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囂張帝少愛妻如命 >第二百二十六章 兩面的他,究竟哪一面纔是
    或許有人會說,不就是在一起嗎真心相愛自然就能在一起了。

    那說這句話的人,一定還是身處校園的學生黨,或者便是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對情侶。

    但凡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人都知道,兩個人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知,相愛,到最後的相守,是多麼艱難險阻的一件事情,如果真能白頭偕老,舉案齊眉,那真的是要好好地燒上幾柱高香了。

    經歷了這麼多,周暖暖已經看透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只看當下,活在當下,所以,她也沒辦法應下顧南岱的那一句,“別離開他的身邊。”

    沒準,到最後會演變成他覺得她在身邊礙事,趕她離開呢

    誰又能知道後面的故事是如何發展的。

    第二天早上,周暖暖醒來,只覺得身體竟比往常運動過後更加的痠痛,長時間保持着一個姿勢,她現在只覺得自己的右肩和右胳膊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

    所以,在顧南岱起牀的時候,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以後別再這麼睡覺了,再這樣睡一個晚上,我肯定得殘廢了”

    “我知道了”昨夜的顧南岱彷彿只是她的一個幻覺,今日便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他點了點頭,淡淡地說:“今天晚上我回來喫飯,對了,我不喜歡喫年糕,晚上記得做白米飯。”

    看着顧南岱穿好衣服離開,周暖暖重新躺在牀上,想要好好地睡上一個回籠覺,忽然想起萬曉雅已經決定今天出院,而自己昨天也答應了會去接她的。

    於是,她趕緊收拾好自己,趕了過去,蘇西早已經開始收拾了,住了這麼久的醫院,他們兩人差不多將自己半個家都搬過來了。

    看到周暖暖,竟停下手中的動作愣了下,隨即纔回過神,打了聲招呼,“你來啦。”

    周暖暖閃過一絲的疑惑,卻是更加關心萬曉雅,便點頭,上前問道:“今天感覺身體怎麼樣啊”

    “喫嘛嘛香,身體倍兒棒”許是終於可以出院,又或許是一直的擔憂終於可以放下了,她的心情顯然很不錯。

    說完,萬曉雅將放在一旁的幾張單子遞給蘇西,“東西等會兒再收拾,你先去辦理出院手續吧”

    病房裏只剩下了她們兩人,萬曉雅從牀上下來,將房門關上,隨即拉着周暖暖在一旁坐下,猶豫道:“暖暖,顧南岱解除與葉憂婚約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她沒有隱瞞,點點頭。

    “什麼時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顧南岱昨夜隨口告訴她的。

    萬曉雅遲疑地看了她一眼,說話吞吞吐吐,完全沒有了她平日說話做事的氣派,半晌,她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自言自語,“算了,反正到最後你也會知道的,還不如現在告訴你,頓了一下,她問道:“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他們是爲什麼解除婚約的”

    周暖暖搖搖頭,“我問了一句,他沒說,所以我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了”

    “我聽我家蘇蘇說,是因爲葉憂流產了,而這流產,不是別人造成的,正是顧南岱的傑作。”

    周暖暖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流產而且還是顧南岱親手造成的

    他何時變成了如此絕情冷漠的一個人,竟會親手殺

    掉自己的孩子還是說,一直以來,他就是這麼冷漠的一個人,只是隱藏得太好,自己沒有發現。

    萬曉雅舉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擔憂地問道:“現在他不結婚了,你不會還要和他重新在一起吧”

    “我不知道。”這也是她此時心中的實話,周暖暖真的不知道後面自己該怎麼辦了。

    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沒辦法再繼續陪萬曉雅出院回家了,匆匆地告別後,便打車回到了別墅,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竟一坐便是一天時間。

    顧南岱從外面走進來,問道:“暖暖,可以開飯了嗎”

    她擡頭,愣愣地看着他,“我晚飯忘記準備了”

    “那不用準備了,出去喫吧”

    顧南岱低頭解着自己的袖口,並未察覺到她今日的不正常,重新走到玄關處,準備穿上剛剛換下的鞋子,眼角的餘光撇到她依舊將自己藏在沙發裏,抱着一個靠墊發呆,微微皺了下眉,問道:“怎麼了不準備出去了”

    “南岱,你能過來一下嗎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顧南岱疑惑地走上前,在一旁坐下,問道:“什麼事情”

    “葉憂是不是流產了”她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怔了一下,低沉着聲音,問道:“你聽誰說的”

    “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她突然加大了分貝,顯得有些煩躁。

    “是”他點頭承認。

    周暖暖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竟然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暖暖,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顧南岱伸手,想要抱住她,好好地解釋清楚。

    可是周暖暖卻不停地躲閃着,將自己蜷成一個球,縮在沙發裏,身體不住地顫抖着,“你不要碰我”

    “你聽我說”

    顧南岱一伸出手,她便會立馬扯着嗓子尖叫了起來,“啊,你不要碰我顧南岱,你太讓我害怕了你真是一個冷血的人,不,你根本就是沒心沒肺,纔會對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狠手孩子終究是無辜的呀”

    面對着她的質問,她的閃躲,看着她對自己建立起來的防備,眼神中帶着一絲冷漠一絲的疏遠,甚至還有一絲的害怕,彷彿他就是大街上那些令人聞風喪膽的變態一般。

    顧南岱的自尊受到了打擊,心中滿是挫敗感,他有些不耐煩了,低喝道:“夠了周暖暖,我最後再說一遍,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不是那種會將自己孩子殺死的人”說完,他便甩門出去了。

    不是他的孩子,那又會是誰的孩子周暖暖縮在沙發上想了整整一個晚上,腦袋卻是越來越痛,思緒一片混亂。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顧南岱了,已經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話裏,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的,哪些是自己可以相信依靠的。

    這一晚,顧南岱自從離開後便沒有再回來。

    周暖暖動了動因爲太久維持一個姿勢已經變得僵硬的身體,原諒她每次遇到難解之題時,便想要離開,想要學習一隻烏龜,躲在自己的龜殼裏面。

    她起身,正準備去樓上房間收拾她爲數不多的幾樣東西,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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