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上司很傲嬌 >第六百六十五章連小兔兔都不放…
    我擡手捏鼻子,笑笑道:“這個說起來很複雜,而且”

    曦兒看上去對此非常好奇,看着我說:“對呀我怎麼就分辨不出公母來呢顧陽,你到底是怎麼分出來的奇怪了”

    我看着曦兒,笑笑道:“幼小公兔的性器官隱藏在肚子裏,大約3個月以後就慢慢降落下來。成年公兔的那裏周圍不長毛,所以十分容易辨認小兔子120天內性徵很難從外觀分辨,除非有經驗的飼養者,常常有飼主及賣方搞錯寵物兔的性別。兔子要到5個月左右纔有明顯性特徵”

    “哥”顧彤蹙眉看着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就告訴我和曦兒姐吧”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我開始也沒法分辨出來,後來特意去請教了我們村裏的養兔專業戶,最後才搞明白怎麼區分幼兔的公和母”

    顧彤看着我說:“那你講呀哥”

    曦兒也擡頭看着我,不停地眨眼睛。

    我捏出一支香菸點上,吸了兩口,笑看着她們道:“至少有三種辦法鑑別幼兔的公母。最簡單的一種就是,用兩隻手指在兔子的器官上按下去,沒有東西突出來的是雌性。用兩隻手指按下去,有一釐米以上的東西突出來的是雄性了成年的雄性兔子,性起官的兩邊都長有明顯的蛋蛋,就更容易區分了”

    “呀哥你真厲害”顧彤聳起鼻翼看着我,貌似並非在誇獎我。

    “無賴”曦兒瞪我一眼說。

    我噴出一口煙霧,委屈地笑道:“噯我好心好意給你們傳道解惑,你們還不領情”

    曦兒撤了一聲,覷着我說:“下流連小兔兔都不放過”

    顧彤拉住曦兒,遠遠地看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笑。

    我崩潰

    曦兒看着又問:“我好像聽說野兔沒有純白色的”

    “這個問題問得有水平”我笑看着曦兒道,“但純白色的野兔還就是被我給撞上了我只能說這是個好兆頭,指不定預示着在新的一年裏我將大展宏兔,前兔無量,兔來吉祥如意,春回神州大地”

    “得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曦兒瞟我一眼說。

    顧彤說:“哥,你都快成了養兔專業戶了”

    顧彤這句話把我和曦兒都逗笑了

    曦兒看着我又問:“野兔養得活麼據說野兔家養後會絕食的呢”

    我道:“野兔的野性有點大,但這對小兔子剛出生沒多久,野性很小。事實已經證明,它們很喜歡喫紅蘿蔔。只要用心照顧,養活下去應該不是什麼問題。這就像人,那些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什麼都不懂,只有最本能的需求。你只要用一顆棒棒糖,就能慫恿他們去做任何事情”

    “就像你一樣吧顧陽”曦兒覷着我說,“乳臭未乾,無知無畏”

    “曦兒姐,你太搞笑啦”顧彤一手拉着曦兒的手臂,一手掩嘴瞧着我發笑。

    曦兒似乎也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好笑,禁不住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曦兒一手拎着竹編籠子,一手牽着顧彤的手,笑說:“走,顧彤,我們去給小兔子找東西喫。別跟某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說話”

    說着她牽着顧彤的手沿着大理石臺階向大廳門口快步走去,倆人邊走還邊低聲說着什麼,竊笑着。

    我站在她們身後,大聲道:“噯車裏有紅蘿蔔呢”

    “留給你自己喫吧”曦兒頓住腳步,回頭對我說。

    倆女孩爆笑着奔進了大廳。

    特麼我好欺負是吧

    夕兒和她爸,還有歐陽家的人都在客廳玩橋牌。曦兒和顧彤跟朝朝暮暮玩去了。

    我只好一個人在玫瑰莊園裏瞎轉,我一邊走一邊想,早知道我也應該學習學習打橋牌,這樣我就可以跟夕兒一起玩牌了。

    我又想到了歐陽澤,坦白地說,雖然我對他沒什麼好感,但也沒有惡感。至少歐陽澤跟肖德龍不是一個檔次的,肖德龍簡直就是一社會人渣,他連街上的小混混都不如小混混還知道“義氣”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呢

    而在肖德龍的詞典裏,恐怕壓根兒就沒有“義氣”這兩個字,他是無所不用其極是典型惡人谷裏跑出來的大惡人

    歐陽澤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他心中的所思所想,可他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比較溫文爾雅。

    尤其是在經歷了夕兒“離家出走”和曦兒在青雲山上的那次驚魂事件之後,我和他見面時似乎比以前更客套了。

    在經歷這兩件事情之後,歐陽澤在我的印象中,至少還算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這事兒需要換位思考一下後,

    纔會感覺到。如果我是歐陽澤,如果我的未婚妻被人搶走了,連訂婚儀式都給破壞了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在遇到這種事情時,都是無法容忍的

    最最傷害一個男人自尊的事情就是,當他以爲他深愛着的女人也深愛着她,倆人很快就要結婚了。這個時候他愛的女人突然用行動告訴他,她並不愛他,她只是不知道真正的愛情是什麼樣,所以才誤以爲她是愛他的。

    在夕兒因爲拒婚而“離家出走”的那段時間裏,我想歐陽澤的心一定會很痛

    而且他一個“高富帥”輸給了一個窮得一無所有的人,我不知道歐陽澤作爲男人的尊嚴是否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當我換位思考的時候,我竟然心生出一份對歐陽澤的愧疚之感

    我又安慰自己,自古以來,愛情不都這樣麼對於情投意合的一對,愛情是甜蜜而幸福的,就像一塊朱古力。而對於一廂情願的一方,愛情無疑是悲傷痛苦的可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在莊園走累了,臉被凍得有些麻木了,我才走回到玫瑰城堡。

    略帶暮色的天穹又飄起雪花來。

    我走到一樓客廳門口朝裏看了看,他們還在玩橋牌,林嘯天、歐陽道明、夕兒和何玉鳳四人在玩,歐陽澤坐在何玉鳳和夕兒之間觀戰。

    他在彎腰看夕兒的牌,倆人的腦袋湊得很近,夕兒的注意力好像都在牌上,似乎沒有多想。

    夕兒的牌是否不是很好,歐陽澤在低聲跟她說着什麼。

    倆人的神態都專注在牌上,我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

    只有何玉鳳無意中擡頭看見了我,大概這娘們玩牌心切,也懶得理我,她的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到了自己的牌面上了。

    我悄然離開了客廳門口,返回大廳,從那漂亮的螺旋梯上到二樓,想看看曦兒和顧彤在做什麼。

    曦兒和顧彤似乎不在二樓,二樓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似乎連雪花飄落下來的聲音都可以聽見

    我擡手敲了敲曦兒臥室的門。

    “曦兒、顧彤你們在裏面麼”我朝門內道。

    門外悄然無聲。

    我又敲了兩下門,門外依然沒有迴應,她們好像真地不在二樓。

    我沿着撲着柔軟羊毛地毯的廊道向前走去,廊道的盡頭就是一間很大的琴房,是林氏姐妹倆平時彈鋼琴的地方。

    在離琴房門口幾米遠的地方,我發現旁邊有個房間虛掩着

    難道曦兒和顧彤在這房間裏玩

    我頓住腳步,擡手敲了敲門。

    “顧彤、曦兒你們在裏面麼”我朝門內道。

    裏面悄然無聲。

    我試着將門縫推開了一些,探頭朝裏張望

    這是什麼房間

    這方面比林氏姐妹的臥室稍微大不了多少,有兩面都靠牆擺着棕紅色的立櫃,一面靠牆擺着同樣是棕紅色的書桌,書桌前上有棕色皮軟椅,桌面上有檯燈,還有擱着放大鏡之類的小東西。

    竟然還有一個銅質獅頭造型的薰香小爐。

    牆上還張掛着一些字畫,那些字畫都裱有精緻的框,那些畫多半是山水畫,字多半是楷體。

    再看那些立櫃,都鑲着玻璃,裏面陳設着一件件工藝品,或者說是古董,因爲我對收藏不瞭解,所以不知道那是近代工藝仿製品,還是真古董。

    但我確定,這房間就是林嘯天的私人收藏室

    這從立櫃玻璃後襬放着那些琳琅滿目、色彩絢爛的琉璃製品就可以確定,因爲我知道林嘯天收集了很多珍貴的琉璃製品。

    正當我懷着無比好奇的心,準備走到那些立櫃前,大飽眼福之時,我身後突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我驀地回頭看去,竟然是何玉鳳

    何玉鳳站在收藏室的門口,正面無表情地覷着我。

    不論面對誰,都要以禮爲先,這是我老媽從小就教我的人生道理。

    “您好”我朝何玉鳳點點頭道。

    何玉鳳沒有說話,依然面無表情,她走進收藏室,在距我一米多遠的地方站定了。

    “顧先生,我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場合見面,”她盯着我說,“老實說,我一直在想能從我兒子手裏搶女人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原以爲你有三頭六臂呢,沒想你除了長得還湊合,似乎並無引人注目之處。”

    我低頭訕笑道:“何女士,大家都是普通人”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