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很傲嬌 >第五百五十九章昏倒章魚
    我看看那些還在蠕動着的章魚碎條,又擡頭看看夕兒,瞠目結舌道:“沒、沒搞錯吧這就是你的昏倒章魚”

    夕兒看着我,掩嘴嗤嗤嗤地笑着說:“沒錯這就是棒子國名菜昏倒章魚記得我第一次去旅行,棒子國的朋友就對我說,來棒子國不喫昏倒章魚等於沒來過呢”

    我目瞪口呆地瞪着她道:“那你吃了麼”

    夕兒笑看着我說:“你先別問我喫沒喫,現在是我請你品嚐這道棒子國名菜的時候。”

    我從椅子上蹦起來,瞪着她道:“艾瑪呀我得走了我到底是來喫棒子國的菜,還是棒子國的菜來喫我啊”

    夕兒看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笑得更厲害了

    她仰臉看着我說:“你先坐下嘛陽陽,沒那麼可怕的你聽我先給你講解喫這道名菜的學問。”

    我摸出一支“萬寶路”點上,特麼胃裏早開始翻滾了

    我義正言辭地道:“打死我不喫這道見鬼的菜”

    “陽陽,你聽我說嘛,”夕兒仰臉笑看着我說,“正如同島國人對生魚片的堅持與熱愛,棒子國的人說要品出細爪章魚的味道不需要任何烹煮,抓起來直接喫是最好的方法。這樣不僅能吃出章魚鮮美的味道,而且可以展示棒子國人的非凡勇氣”

    我道:“非要活喫章魚來表現男人的勇氣麼”

    夕兒笑看着我說:“在棒子國,你要是這麼膽小,會被那裏的男人們笑話的,也會被棒子國的美女笑話。不信,我叫那位美女服務生過來,讓我告訴他你有多麼怕這道菜,看她是什麼反應吧”

    我一個踉蹌,背影都顯得那麼蒼涼

    夕兒拉我重新坐下,開始爲我介紹這道“昏倒章魚”的來由:

    首先把章魚的頭剪掉,剩下的爪子放在一個洗菜筐裏,用手順着一個方向搓揉,清洗掉章魚身上的泥沙,同時,章魚的肉質也會比較軟。經過搓揉,章魚終於昏倒了。用筷子夾着昏倒的章魚蘸上辣椒醬,因爲辛辣的刺激,章魚像甦醒了一樣“動”了起來。

    夾一塊放入口中,章魚的吸盤就立即吸附在口腔裏,感覺還是活的,像是跟嘴在戰鬥。棒子國人就喜歡這種豪邁的喫法

    有的食客因爲一口很難將整個章魚吞進去,章魚的爪子還在嘴外面掙扎,有的吸住了食客的臉,有的吸住了鼻子,看上去既好笑又有點恐怖

    要命了我聽得毛骨悚然的

    夕兒笑着提醒我說:“喫活這道菜千萬不可囫圇吞棗,而是要細嚼慢嚥,否則章魚吸住喉嚨可就麻煩啦試試看味道十分鮮美喔”

    我靠了我腫麼感覺今天不像是來喫飯的啊

    我皺眉盯着夕兒道:“意思是說,你喫過這道菜”

    夕兒笑說:“沒喫過,我怎麼知道它味道鮮美呢”

    我道:“我真無法想象你生吞章魚的樣子”

    “嚐嚐看陽陽”夕兒依然笑看着我說。

    我籲出一口煙霧,心想既然夕兒都敢喫,我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猶疑了兩秒鐘,抓過筷子,把筷子向瓷盤的章魚伸了過去。

    我靠了我的手腕竟然在抖

    我強行鎮定,夾住了一塊條狀物,應該是章魚腳上的某一截

    夕兒笑看着我說:“蘸點辣醬。”

    我把那條狀物在辣醬上面蘸了一下,那條狀物竟然蠕動了起來

    ohshit我差點就想甩掉筷子逃之夭夭了

    夕兒在對面看着我哧哧哧地笑,繼續慫恿我說:“嚐嚐看味道很鮮美的真的”

    在她的注視下,我索性心一橫,眼一閉,將那條狀物送到嘴裏

    “嚼一嚼再下嚥。”夕兒提醒我說。

    我咬牙切齒地嚼了起來

    那條狀物似乎在我舌齒之間奮力掙扎着

    嚼了一會兒,那條狀物不動了,這下應該是徹底被我咬死了吧我閉着眼睛,用力作了一下吞嚥動作

    夕兒笑看着我說:“味道如何”

    我看着她道:“嚇死爹了”

    在夕兒的督促下,我又嚐了第二口

    這次感覺稍微好受了點兒,貌似味道還可以,就是太恐怖了一點。

    夕兒笑看着我說:“有沒有腥味”

    我道:“沒有。”

    驀地我意識到了什麼,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怒視着夕兒道:“你不是喫過章魚麼還問我”

    夕兒“撲哧”一聲笑了,越笑越厲害,根本止不住

    “我是喫過章魚嘛,”她笑得花枝亂顫,“但又沒喫過活吞章魚,是其它做法的,比如燒烤”

    “騙子”我怒視着她道。

    她快笑得不行了,指着我說:“我

    、我沒欺騙你是你自己沒聽清楚”

    “騙子”我瞪視着她道。

    最後我還是放了夕兒一馬,讓一個大美女活吞章魚,這本身就是很殘忍的做法不是麼

    在飯席上,夕兒教了我一些棒子國在飯桌上的禮儀,比如不要把湯匙和筷子同時抓在手裏,使用筷子時把匙放在桌子上。不要把匙和筷子搭放在碗上,不要端着飯碗和湯碗喫飯。

    特麼一頓飯都能喫得這麼驚心動魄

    恐怕很多年過去後,我都不會忘記在這樣一個冬天裏,夕兒威逼利誘我生吞章魚的情景吧

    這天晚上我們喝了兩瓶韓國燒酒,我沒醉,夕兒卻把自己喝醉了。

    扶着她出了這家韓國料理店,凜冽的寒風包裹住了我們,不過我不沒感覺到冷,可能是燒酒在起作用吧

    我對夕兒道:“醉鬼我送你回玫瑰莊園吧你這樣子我看是沒辦法開車了”

    “不,”夕兒醉眼迷濛地看着我說,“我要去愛琴海的陽光”

    我道:“不回家”

    夕兒擺手說:“愛琴海的陽光就是我的家”

    我把夕兒扶到寶馬車的副駕駛座上坐下,關上車門,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我一邊發動車引擎,一邊嘀咕着道:“shit總感覺肚子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夕兒伸出一條柔臂搭在我肩膀上,眼神朦朧地看着我說:“你剛纔是不是說髒話了”

    “shit”她學我也罵了句髒話,看我的目光迷迷離離的

    一路上,夕兒在車裏都不老實,一會兒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用迷離的眼神看着我,一會兒又開演唱會

    她唱:“寫信告訴我,今天海是什麼顏色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黑色不是不想說,藍色是憂鬱”

    她唱:“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悲泣到天明”

    唱着唱着,她竟把自己給唱感動了,淚眼迷濛了。

    回到“愛琴海的陽光”,我把車在樓下的泊車去停好,揹着夕兒朝單元門口走去。

    夕兒緊緊趴伏在我背上,雙手箍住我的脖子。

    她反覆唱同一個句子:“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悲泣到天明”

    她呼出的熱氣一下一下吹拂着我後頸的絨發

    一滴水滴在我脖子裏

    起初我以爲是下雨了,擡頭一看,發現並沒有下雨

    我頓住腳步,回頭看着夕兒道:“你哭了麼夕兒。”

    “我沒哭”夕兒帶着鼻音說,“不要哭再難受也不要哭”

    我心痛一下,回頭看着她道:“告訴我夕兒,怎麼啦”

    “我不想告訴你”夕兒在我耳邊輕聲呢喃着說,“我哭,是因爲我難過我難過,是因爲我心痛我心痛是因爲我害怕我害怕,我怕”

    我愣道:“你怕什麼”

    “我怕失去”夕兒哽聲說,“揹我上樓我不想跟你說這些”

    話音未落,夕兒竟然把臉伏在我肩頭,像個小女孩一樣“嗚嗚嗚”地大哭了起來

    她的熱淚打溼了我的衣領和脖子。

    我把她放下來,雙手捉住她的肩,看住她的淚眼道:“到底怎麼啦夕兒”

    夕兒淚眼婆娑地看着我:“沒什麼”

    她撲向我懷裏,緊緊抱住了我

    我猶疑了一下,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你是個壞蛋”夕兒伏在我肩膀上,哽聲說。

    我嘆聲道:“也許吧。”

    “你是天下最壞最壞的壞蛋”她哽咽地說,擡手輕輕捶打我

    我道:“恩,我是最壞最壞的壞蛋。”

    等夕兒停止了哭聲,我才輕輕推開了她,雙手捧起她的臉,她那雙淚眼,觸目驚心

    我看住她,輕輕拭去了她面孔上的淚痕,我道:“別哭,夕兒看見你哭,我會難過”

    扶着夕兒上樓,來到房間裏。

    邢敏還沒睡,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聽見門鎖響動的聲響,她從沙發蹦下來,奔到了房門口

    看見我扶着夕兒走進來,她愣了一下,很尷尬地擡手朝夕兒打招呼說:“林總您來了”

    夕兒看見邢敏的剎那,很明顯也吃了一驚。

    我道:“敏兒,夕兒喝多了。去給她倒杯熱水。”

    “好呀。哥。”邢敏迴轉身,奔向飲水機。

    我則把夕兒扶進了我的臥室。

    坐在牀邊喝了兩口熱水,夕兒忽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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