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囂張帝少愛妻如命 >第二百零四章 親密接觸
    袁欣好不容易恢復了過來,臉色蒼白地被苟毅扶着站了起來,眼中含着一汪淚水看着喻輕雲,失控地喊道:“我恨你”而後用力地推開了苟毅,瘋了似的朝着外面跑去。

    苟毅責怪地看了喻輕雲一眼,連忙跟着袁欣走了,生怕她會出什麼意外。

    喻輕雲靜靜地站在房間中,久久的沉默

    袁欣一面哭一面瘋狂地跑着,差點一個不穩從樓梯上滾下去,被及時趕到的苟毅拉了一把,砸到了苟毅的懷裏,苟毅並不是很在意袁欣,而是她在喻宅出事的不太好,本來喻家和袁家的關係已經惡化了,不能再惡化下去了。

    傷心憤怒的袁欣還是很有戰鬥力,見自己在苟毅的懷裏,惡聲惡氣地推開了他:“我不要你管,滾,離我遠一點”她的力氣用的太大,忘記了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推開苟毅的同時,自己也朝後倒去。

    苟毅眼疾手快地又拉住了袁欣,纔沒有讓她朝後摔下去,但因爲袁欣穿的是高跟鞋,還是不慎地扭到了腳,喫痛地緊緊地擰起了眉,乾脆甩開苟毅的手,任性地坐到喻家的樓梯上,大聲痛哭起來。

    在拉住袁欣的手的時候,苟毅的心裏悸動了一瞬,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沉靜了十幾年的心中傳來。他搖了搖頭,頗爲無奈地看向坐在自家樓梯上大聲哭泣的袁家小姐。

    “袁小姐,您”苟毅想要勸袁欣回袁宅去,在別人家哭成這樣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袁欣的哭聲驚動了喻老爺子,喻老爺子連忙拄着柺杖來到了樓梯口,看見剛纔還蹦蹦跳跳的袁欣,此刻不顧形象地坐在樓梯上面放聲大哭,不禁有些反應不過來,連忙問站在她旁邊的苟毅:“阿毅,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苟毅遲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呃,袁小姐扭到腳了啊”

    喻老爺子傻眼,“扭到腳能疼成這樣”

    苟毅也不知道怎麼跟喻老爺子說,兩個大男人,束手無策地看着袁欣哭。喻老爺子無奈地跺了跺腳,嘆氣道:“阿毅,你先把欣欣抱到沙發上去,我記得家裏還有些跌打酒,給她擦擦應該就會不疼了啊”

    喻老爺子並沒有往別的地方想,在他看來,袁欣畢竟是嬌生慣養的,扭到腳哭出來也是很正常的,喻老爺子有些糊塗了,並沒有想到,袁欣已經二十好幾歲了,就算再怎麼嬌嫩,也不會爲扭腳而哭成這樣的。

    苟毅本來覺得男女授受不親的,但既然喻老爺子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拋棄自己的守則,將袁欣抱了起來,袁欣哭的停不下來,但仍然用力地打苟毅,哽咽着罵他:“你是什麼東西,放我下來”

    袁欣的力氣對苟毅來說像是撓癢癢一般,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遵守着喻老爺子的命令把袁欣抱到了沙發上面,喻老爺子身體不錯,但是年齡到了也老眼昏花的,找了半天都沒有把跌打酒找到,乾脆把整個醫藥箱都給拎了過來,指揮苟毅來找。

    苟毅一會兒就找到了跌打酒,因爲喻老爺

    子不安分愛到處跑,常常會扭到腳扭到腰,一瓶跌打酒用的已經差不多了,反正是夠袁欣的腳踝用了。反倒提醒了喻老爺子該買新的了。想到就做,喻老爺子立即就將一個保姆叫到跟前,讓她去外面買幾瓶跌打酒在家裏備着。

    保姆離開喻宅後,喻老爺子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家裏只剩下苟毅和自己了。而另外一個保姆最近請假回家養病去了。喻老爺子這纔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誰來幫袁欣擦跌打酒

    苟毅和喻老爺子面面相覷,苟毅嘆了一口氣:“老爺,你的跌打酒就不能等會兒再買嗎現在誰來給袁小姐抹跌打酒”

    喻老爺子是絕對不會動手的,畢竟他是長輩,雖然袁欣叫他一聲爺爺,可畢竟不是親生的孫女,生怕會被別人以爲是爲老不尊,所以擦藥酒的任務只能落到苟毅的頭上了。

    苟毅統共就沒和袁欣見過幾次面,之前扶她也只是順手的,現在要特意幫她擦藥酒苟毅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

    袁欣的腳扭得還挺嚴重的,畢竟是穿的高跟鞋,整個腳踝都紅腫了,像是一隻包子一樣,原本穿着高跟鞋很好看的腳都被紅腫的腳踝給毀了。如果不及時把淤血給揉掉的話,有她疼一陣子的。

    袁欣哭累了,抽噎着想要離開喻宅,纔剛剛站起來就又因爲腳的疼痛坐了下去,細細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苟毅看着她這幅樣子,又看到她脖子上那道明顯的掐痕,心裏不禁起了一些憐憫,妥協地拿起了跌打藥酒,一臉正直地看向了袁欣:“袁小姐,冒犯了啊”

    袁欣縮了縮腳,厭惡地看着苟毅和他手上的跌打酒。作爲一個愛漂亮的女生,她是絕對不能接受跌打酒這樣的東西的,這麼難聞的東西,休想塗在她身上她寧願疼上一個月,也不願意在身上塗這種東西。

    喻老爺子見袁欣不樂意的樣子,連忙勸道:“傻丫頭,扭傷塗這個最好了,不出幾天就能活蹦亂跳的了,難道你想這樣又疼又腫的嗎,走路都不方便”

    不得不說喻老爺子抓住了袁欣的心理,她不樂意地將腳放了回去,苟毅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替袁欣脫下了鞋襪,看着掌心裏小巧精緻的裸足,苟毅臉上的表情不禁有些不自然起來。

    袁欣倒是沒有什麼不自在的神情,她有時候去做足療,也是男技師給做的,把苟毅也當成了這樣的服務人員,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苟毅的服務,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將跌打酒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裏,苟毅的雙手放到了袁欣紅腫的腳踝處,慢慢地搓揉了起來。第一次和女生這麼親密的接觸,居然是幫着擦跌打酒苟毅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袁欣身嬌肉嫩的,根本經受不住這種揉的疼痛,疼的臉色都變了,不住地滴着冷汗。苟毅的大掌耐心地在紅腫的地方揉捏着,慢慢地把她的淤血揉開,袁欣忍受不住疼痛,下意識地用另一隻完好的腳踢上了苟毅的肩膀:“我不擦藥酒了”

    苟毅壓根沒有鬆開袁欣的腳,語氣溫和:“那怎麼行,現在不擦,很難好起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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