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囂張帝少愛妻如命 >第一百三十三章 恨總比不恨、不愛的好
    從他們身邊經過,周暖暖離開了這裏,重新回到街上,慢慢地晃悠着。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做人挺失敗了,自己的生活,此時就像是一團攪亂的毛線,剪不斷理還亂。

    周圍四下一片寂靜,她張開雙臂環抱着自己,慢慢地往前走,晚上的醉酒,加上此時的寒風,她只覺得腦袋抽抽地痛,心中想哭的衝動倒是越來越淡了。

    這時,一輛黑色大奔在她面前停下,擋住了她此時的去路,周暖暖微微皺眉,心情不好,正想破口大罵這司機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居然亂停車時,卻沒想到,下一秒,她便看到顧南岱鐵青着一張臉從車上下來,走到她身邊,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將她塞進了車裏。

    她伸手,正準備打開車門,卻聽到“吧嗒”一聲,只見顧南岱已經將車落上了鎖。

    “顧南岱,開門我要下車”

    顧南岱勾起脣角,冷冷地笑了,側過身將扔在後面的溼巾拿了過來,抽了幾張,按着周暖暖的身體,使勁地擦着她的嘴巴。

    他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周暖暖只覺得自己的嘴脣正泛着火辣辣的疼痛,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原本痛得有些暈乎的腦袋倒是清醒了不少。

    周暖暖掙扎着,使勁地推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顧南岱,你混蛋”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着,豆大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

    顧南岱鬆開手,搖下車窗,將剛剛擦拭的紙巾拋出窗外,他的聲音裏夾雜着一絲的痛苦,“周暖暖,我幾天不在,你速度夠快的,居然都已經和周睿進行到這一步了和當了這麼多年的哥哥親吻,你就不覺得噁心嗎”說完,他擡起手,一拳捶在了駕駛室的車窗,玻璃應聲裂開。

    這一刻,周暖暖也聽到了自己的心咔嚓裂開的聲音。

    此時,她的腦子愈發地清晰了起來,心痛過後,她反倒沒有了任何的知覺,舌頭微微伸出,還能嚐到嘴脣上的血腥味,她勾起脣角,淡淡地笑了,“噁心什麼這有什麼好惡心的顧南岱,和你比起來,我已經算是高尚的了”

    她的笑似乎激怒了顧南岱,他用那隻流着鮮血的手掐着她的下巴,“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下巴處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此時,周暖暖彷彿已經喪失了任何的知覺,嘴角的笑容更盛了,“顧南岱,我說你髒這一次,你聽清楚了沒有”

    啪的一聲,這一次,顧南岱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聲音低沉,咬牙道:“周暖暖,你哪來的資格說我髒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

    周暖暖擡手撫着自己的臉頰,淚水溼潤了眼眶,她在心裏罵了自己一聲,真沒出息

    她強迫自己,努力扯出一個微笑,“和葉憂睡在一起,你覺得你不髒嗎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說你髒”頓了下,她接着說:“我和周睿不過就是親了一下,總比你們兩個人赤身裸,體

    地躺在牀上糾纏高尚得多顧南岱,你知不知道,我只要想到那個畫面,我就想吐”

    說完,她已經做好了繼續捱上一巴掌的打算,擡起頭,側着臉,笑着說:“顧南岱,要打你就趕緊打”閉上眼,等了許久,那一個巴掌都沒有落下。

    顧南岱抓着她的雙肩,使勁地晃着,“周暖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顧南岱什麼時候和葉憂睡在一起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周暖暖淡淡地笑了笑,指了下自己的耳朵,“聽到了”說完,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忽然一片空白,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慢慢地合上。

    下意識地,她扯動自己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她現在是要暈了嗎真好,暈過去,所有的事情便都不用去想了,暈過去,便能暫時地忘卻這些煩惱了,她在心裏祈禱着,讓她暈倒吧,暈一天,暈一夜,甚至暈上一年。

    可是,顧南岱不停地晃動着她,讓周暖暖慢慢地睜開雙眼,爲什麼爲什麼要將她重新叫醒她看着顧南岱焦灼的眼眸,眼淚溼潤了眼眶,慢慢地滑落,輕啓微脣,“顧南岱,你是個混蛋,我恨你”

    “恨總比不恨,不愛的好”

    周暖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了,爲什麼會聽到一絲的無奈從他的聲音裏傳了出來

    顧南岱伸出雙手,緊緊地抱着她,似乎害怕她會從自己面前消失不見了一般。

    顧南岱伏在她的肩頭上,深吸了幾口氣,神色恢復了些許的平靜,“周暖暖,誰告訴你我和葉憂睡在一張牀上你覺得,我會這麼做嗎”

    “我不知道。”周暖暖抽泣着道:“那天我給你打電話,是葉憂接的,她說你喝醉了還在睡覺。”

    聞言,顧南岱緊皺着眉頭,“那天是哪天”

    “在街上看到你和葉憂的第二天。”周暖暖推開他,扭過頭,深吸了一口氣,“顧南岱,我沒有冤枉你吧現在,你可以放我下車了吧我不想再和你呆在一起了”說到最後,她臉上的淚水流得更盛了。

    顧南岱重新掰正她的身體,目光中帶着一絲的沉鬱,他扯扯嘴角,“周暖暖,這一次,你是真的冤枉我了”

    周暖暖愣住了,她突然覺得自己喪失了語言理解能力,竟然無法聽懂他這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張大嘴巴,剛“啊”了一聲,突然,她的額頭一陣喫痛,被顧南岱輕輕地敲了一下,他輕嘆了一口氣,“最近這段時間,我都是睡在公司裏,每天與文件作伴,那天晚上,我沒有和葉憂在一起,又怎麼可能和她睡在同一張牀上”

    她的手,被顧南岱緊緊地握住,輕擡起放在他的嘴旁,細細地吻上了幾下。

    顧南岱接着說:“周暖暖,你什麼時候能改下你的脾氣這麼倔,經常說不上幾句話,你就生氣,開始口不擇言,不經大腦的說話,非要刺激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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