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怪我生活太奢侈囉”她撅嘴看着我說。
我忙搖頭道:“以你的財富背景,你完全有資格過這種豪奢的生活而且你也說了,獅子座女生都愛極致的東西可是,我希望你能適當地節約一點,你少買幾個愛馬仕包包,完全可以拯救一個危重病人的生命愛馬仕包包的價值能跟一個人的生命價值等同嗎不能不是有許多企業家都投入了慈善事業麼用他們的財富回報社會,你也可以呀”
“可我不是企業家,我對慈善事業,也沒興趣呀”曦兒微微蹙眉看着我說。
我點點頭道:“我知道你無心成爲什麼企業家,你只是愛好時裝設計。我也知道你對慈善事業不感興趣。我是想說這二十萬是你借給我的,雖然我說不上我能償還的期限,可這筆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曦兒你就當這是你向慈善事業邁出的第一步好麼”
曦兒眨巴着眼睛,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我愣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借還是不想借
她笑看着我,伸出食指在我額頭一點,嗔我說:“你這在發表演講嗎人家又沒說不借給你”說着她又撲哧一聲笑起來。
我愣過神來,一把將她拉到懷裏,緊緊抱住了她
我道:“曦兒你真是太偉大了我、我代表我朋友以及我朋友的父親向你表示最真誠的謝意”
她也伸出雙臂攬住我,將臉伏在我肩上,性感小嘴緊貼我的耳際。
她輕聲說:“你那麼激動幹嗎傻瓜”她的話帶着一真細微的鼻息,溫熱,微溼。
我笑道:“我不知道,反正挺高興的這下我朋友的父親有救了我朋友也有救了”
“那等你朋友的父親康復了,記得給我本小姐送面錦旗喔”她依然緊貼着我耳際輕聲說。
我笑道:“必須的”
她又輕聲說:“老公你剛纔那段熱情洋溢的演講真地鼓舞了我呢本小姐現在覺得做慈善事業好像真地很有意義耶當然了,親愛,我主要是因爲你”
我道:“我顧陽對天地日月起誓,這二十萬我一定會盡早還給曦兒的就算我死於意外事故,這二十萬我兒子也會替我換上的天地日月在上”
曦兒的身子驀地離開我,擡手捂住我的嘴巴,蹙眉盯着我
“說什麼呢”她說,“幹嗎說這種胡話”
我擡手握住她的小手,笑笑道:“我隨便說說的,算命先生說我命格硬,像貓一樣有九條命,死不了”
曦兒表情慍怒,很嚴肅地看着我的眼睛道:“以後不許說這種胡話答應我”
我點了點頭。
她呡純一笑,突然就啪到我耳邊,嗓音變得酥軟起來:“但是,本小姐還有個條件沒說”
去還有馬後炮我問什麼條件
她在我耳邊柔媚輕笑:“如果你想明天早上能拿到那二十萬,你得先賄賂賄賂本小姐”
我問怎麼賄賂
她突然作害羞狀說:“你自己想”
我說我想不出來,不過,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竭盡全力
“榆木腦殼”她用食指在我前額上輕點一下,撅嘴說。
見我依然一臉疑惑,她就在耳邊嗲聲說:“你先抱我到牀上去,老公。”
“抱抱,我要抱抱嘛老公我要公主抱嘛”她繼續在我耳邊發嗲說。
服了
“你不是決定今晚睡帳篷嘛抱你去牀上幹嗎”我道。
她學滄桑老者的語氣,嘆聲道:“唉世事難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本小姐突然就又戀牀啦”
我一把將她抱起來,出了帳篷,然後雙臂一舉,將她抗在肩上了。
“賣囉賣囉誰買這隻豬不要錢,白送”
“老公噯噯,我恐高我恐高哈”
她在我肩上手舞足蹈的
我把她放在牀上,她在牀上擺了個銷魂的造型,衝我勾了勾手指頭:“過來愛卿”
“有何吩咐陛下”我道。
“坐我邊上”她媚眼如絲,“愛卿本宮有密旨授意於你”
我笑着走上前,坐在牀邊。
“再
靠近點”她面頰微微透出紅暈,“把耳朵給我”
我湊上去,可她半天不言語。
她嘻嘻一笑說:“人家還沒說在醞釀情緒呢不過,本宮現在要說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再湊上去。
“老公,”她吐氣如蘭,“看見人家在牀上玉體橫陳,你沒有慾望麼”
我腿一打彎,差點一屁股坐倒了
這天晚上,曦兒很想要我,被她糾纏到牀上,缺在最關鍵的那一刻,我卻不行了我爬起來,穿上短褲,很抱歉地對曦兒解釋說,可能是我最近壓力太大,所以突然就不行了。
曦兒沒怪我,還很心疼地看着我,一個勁地安慰我。
離開臥房,我去了衛生間,幸虧我穿的是一條寬鬆的大短褲,否則曦兒一定能看出苗頭。其實,我家那位始終都是雄糾糾氣昂昂隨時準備跨過鴨綠江的架勢
是的我對曦兒撒謊了在最關鍵的那一刻,我腦海裏突然跳出夕兒那雙哀傷的眼眸,我無法再繼續下去。做愛並非是簡單的機械運動,做和愛是一體的,這事兒應該是水乳交融,而不是勉強爲之
我在衛生間裏衝了個涼水澡,直到兵器入庫馬放南山了,我擦乾淨身體走出了衛生間。
曦兒已經安靜得躺下來了,臥室的吸頂燈已經關了,只亮着一盞橘黃色的牀頭壁燈。曦兒躺在壁燈的光線裏,她面頰上的潮紅尚未完全褪去,潮紅氤氳在橘黃裏。
我吁了一口氣,走到牀邊,爬上牀。
曦兒挪過身子,將臉擱在我臂膀裏,像只乖巧的貓一樣,揚臉一雙黑亮的眼眸看着我,柔聲問:“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呀”
我說是有點,但我沒告訴她我追了耗子幾條街的事,我還沒想好該不該告訴曦兒。我最擔心的是,耗子那裏會不會也有曦兒的視頻
曦兒輕喔一聲,臉又紅了起來,她眨巴着眼睛,小聲說:“老公不行了是不是就是就是硬不起來了”
我扭頭看她,伸手在她黑亮的秀髮上揉摸了一把,笑笑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她依然仰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說,“男人累的時候,都這樣麼”
我伸手在她下頜上輕輕一捏,笑道:“我說二丫,咱好奇心能不能別那麼重呢”
她垂下眼瞼,身子扭捏了一下,低聲說:“人家是關心嘛”
我笑了一下說:“差不多都是這樣吧不過,或許是我腦袋受傷的緣故也說不定呢”
她“啊”了一聲,驀地擡臉看着我說:“你是說這跟大腦受傷也有關係”
我笑道:“當然,大腦是人體的中樞,主管人體各個部位與器官,而且都是一一對應的”
曦兒更大聲地“啊”了出來,緊接着一骨碌爬起來,睜大眼睛看着我說:“那不是很嚴重麼會是永久性的麼”
我伸手拉她躺下,笑看着她道:“你別緊張啊我是說也許不一定跟大腦受傷有關”
其實我是開玩笑的
她輕“喔”一聲說:“那就好,那就好了。你嚇死我了你”她擡手捶我了一下。
我道:“好了好了,真的該睡啦。”
她嗯了一聲,依然仰臉睜着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她,笑了笑,知道她要什麼。
我轉了一下身體,低頭在她額頭上輕柔地吻了一下,笑看着她道:“晚安。曦兒。”
她呡脣笑了,點點頭說:“晚安。陽陽。”
說着她支起身子,湊過來,在我額頭上輕吻一下,爾後就將臉輕輕擱在我肩膀上,調整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就不動了。
不一會兒,她就發出了輕微的鼻息,我低頭注視着她的面頰,睫毛乖順地趴伏着,嘴角還凝固着一抹幸福的笑意,她睡得很安然。只有趴在我懷裏睡覺的時候,她纔不是那種蜷縮的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只有趴在我懷裏睡覺,她纔會覺得是徹底安全的。
我輕嘆一聲,伸手將她額前的一綹秀髮溫柔地撥到耳後,心裏輕聲道:“對不起。曦兒”
落地窗外,夜色寧靜,星月在深藍色的天穹上互相輝映着,皎潔的月光在浮雲間緩緩移動,移動
次日到公司,孫紅兵讓我協助高完去做一份市場調查,地點是濱海市最大的服裝城。
在去服裝城的出租車上,我問高完,孫紅兵爲什麼會派我協助他去做市場調查我原本是不想跟同這小人爲伍的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
高完卻說這是他主動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