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囂張帝少愛妻如命 >第一百九十九章 帶回老宅
    袁欣坐上出租車,對司機報出袁宅的地址,眼眸幽深,腦海中反覆回想柳眉的那番話。

    林薇薇她,死了

    這無疑對袁欣來說是個好消息。

    雖然喻輕雲一開始是爲了林薇薇才離開婚禮的,但現在林薇薇死了,她就再沒其他的競爭對手了。

    像柳眉這樣的,她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過,不過是個歡場的風塵女人罷了,就算喻輕雲一時興起會玩玩,也不會多放在心上。

    袁欣決定,等喻輕雲從林薇薇的死清醒過來之後,她再繼續將喻輕雲握入自己的手中,她不介意等,因爲她只要喻輕雲

    回到袁宅的時候,袁家整個都亂成了一團粥,唯有剛剛回來的袁欣淡定得一塌糊塗。

    走進來的時候,保姆愣了半晌才衝着袁媽媽叫道:“夫人,小姐回來了”

    袁媽媽正坐在客廳,手扶着頭抽泣着,身爲一位母親,她的心比袁欣的心還要痛,她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碰到這種事情,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袁德江一面在袁媽媽的身邊安慰着她,一面時不時地看一眼手機,關注警察那裏的消息。

    聽到保姆的聲音,袁媽媽和袁德江同時往門口看去。

    袁欣頭髮散亂,身上的耳環手鐲不知道到哪裏去了,衣服也皺巴巴的,整個人滿身酒氣,看上去疲憊不堪,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袁媽媽心裏一緊,跌跌撞撞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朝着袁欣的方向撲了過去,緊張地把她上下都檢查了一遍,慌里慌張地詢問道:“欣欣,你去哪兒了你的耳環手鐲去哪了你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袁欣沒有什麼心思一一回復媽媽的話,有些不耐煩地掙脫開了袁媽媽的手,輕聲說:“我沒事。”

    都成了這幅樣子,怎麼看都不是沒事的樣子

    袁德江連忙說道:“欣欣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快點說啊,不要再讓爸媽擔心了”

    袁欣喝了不少酒,醉的腳步都站不穩了,但是思緒還是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袁德江和袁媽媽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她現在只想要上樓好好地睡一覺,別的什麼都不管。

    “我真的沒事,我就是打車去酒吧,喝了一點酒。”袁欣皺着眉頭說道,別過眼不願意對上袁德江和袁媽媽焦急的眼神。

    “去喝酒”

    袁媽媽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她不是很喜歡袁欣去喝酒,不過再現在這種情況,去喝酒反而更加安全一些。

    然而還沒有放心下來,她又緊張地追問道:“喝酒怎麼會把手鐲和耳環都給喝沒了是不是有人趁着你喝醉的時候,把你身上的東西給偷了”

    袁媽媽的想法也是有理有據的,袁欣渾身上下沒有一件不是名牌的,萬一有人瞄上了她,偷走她的東西也是有可能的。

    袁媽媽並不是心疼那些價格不菲的首飾,而是生怕會有人趁着她喝醉,幹些別的壞事。

    袁欣很是頭痛,“沒有沒有隻是我身上沒有錢,纔會拿身上的東西去抵賬的可以讓我走了吧”說着,就搖搖晃晃地朝着樓梯走去。

    袁德江和袁媽媽同時呼出一口氣,確

    認到他們擔心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心口的大石頭也因此落下了。

    見到袁欣走的跌跌撞撞的,不放心地對身邊的幾個保姆說道:“還不快去扶小姐上樓”

    一個個的真是沒有眼力見,看到小姐醉成這樣,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嗎

    一個反應還算快的保姆,連忙跑到了袁欣的身邊,攙扶住了她的胳膊,袁欣卻不領情,狠狠地甩開了胳膊,差點把自己甩的摔下來,任性地又發起了脾氣:“給我放開,我自己能走”

    保姆無措地看了一眼袁父袁母,袁母嘆了一口氣,用眼神示意她跟着袁欣。

    袁宅終於因爲袁欣的歸來而變得平靜了,袁德江和袁媽媽癱軟了身子,坐在了沙發上面。

    好一會兒纔想起來給喻老爺子打了一通電話,說是袁欣找到了,讓他們停止尋找袁欣的行動。

    喻老爺子接到電話,放下了心,“這就好這就好,欣欣回來了,我就放心了啊”

    掛斷電話之後,喻老爺子又給苟毅打了一通電話,“給我把喻輕雲帶回來”

    喻輕雲在別墅裏面,喻老爺子鞭長莫及,雖然還不是很清楚,喻輕雲到底爲了什麼而消沉,但他絕不容許喻家惟一的繼承人,再這麼無用地頹廢下去

    當初失去雙親,喻輕雲都能夠堅強的站起來,喻老爺子不相信,有什麼能夠把這樣的人給徹底擊垮。

    苟毅掛斷了電話,爲難地看向了樓上,唉聲嘆氣地暫時放下手機,打開泡好的泡麪吃了起來。

    看管喻輕雲不過三四天而已,他就已經瘦了幾斤了,還以爲要一直這麼煎熬下去,陪着一個酒鬼呆在這暗無天日,冰冷華麗的別墅裏面,喻老爺子這通電話可真是救了他了。

    喫完泡麪補充完體力之後,苟毅就到樓上去找喻輕雲了。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喻輕雲的脾氣變得更加陰狠,行爲越發乖張不遜,經常在樓上喝一瓶砸一瓶,吵得苟毅不得安生。

    苟毅忍不住勸了兩句,還差點被喻輕雲丟過來的瓶子給砸到腦袋,於是只好任由着喻輕雲自己發,泄去了。

    喻輕雲的腦袋幾乎每天都在昏昏沉沉當中,把全部的窗簾都拉上,獨自呆在曾經和薇薇一起住過的房間裏面,一呆就是一天,身體越發虛弱無力,慢慢地被酒精給掏空。

    苟毅曾經看不下去喻輕雲每天都喝酒,忍不住泡了一桶泡麪送到喻輕雲的面前,“好歹喫點吧,什麼都不喫”

    話音未落,喻輕雲已經擡起臉,瞪着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衝着苟毅怒吼:“滾”

    他認爲苟毅侵犯了自己和薇薇獨處的空間,覺得十分惱怒。

    他突然的怒吼,嚇得苟毅差點端不穩手上的泡麪,疾言厲色地說道:“輕雲,你這樣遲早會把自己喝死的”

    喻家對他們一家都有恩,苟毅可不希望喻家從此絕後。

    喻輕雲卻什麼都聽不進去,現在的他,已經生無可戀了,可是他的身上又需要揹負一個沉重的喻家,這樣兩難的境地,讓他更爲崩潰,只能藉助酒精來試圖麻痹自己,讓自己忘記這一切煩擾的現實。

    苟毅將泡麪放到一邊,嘆了口氣:“喻少爺,老爺叫我把你帶回老宅,你還是喫點吧,馬上我們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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