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道飛鴿傳書傳入司馬言手中。
司馬言一看面色一變,看着金黃的紙張,心中有些詫異。
“皇宮來信”
只見信上寫着:皇上下旨,莫家從此改名姓田。
司馬言一愣沒有明白皇上的意思,這個下旨是什麼意思,難道莫家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祕密。司馬言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春夏一眼。
當春夏知道這個消息時,心中一顫,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記憶的深處好像有一段塵封的記憶,這是一個巫師的計劃。
春夏甩了甩頭,沒有放在心上,反正姓氏對於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
“春夏,你看上了哪一匹馬”司馬言率先開口。
田春夏回過神來,然後隨便的指了一匹馬說道。
“就它吧”
司馬言笑了笑。
“你不再挑一挑了嗎”
田春夏卻笑着搖了搖頭。
“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只要是第一眼看上的,不管以後遇到什麼樣的,我依然還是覺得第一個更好。再說了,這裏的駿馬,每一匹都挺好的,在我看來,若是真的挑來挑去的,那麼,反而會忘記自己的初衷”田春夏很會騎馬,卻並不是特別喜歡騎馬,這倒是有些矛盾。
司馬言將田春夏看中的那一匹馬的繮繩給解了下來,然後將繩子放在了田春夏的手中。
“你呢你又看上了哪一匹”田春夏好奇的問道。
司馬言先是去解開了一匹馬的繮繩,然後才指着田春夏身邊的那一匹駿馬說道。
“我和你一樣,只喜歡第一眼看上的,這個馬場是我閒暇的時候建立的,而你看上的那一匹,就是我經常騎的。我司馬言向來是只挑合適的,這匹馬性格溫順,很合我意,所以,不管別的馬再如何好,我也是不會多看一眼的”
田春夏微怔,然後一躍而起,那姿勢很是颯爽。
“如此說來,倒是我奪人所愛了”田春夏微笑着開着玩笑。
司馬言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也一躍而起。
“你與它比起來,倒還是你重要的多,有你在,我無所謂將就”司馬言心中想着,就連田春夏都是自己的世界,那麼,自己世界中的所有的東西,任憑她取
田春夏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巴。
“你這人看起來挺講理的,可是,現在居然這樣無禮,竟然拿我和一匹馬做比較”
司馬言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用力的踢了一下馬的肚子,就與田春夏的距離差出來好遠。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啊,司馬言,你等等我啊駕”田春夏也是用力的踢了一下馬的肚子,然後,跟在了司馬言的後面。
司馬言一開始還擔心着,田春夏的騎馬術
怎麼樣,現在看來,倒是與自己不相上下。現在,司馬言把田春夏當成了對手,而對手只有旗鼓相當,這比賽纔有意義。
“好啊,司馬言,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啊,我的騎馬術,不見得就比你差”田春夏也加快了速度追了上去。
田春夏都覺得十分的過癮,在現代的時候,只聽說過別人飆車,而在這裏,自己卻又飆馬,想想都覺得非常好笑。若是有朝一日真的回去了,那麼,跟別人說起這段神祕之旅的時候,恐怕,別人還以爲自己是吹牛呢只是
田春夏望了一眼司馬言的背影,她現在,真的不想走了
田春夏和司馬言騎着馬跑了很遠,一直到馬累了,他們才停了下來,現在,映入田春夏眼簾的,簡直就是世外桃源
田春夏自以爲已經玩遍了北名國,可是,卻從來都不知道,北名國竟然還有這樣的人間天堂
“司馬言,你總說我會給你帶來驚喜,其實,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纔對,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田春夏真是愛極了這個地方,就像是在夢境中一樣,這裏沒有俗世紛爭,沒有皇權帝位,也沒有勾心鬥角,彷彿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們彼此
“這個在往裏走兩裏,就是澤西國的國界了。”
田春夏差點都以爲自己是聽錯了,澤西國北名國和澤西國原來的地界,已經變成了懸崖,要是想要到達,那可是要繞很遠的路的。
“司馬言,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正是因爲北名國和澤西國相距甚遠,所以,才免除了那不停的戰爭,你說這快到澤西國,那我們豈不是走了很遠的路”田春夏是完全沒有當真的,現在的代步工具,還是特別的原始的,這裏又沒有飛機什麼的,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速度
司馬言撫摸了一下眼前的駿馬,然後說道。
“這兩匹馬的品種,叫做千里馬,卻並不是日行千里,而是每半個時辰就可以行千里春夏,我們兩個都已經跑了好幾個時辰了,粗略算來,也有上萬裏的路程了”
田春夏愣了一下,怪不得剛纔賽馬的時候,旁邊的風景過去的那麼快,原來,是這麼回事。只是,田春夏覺得奇怪,這北名國的臨近國家,並不是只有澤西國一個,怎麼這司馬言,好像與澤西國有着什麼聯繫一樣
“司馬言,你是從哪裏弄來這些馬的”田春夏原來以爲,這天下的名馬,都已經被自己收下,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好的品種,若是也能被自己尋上,那麼,肯定能夠在這場計劃中,派上大的用場
司馬言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她真相。
“這些就是澤西國的馬,只不過,是特別名貴的品種,澤西國的皇帝,連打仗都捨不得擁這些馬,後來戰敗,又害怕別的國家知道了讓上貢,所以,就一直隱藏着。現在,澤西國早就已經與北名國斷了聯繫,自然是更加沒有人知道了。”
田春夏倒是更加的好奇了。
“既然如此,那你是怎麼得到的慕容浩軒知道嗎”田春夏想都沒有想,就這樣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