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樓裏。
莫春夏披着一身黑色的袍子,臉上戴着面具,她不想讓其他的人看到自己的真實樣子。
“樓主,我們要在什麼時候把解藥贈予慕容浩軒呢”
“先不要着急,既然如何通過這件事情已經給鬧大了,那麼,咱們索性就往更大了鬧,反正咱們也知道,這些井水是要不了這些百姓的命的,所以在最關鍵的時候站出身來,才能夠被慕容青真正的重視起來就這一件事情過去之後,真的會改變了慕容浩軒的命運也說不定”莫春夏雖然有些大小姐的脾氣,可是在大事上,她是絕對能夠沉的住氣的,也就是因爲如此。她纔會有了今天這樣的成就
不過,莫春夏這裏是這樣打算着的,可是,慕容浩軒那裏也並沒有閒着。
司馬言這兩天都在忙着調查,究竟是哪一帶的百姓病情最爲嚴重,於是便從那一帶開始着手,查出了是井水有了問題。
“言,你可有解決的辦法”在醫術上,慕容浩軒還是要仰仗司馬言的。
司馬言是皺起了眉頭,這一次,他也是遇到了難題。
“我只是能夠看得出來,這裏面被投放了兩種不同的藥,其中一種,我還能猜得出來,可是另一種,我確實無從下手了。”司馬言所說的,能夠解答出來的那一種藥,是慕容浩桐投放的那種,至於百草之後又投放的那一種藥,司馬言表示自己束手無策。
“我本來還想着,這對於我們來說,也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現在朝堂之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而且已經從民間招來了那個叫嚴眉的傢伙,也並沒有給弄好,這就說明,現在普天之下,若是誰能夠把這一次的病情給治好,那麼便會得慕容青的歡心,我也可以有翻身之日了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切不過都是我的空想罷了,既然這樣的話,也算是上天的意思,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計較的啦,人是鬥不過天的”慕容浩軒覺得有些可惜,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
司馬言平時看起來,還能幫助自己做一些事情,可是到了這樣關鍵的時刻,居然也掉了鏈子,看來,自己的身邊還是需要多一些這樣的人才好,省得到了最後,反而壞了事
“五皇子,你不用着急,雖然我對這樣的事情沒有辦法,可是我有一位故友,卻一定能夠把這兩種毒給解掉”司馬言對於慕容浩軒,也算是知心推腹了。
慕容浩軒一改剛纔的愁容,他急忙的追問道。
“哦,究竟是何人,竟然會有這樣大的神通”
司馬言卻只是說出了一半的事
實。
“這個人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他向來不喜歡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不允許我把他的名字說出來,不過卻向來是有求必應,只是他的行蹤飄忽不定,還得下一番功夫查詢纔是”司馬言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正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鬼醫端木肅,可正是因爲了解慕容浩軒的心思,所以他纔不會願意讓對方進入這場紛爭之中。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司馬言如果有機會,甚至都願意放棄自己現在的環境,更別提端木肅了。
慕容浩軒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的不悅,可是轉瞬即逝,在司馬言還沒有捕捉到的時候,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司馬言與慕容浩軒還有很大的幫助,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不能夠爲難司馬言。
在自己還沒有掌握了大權之前,慕容浩軒和司馬言的關係,正如太子和蔡尚書一樣,只要失去了彼此,那麼,司馬言或許還可以投靠另一位主子,而自己卻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背景這種東西,向來都是這樣的奇妙,在成大事之前,往往都是主子靠着下面的奴才做事,而真當到了最後,便是奴才靠着主子了而現在,正是慕容浩軒的前一段人生,所以,他纔會這樣的低聲下氣
司馬言從慕容浩軒的府邸離開的時候,他的心裏還在盤算着,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找到的端木肅
在端木肅自己不願意出現的情況下,想要找到他,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依照是馬言,對於端木肅的瞭解,這熱心腸的老男人,此時應該會出現在汴京了吧
在汴京的大街上,一個拿着葫蘆的男人,趕着一輛馬車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
馬車在路上似乎被一塊大石頭給絆了一下,整個馬車都顫抖了起來,從馬車裏面有一箇中年女人掀開了門簾,然後生氣地說道。
“老肅,你是怎麼趕馬車的,你想要顛死我呀”這個婦人剛剛說完,就看到馬車面前站立着一個年輕的男子,手中正搖着一把扇子,微笑着看着他們。
“師傅師孃近來可好呀”司馬言走上前去牽住了馬的繮繩,端木肅拿下身上的葫蘆,打開蓋子喝了一點的酒。
“言兒,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你還是這麼的聰明,我只不過是今天才剛剛來到汴京,便被你掌握了行蹤,你可真是不簡單呀,難道你是派人專門的人跟蹤,處處都監視我的行動嗎”端木肅開着玩笑,還是一副老頑童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
“師傅,你就別挖苦我了,就我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就是在外人面前裝裝樣子而已,到了你老這裏,我可是連給你提鞋都不配呢,又怎麼可能會派人監視你的行動。我只是突然覺得,你的心裏是心繫百姓的,雖然你和師孃雲遊四海,但知道這裏發生了這麼嚴重的瘟疫,那麼,便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