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很傲嬌 >第四百一十四章修行在個人
    杜峯說他決定收我爲徒的原因只有兩個,第一個就是我能喫苦,是他見過的爲數不多特別能喫苦的人第二個是因爲他覺得我身上有一種不屈不饒的鬥志這正是習武者必備的一項精神也可以稱之爲習武的態度不具備這種精神的人,不管你練什麼拳,都練不好

    收我爲徒的那天晚上,杜峯對我說了一番話,那是我們以來,他說話最多的一次,他那番話可以歸結爲如下三點:

    其一,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其二,這世上沒什麼必殺技,但是,只要你懷着堅定的信心和信念,持之以恆地刻苦訓練,一拳一腳都會成爲必殺技

    其三,我只是教你學會認識自我,認識自身的長處與短處,完善自我,在訓練中磨礪出你最強悍的打法

    杜峯說的第三點,讓我聽着感覺有些玄奧,我請求他略加以解說。

    杜峯對我說,具體來說,你的拳法不錯,但還不夠精湛,需要進一步磨練你的不足之處是腿法,我將着重訓練你的腿法。武諺有云,手是兩扇門,全靠腿打人

    腿是人體中最長的部分,也是力量最大的部分,如果真正把腿法練好了,再配合精湛的拳法,你的戰鬥力將得到突飛猛進

    另外,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人體是一個有機整體,你一拳一腿不單單是一拳一腿,如果不學會把全身的能量匯聚在一拳一腿上,那麼你這一拳一腿的殺傷力就僅僅只是一拳一腿的殺傷力

    因爲我已經不再是門外漢了,所以基礎性的東西完全可以跳過。

    杜峯還根據我的身體特點安排了適合我的訓練方式,簡單而言,第一步,練習腿部力量與爆發力,第二步磨礪並突出自身的殺手鐗,第三步在實戰中逐漸掌握拳腿的施展之道,及對攻防節奏的領悟。

    我道:“師父,你覺得我的殺手鐗會是什麼”

    “側踹腿”杜峯朝我腿上一指道,“這將是攔截並且重創對方的利器”

    “會有那麼厲害麼”我看着杜峯,摸着鼻子道,我心中不太自信

    杜峯道:“我想你會做到的前提是你需要持之以恆地磨礪”

    接下來的日子,我從心理上已經完全適應了倉庫單調枯燥的生活,半個月過去了,我甚至都沒有踏出過倉庫的大鐵門一步

    依然沒有曦兒的任何消息,慢慢地我也不再打電話發訊息給她了。我在心中暗暗較勁,我就不信曦兒不愛我,我就不信她不想我,我看她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我堅信有一天她會親自來倉庫看我,我堅信不久以後,她就召我回公司總部

    很快又是一個週末來臨了。

    禮拜六郝建和謝鵬一起過來看我,謝鵬說邢敏最近很忙,她說等忙完這陣子就過來看我。我知道她爸動手術那二十萬雖然是她哥賣房產的錢,可她心中壓力其實很大,她想通過自身努力承擔一半的手術醫療費用

    郝建說她在思美看見邢敏了,據說她在跟一個很大的單子

    雖然邢敏沒來看我,我依然挺爲她高興的,假如她真在跟一個大單,假如那個大單可以順利拿下來的話,回扣也應該有好幾萬吧

    跟兄弟們在一起,總是最輕鬆快樂的時刻,可以無所顧忌地說出最內心想說的話,可以不顧形象髒話連篇

    這一天是我自來南郊倉庫後最開心的一天了

    當我問謝鵬跟邢敏的關係有沒有進展謝鵬沒有回答,只是嘆了一口氣,念一段文字。

    “女友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告別單身,要等多少年我欲出家而去,又恐思念美女,空門不勝寒。起舞影爲伴,寂寞在人間。追女孩,妄相思,夜難眠。不應有恨,何時才能把夢圓。男有高矮胖瘦,女有黑白美醜,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光棍不再有”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笑道:“最近發生在邢敏身上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她現在忙着賺錢,心思都放到賺錢上面去了你也別太着急屬於你的終究是你的,別人拿不走,不屬於你的,你即使擁有了,最終也不會長久”

    郝建說思美廣告最近很忙,天天加班,抱怨工作太累了

    我道:“這個社會,大家都活得挺累的有什麼辦法呢要買房子,要買車,要娶老婆現在的妞大都現實得眼睛只看得到錢”

    郝建笑笑道:“油用不起,路走不起,車開不起,病看不起,房買不起,墓死不起,菜喫不起,債還不起,狀告不起,官惹不起,娃養不起,愛傷不起,良心對不起,跌倒的老人扶不起,我們竟然還活着了不起”

    謝鵬跟着嘆道:“我活了二十多年,碰上50年一遇的

    旱災,60年一遇的雪災,100年一遇的洪澇,300年一遇的泥石流,500年一遇的地震,600年一遇的海嘯,還有什麼日食月食流星雨迎着非典上小學,踏着禽流感上初中,冒着甲流上高中,2012世界未日的危機剛過,現在工作了我們這輩子也算活得轟轟烈烈了”

    最後我們仨再次得出“大家活得真是個累”這個結論

    我們仨,郝建歲數最大,我居中,謝鵬最小,介於八零後與九零後之間。

    郝建提議,我和謝鵬喊他老大,我們喊謝鵬老三,他和謝鵬喊我老二

    我瞪着郝建道:“特麼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次日是禮拜天,宿舍裏比較安靜,其他人都出去玩了。我正在仰靠在牀頭上讀餘先生的書。

    汪洋從門外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對我道:“顧陽不好了”

    我擡頭,愣看着他道:“又怎麼啦”

    “你下樓看看就知道了”汪洋緊看着我道,表情分辨不出是激動還是驚慌

    當我來到樓下,當我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我知道汪洋這回是在捉弄我因爲我看見了夕兒

    汪洋跟在我身後,小聲道:“顧陽你認識林總的姐姐”

    我沒答他的話,回頭劈他一掌,沉聲道:“等會我再收拾你”

    汪洋趕緊嬉笑着躲遠了。

    我再回頭看夕兒,摸了一下鼻子,朝她笑笑

    夕兒也朝我呡脣一笑,她的笑顯然是努力做出來的,她眼睛裏蘊含着一種無法言說的傷楚。

    見到夕兒,我真地好開心,心中激動,我強行壓制着

    我笑笑道:“你好,夕兒”

    不是說打招呼不能用“你好”,但是“你好”這兩字用在夕兒身上,直到現在我都還沒適應過來因爲,曾經,我那麼愛過她

    曦兒的愛像曦陽一樣絢爛,張揚,熱烈,而夕兒的愛一直都是那麼恬靜,溫柔,但她們都一直存在於我顧陽的心空上

    毫無疑問,我已經愛上了曦兒,曦兒的愛在我心中擠佔了曾經屬於夕兒的空間加之我覺得虧欠曦兒太多,我只覺得應該一心一意只愛曦兒一個人纔對

    可是每次見到夕兒,我心中還會升起有一股難以言表的激動情緒,不同於友情,不同於紅顏知己

    夕兒永遠不可能成爲我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見我禮貌地說“你好”,夕兒也朝我微微一笑說:“你好,陽陽。”

    “你怎麼來了”我看着她,臉上笑得訕訕的。

    其實我想說的話是,看見你真好

    夕兒俯首,擡手輕輕撫了一下腦後的髮髻,似乎自從我在她25歲生日那天送了她那枚白玉簪子之後,她就一直都將一頭黑亮的長髮挽起來的,那隻白玉簪子在秋陽下閃着白玉那種獨特的溫潤光澤。

    “我路過,順便來看看你。”她看我一眼,目光有些躲閃。

    我看着她道:“路過去哪”

    “養老院。”她看着我,輕輕一笑說。

    我道:“又去看你奶媽”

    “嗯。”她輕點頭。

    夕兒今天穿一襲黑色連身裙,髮髻高挽,袒露出雪白頎長的美頸,還戴了雙側黑瑪瑙耳鏈,立在秋陽下,她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高貴而優雅,極富貴族氣息。

    那些大週末還待在倉庫的男人們紛紛站在邊上遠遠地看着夕兒,我注意到樓上的窗戶邊上也站了一些男人,目光都是投向夕兒的

    他們都是單身漢,有老婆有戀人的,週末都外出了。

    這些倉庫裏的男人們,個個都年輕氣壯,有的是力氣,除了白天干活,再無處發泄。因爲倉庫裏沒有一個值得意淫的女人,食堂裏倒是有兩個做飯的阿姨,不過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

    突然這個男性世界裏來了個如此高貴美麗的妙齡女子,他們如果不悄悄窺視幾眼那就奇怪了恐怕連杜峯見了夕兒,都要忍不住側目以視吧但他們都知道夕兒是麗人服飾林總的姐姐,所以都不敢有放肆的舉動,比如吹流氓口哨之類的。

    這時候一個胖墩墩的中老年男人從辦公樓門口奔了出來,老遠就朝夕兒熱情地招呼道:“林總您怎麼不通知下我我也好出來迎接你抱歉抱歉恕我有失遠迎啊呵呵呵”

    這個滿臉堆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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