的乾旱土地,急需一場漂泊大雨。

    灌了一肚子水,大瓶礦泉水去了一半,擱下水瓶,我鑽進了衛生間

    站在洗漱臺鏡子前,鏡子的男人面色有些疲憊,精氣神欠缺

    我迅速地搞定了個人衛生,走出了房間,曦兒的房間就在我隔壁,路過她門口時,我頓住腳步。

    見門口依然提示“請勿打擾”,我想曦兒應該還沒起牀吧現在想想,昨晚我的確把她折騰的夠嗆,半年多的積蓄一次性全部倒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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