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很傲嬌 >第五百三十八章想不明白的事
    只是我不知道,她心中有一些話,始終未能說出口,關於她和歐陽澤即將訂婚的事兒。

    自從“麗人”服飾發生泄密事件之後,我一直有兩個問題想不明白。

    第一個問題是關於歐陽澤的。

    “紫蘭蕊”服飾公司隸屬於“宏宇”房地產,也就是說,“紫蘭蕊”服飾是屬於歐陽家族的產業。那麼,“紫蘭蕊”服飾剽竊“麗人”服飾設計方案的事兒,跟歐陽澤是否有關係

    對於這件事,歐陽澤是否知道

    鑑於林家和歐陽家族的關係,鑑於夕兒和歐陽澤的關係,鑑於林嘯天對歐陽澤的器重,我又不便於向夕兒提出這個問題。

    第二問題是關於謝鵬的。

    其一,我始終都想不明白,謝鵬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他在“麗人”服飾工作這麼久,竟然找不出任何跡象表明他有可能就是商業間諜

    因此,曦兒當面告訴我謝鵬就是那個出賣“麗人”服飾設計方案的商業間諜時,我纔有一種石破天驚的感覺

    其二,謝鵬畢業沒多久,實習加正式參加工作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年,他來麗人服飾之前,應該一直就職於“紫蘭蕊”公司,也就是說謝鵬在“紫蘭蕊”公司就職的時間也就一年多一點。

    而在濱海城,“紫蘭蕊”服飾公司是和“麗人”服飾、“太陽雨”服飾呈三足鼎立之勢的三大服飾公司。像“紫蘭蕊”服飾這麼一家大服裝公司,爲何唯獨只挑選謝鵬作爲他們潛伏在“麗人”服飾內部的商業間諜呢

    難道謝鵬是中央情報局的特工麼還是他受過間諜的相關專業訓練如果不是,“紫蘭蕊”服飾公司爲何唯獨把安插在“麗人”服飾內部,負責蒐羅“麗人”服飾的服飾設計方案呢

    這兩個問題在我心裏憋了好幾天,發酵膨脹。

    關於第一個問題,我最後還是忍不住向夕兒提出來了。

    但夕兒的回答,多多少少的都出乎了我的預料。

    夕兒告訴我,她爲這事兒專門問過歐陽澤,歐陽澤的回答是,對此事他並不知情,而且他表示難以置信,甚至很憤怒他向夕兒保證回頭一定查清楚此事,會給夕兒一個明確的交待

    而關於第二個問題,我仍然無法得知,因爲當事者已經銷聲匿跡了。

    那天在“麗人”服飾的總經理辦公室,曦兒告訴我,幸好她及時找出潛藏在公司內部的間諜,否則謝鵬今後有可能給“麗人”服飾造成無法預計的重大泄密事件。

    但謝鵬在第一次行動時,就被曦兒及時發現了,對於“麗人”服飾而言,謝鵬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是安全隱患,及時將他清除出公司,杜絕了日後發生重大泄密的可能性。

    禮拜六晚上,在家上網看電影,泡了一杯香茗,難得有這麼清閒的時光。

    看的是西部片蒼白騎士,伊斯特伍德主演的。伊斯特伍德塑造了很多熒幕硬漢形象,包括具有濃郁地域風味的西部牛仔形象,最經典的要數荒野大鏢客了。

    我一直喜歡硬漢電影,斯特伍德在蒼白騎士裏有一句臺詞,我特喜歡,那就是“沒有實踐,精神一文不值”。

    你有一百次念頭,都不如有一次像樣的行動。當然,萬事開頭難,難在你首先要突破自己的思維侷限。

    伊斯特伍德的電影裏,總有壞人,好人,英雄,以及等待英雄來拯救的漂亮女孩。就連他的新片老爺車,亦是如此。

    電影總是能撫慰我們匱乏而受傷的心靈。

    看完蒼白騎士,我的心情是快樂的。我點上一支萬寶路,隨手拉下了qq列表。

    我喜歡看人家的qq個性簽名。

    我看見“隱形的翅膀”的個性前面換成了下面這句話。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但她心裏是歡喜的,從塵埃裏開出花來。”我記得這句話是民國才女張愛玲寫的,寫在她一張照片的背面,最後這張照片連同這句話一起贈送給了胡蘭成。

    張愛玲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個極富才情,且性情極倔強的女子。即使知道胡蘭成當時比自己大14歲,即使知道胡蘭成已有妻室,她依然選擇了愛他

    張愛玲說“因爲懂得,所以慈悲。”

    她覺得胡蘭成是懂得他的男人,所以她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

    在邢敏qq空間的最新幾篇也是有關於張愛玲與胡蘭成的,其中有些段落和句子都是引用他們自己的話。

    “當我愛的更多,付出更多的時候,我自己都會發覺自己的卑微,是真的嗎因爲愛過,所以慈悲;因爲懂得,所以寬容。所有學不會慈悲的女人一個個走了。黛玉算是典型吧。而只有慈悲的女人,依舊會在愛情的殿堂裏做自欺欺人的夢。”

    張愛玲說不是愛,是憐憫。可是憐憫亦可以成爲愛,凡世間的溫情。

    我一邊瀏

    覽着邢敏的空間日誌,一邊心想,這丫頭怎麼突然開始研究張愛玲和胡蘭成的羅曼史了

    正這樣想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抓起電腦桌上的手機一看,恰好是邢敏打來的電話。

    “哥,你在家麼”邢敏在手機那頭問我說。

    我道:“敏兒,我在家。你在哪”

    “哥,我在等公交車,準備回家呢”邢敏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等公交車你去哪了”

    “哥,我去車站西街了。”邢敏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車站西街晚上你去車站西街幹嗎”

    車站街就是火車站附近的那條以亂聞名的街道,全濱海城最亂的那條街,那一片區域均爲“紅燈區”。

    上次程靈素就是在那裏招惹了那幫放高利貸的人“嗯。我去那裏見一個人。哥”邢敏說。

    我道:“見誰”

    “謝鵬。”邢敏在手機那頭說。

    我愣了一下,隨即問道:“謝鵬他現在跟你在一起麼”

    “他已經走了。”邢敏說。

    我急聲道:“走了去哪了”

    “回旅館了。”邢敏說。

    我把手機換到另一隻手裏,有點生氣地道:“敏兒你應該早點給我打電話我正到處找那混蛋呢”

    “哥。謝鵬不敢見你。”邢敏在手機那頭輕聲說。

    我道:“爲什麼”

    “他說他出賣了你,沒臉再見你了。”邢敏說。

    我罵道:“靠什麼話沒臉見我,怎麼還有臉見你”

    “謝鵬要離開濱海城了。所以來見我一面”邢敏在手機那頭說。

    我急聲道:“離開濱海他要去哪”

    “哥,你現在能出來麼我想當面給你講,電話裏講不清楚”邢敏在手機那我道:“行。我去接你吧都這麼晚了恐怕都沒有公交了”

    “不用了,哥。我看今晚我需要打出租車了。”邢敏說。

    我道:“別說了。把具體位置告訴我,我過去接你”

    如果邢敏不欠肖德龍那二十萬,她打出租車回來,我是不會說什麼的,但她現在正缺錢,打出租車到愛“琴海的陽光”,也要十幾二十塊錢吧

    我有車,何必要邢敏花那個錢呢晚上路況好,我一刻鐘就能趕過去。

    何況深夜搭出租車不見得就十分安全,壞人僞裝成出租車司機專載單身女性搶劫強暴的事兒,電視報紙上時有報道。

    邢敏把具體位置告訴我之後,我叮囑她道:“站在公交站牌下不要亂走”

    現在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而且她還身在濱海城最亂的一條街道上。

    在去車站西街的路上,我在想幾個問題。

    其一,謝鵬爲什麼偏偏要約邢敏在車站西街見面呢

    其二,這麼晚了,謝鵬能放心邢敏獨自回家他怎麼能在邢敏還沒等到車的情況下,就自個兒先撤了呢

    儘管我反覆叮囑了邢敏,可還是出事了。

    事情經過並不複雜,邢敏聽我的話,老老實實地站在公交站牌下等我。

    這時候走過來三個流裏流氣地社會青年,一看那頭髮那紋身,就知道是混跡在這一帶的古惑仔。

    那三個人走着螃蟹步朝邢敏走過去,爲首的一個光頭撞了一下邢敏,手機被撞在了地面上。

    那夥人就以要跟邢敏協商賠償手機爲由,連推帶扯地將邢敏弄到公交站旁邊的一條巷道里。

    那夥人給邢敏兩個解決的方案:

    第一個是賠手機,說那部手機值幾萬塊,買不到這款手機,就賠償現金

    第二個是陪人,說只要邢敏陪他們去酒吧裏玩玩,這手機的事兒就一筆勾銷了。

    邢敏兩個解決方案都不答應,她說是那光頭故意撞在她身上的,即使那部手機那麼昂貴,也不應該由她來作出賠償。她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街道那麼寬,他爲什麼偏偏要撞她呢

    聽邢敏這麼一說,那幫人就火了。

    他們開始推搡邢敏,在推搡的過程中,他們開始動手動腳,趁邢敏慌亂之際,有人朝她屁股上抓,還有人把手伸向她胸部,不過被她用力打開了。

    那光頭窮兇極惡地盯着邢敏道:“小妞別敬酒不喫喫罰酒你要來硬的也成,哥幾個都很硬了”

    其他倆小混混都“哈哈哈”地放肆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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