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囂張帝少愛妻如命 >第一百一十二章 遲遲到來的真相
    此時,顧南岱剛結束一個冗長的會議,面帶一絲的倦色,與幾名跟隨在一旁的經理們,討論着剛剛會議上遺留的幾個問題。

    蘇西走到他身後,微微傾身,用着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顧總,之前的那名劉律師過來了,現在在您的辦公室。”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沒想到這句話此時此刻,也能套用在劉律師的身上。

    掐着手指頭仔細地算一算,這也是他第三次幫周暖暖送離婚協議書給顧南岱了。

    此時,再見到他,劉律師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害怕感,他落落大方地站起來,介紹道:“顧總,我是嘉恆律師事務所的劉律師,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

    顧南岱衝他點點頭,走到沙發的單人位上坐下,等着他繼續往下說。

    劉律師從隨身的公文包裏將那份離婚協議書拿出來,遞給顧南岱,“這是我的委託人周暖暖小姐讓我送過來給您的,請顧總您翻閱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也同意離婚的話,就在後面簽上您的名字。”

    這一刻,顧南岱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具體是什麼感覺,他隨手翻看了一眼,便扔到了茶几上,捏了捏眉心,冷冷地說:“先放着,到時候我的律師會和你聯繫的。”

    “好的,那顧總您慢忙,我就先走了。”劉律師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

    顧南岱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看向安靜地站在一旁的蘇西,“你也出去吧。”

    偌大的辦公室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

    這份安靜,以往是顧南岱最爲享受的,此時,卻突然讓他覺得安靜的有些可怕。

    顧南岱不由地一陣冷笑,自己昨天晚上只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今天,她便如此迫不及待地讓律師送來了這一份離婚協議書。

    之前的三番四次,他都有足夠的耐心去調解,但是現在,他也累了,也失去了耐心同她繼續玩這種大學生你追我趕的遊戲。

    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我這邊有一份離婚協議書,你來看下有沒有什麼問題,沒有的話,你幫我跟她的律師交涉。”

    結束電話,顧南岱的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了一腔的怒火,他將手機重重地砸向了一旁。

    從公司出來,顧南岱並不想直接回家,便約了白啓新到酒吧坐坐,卻沒想到了之後,看到溫沛封和邢衛坐在沙發上,狡黠地看着自己,反倒之前約好的白啓新不見蹤影。

    顧南岱鬆了鬆脖間的領帶,掃了溫沛封一眼,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你不是在國外有一個進修,怎麼回來了”

    “我下午得知你打電話約白啓新出來喝酒,這種好事我怎麼能錯過,自然是馬上包機飛回來了。”

    “那看來你得多喝幾杯。”顧南岱扯動嘴角,笑了一聲,拿起酒瓶分別往自己的酒杯和他們兩人的酒杯中各倒了些許,“廢話少說,晚上多喝酒。”說完,仰頭又是一杯。

    溫沛封和邢衛兩人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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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顧南岱從小,顧老爺子就一直對他實行準軍事化的教育模式,所以每次與他們出來喝酒,都是極爲剋制的,從不像今天這樣,一上來便不停地猛灌自己酒,更加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個人直接一手酒瓶,一手酒杯,將酒當做白開水一樣喝着。

    就算是鐵打的人,也頂不住這樣喝酒啊

    溫沛封忙放下酒杯,笑着問道:“顧南岱,今天晚上怎麼不帶周暖暖出來了上次我看到她和葉憂還有你媽一起喫飯,她們三個人感情已經變得這麼好了”說完,他揶揄地擡起拳頭,在顧南岱的胸膛上輕輕地捶了一下,“有你的呀,這麼快就擺平了這件事情”

    顧南岱緊鎖着眉頭,沉聲問道:“哪天”

    溫沛封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準確地報出了一個日子,“那天我在醫院結束了一臺手術,那羣小護士非要說幫我慶祝慶祝。”

    顧南岱並沒有聽溫沛封后面在講些什麼,他現在只知道,自己終於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的通了。

    爲什麼周暖暖會用萬曉雅來當擋箭牌,就算是自己質問的時候,她依舊僵着不肯說出實話,只怕是自己的媽媽又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吧

    呵,顧南岱一陣冷笑,再次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來,這一次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周暖暖,估計還有很多事情得重新好好地查上一遍了。

    酒過三巡,顧南岱的一張臉反倒喝得愈發的蒼白,雙眸也愈發地清冷,掃了溫沛封一眼,沉聲問道:“讓你調查的事情你調查得怎麼樣了”

    “沒什麼眉目。”溫沛封的酒量一向不如顧南岱,加上晚上喝得又兇,此時已經差不多到了他的臨界點,伸手搭在顧南岱的肩膀上,大着舌頭,結巴着說:“她的那些就診記錄也都跟長了翅膀一樣的,憑空消失了,這種事情,我我還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

    聽他這麼一說,顧南岱不禁回想起,平日裏葉憂的一些行爲舉止,他已經相信,或許真如溫沛封所言,其實她的手早就已經好了,只是爲了能夠繼續得到自己的照顧,所以才一直在假裝

    本再想多問上幾句,只可惜溫沛封已經不勝酒力,身子一倒,直接躺在沙發上睡着了,甚至還打起了幾聲呼嚕。

    “這傢伙”邢衛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推了他幾下,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只能放棄,他舉起手中的酒杯,與顧南岱輕輕碰杯,“看來,只能是我們兩個人繼續喝點了。”

    “不是還有我”白啓新姍姍來遲,坐下之後便一連喝了三杯,“我遲到了,我自罰三杯。”

    “三杯哪夠我們都喝得差不多了,你纔過來起碼得三瓶”邢衛說笑了幾句,正色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過來得這麼遲”

    要知道,白啓新這人是他們這幾名當中,除了顧南岱之外,最講究時間的人,只要與他約好了時間,他必定是準時到,或者是提前一分鐘左右,從來不會出現遲到的現象,今日的這一表現,不得不說,真的是有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奇怪感。

    白啓新無奈地搖搖頭,苦笑了一聲,“女人真是個麻煩的生物動不動得給你鬧上一場,真的是頭髮都要給她們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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