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陳斌這麼強,這上班第一天就把葉大頭的女人給睡了。”
“嘿嘿,這不好嘛,那女人咱們早就想玩一次了,陳斌這是再給咱們出氣呢。”
“看來他說在楚婉諭身上不盡興是真的啊,我還當他吹牛了。”花建國感慨道。
劉曉龍一陣羨慕道:“真想知道他在牀上多久,要是咱們有這麼持久就好了。”
“這小子不簡單,指不定還藏了一手呢,要不咱們再賄賂下,好叫他拿出點壓箱底的東西。”張鄂篤定道。
“不會吧,他給咱們的那祕籍可是很不錯哦,至少我現在舒坦着呢。”花建國忍不住扭扭老腰,一臉陶醉道。
張鄂道:“你傻啊,吳湘前後出去了一小時而已,陳斌能在一小時內把她給弄的腿軟,這本事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打死我都不信他沒藏一手。”
“三位老哥,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哦。”陳斌從廁所包廂裏出來,說來也巧,他一時間尿急,就來上個廁所,因爲才完事,這撒尿有些慢,所以就進了包廂內耗着,不想卻聽見了三人的嘀咕聲。
三個人尷尬的看着一臉笑意的陳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小子牛啊,把那騷貨玩的腿都抖了。”劉曉龍打破沉默,開口道。
陳斌笑道:“哪裏啊,運氣好,沒被檢舉就不錯了,現在心都在打顫呢。”
“你小子既然聽見我們說的話,那就把透點祕訣吧,怎麼才能把那樣的女人玩的服服帖帖。”張鄂直截了當問道。
“你確定要”陳斌正色問道。
三人齊齊點頭,陳斌回道:“我有這麼大的能力,全靠煉氣,煉氣知道吧,就是內功,你們想學的話,只怕有些難,想練這東西,每天最起碼站樁2小時,你們能喫下這苦頭不”
一聽要站樁2小時,三人頓時慫了,紛紛表示喫不下這個苦頭,陳斌笑道:“其實我給你們的祕籍絕對好用,你們好好練,不出三月,我保證你們腎水鞏固,到時候絕對夠用了。”
“也是,比起之前可好太多了。”花建國知足的點點頭,劉曉龍和張鄂也是贊同的點點頭。
大家去包廂喝酒,喝的伶仃大醉,看着這些人喝的醉生夢死,陳斌只覺得錢真不是個好東西,讓人墮落至此,也不知道白閔到底要他追查什麼案子,非要他和這些人攪和在一起。
喝大了,陳斌送三人走,但是三個人不走,還非要去玩耍,陳斌沒辦法,只好吩咐司機送他們去玩樂,自己懶得管了,自顧自的回家睡覺。
第二天陳斌睡了個大懶覺,還在睡夢中,可突然電話響了,是花建國的來電,陳斌迷糊的接通:“喂,你哪位啊。”
“陳斌,救命啊,我們三個快翹了,你快到市第一醫院來救命啊。”
陳斌猛的驚喜過來,喫驚問道:“咋了”
“我們昨晚吃了點藥助興,沒想到出事了,現在我們快掛了,你快點來救我們吧。”
“靠,纔好一點就亂縱慾,唉,我這就過去。”
陳斌起牀打的直奔醫院,問了下姓名,得知三人在vip病房內,於是直奔而去。
醫院根據三個人的要求,所以都並在一個病房治療,醫院也是很樂意一起治療,畢竟三個人病情一樣的古怪複雜,在一起反倒有利於觀察治療。
“你們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雙腿還這麼浮腫,還有我們下面怎麼舉不起來,快點給我們治啊。”
“老花,你和他們叫有屁用,這都是喫乾飯的庸醫,能治好咱們纔怪。”
“對,還是等陳斌來吧,他是神醫,肯定來治好我們。”
“哼,我非拆了這破醫院不可,庸醫,庸醫”
醫院內,三個專家會診,院長親自帶人,四個人會診,可就是看不出這是什麼病情,其中一位女大夫叫凌時月,書香世家,祖輩都是行醫的,到她這一代,更是了不起,可說是一代神童,早早的出國唸完了博士學位,年僅二十八,便已經是院內的專家,內科的副主任。
這樣的美女自然是有傲氣的,本來病人有脾氣,也沒什麼的,可被人罵成庸醫,她自然就來氣了,立馬反駁叫道:“你罵誰是庸醫,你們的病從來就沒有過先例,自然是要好好研究下才好治療,我看你們口中的陳斌纔是庸醫,我告訴你們,這年頭騙子很多,小心被人騙財後身子也跨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劉曉龍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叫道:“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的,居然詛咒我們死,我告訴你,陳斌本事大着呢,不是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丫頭比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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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花建國陰陽怪氣道:“我看這丫頭去給陳斌做情婦都不配,就一張臭嘴厲害,沒半分本事。”
“誰沒本事了。”凌時月氣的不輕,臉煞白的怒目瞪來。
“啊呀,還說自己有本事,有本事你治好我們啊,別站着說話不腰疼。”花建國繼續損道。
“我倒要看看你們說的陳斌到底是什麼人,他要是能夠治好你們,我給他寫個服字。”凌時月搶話反駁道。
劉曉龍猥瑣道:“我看寫服字就不用了,乾脆做我們陳斌小兄弟的情婦得了。”
“哈哈,對啊,這麼個大美女醫生,去做情婦,不知道你們醫院的招牌還掛得住嗎”花建國損道。
陳斌一聽這話,急忙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直呼猥瑣,這簡直是猥瑣的祖宗,治不好自己,也沒必要這麼損人家吧,太缺德了。
這人啊,一旦生病了,而且是一種未知的絕症後,整個人心理就發生了變化,要麼就是死氣沉沉的,要麼就是如這倆個傢伙一樣,滿嘴的胡謅,口無遮攔,把個全部醫生氣的不輕。
凌時月再也忍不住怒火,衝上去就要踢病牀,幸好被人攔住了。
“好大的脾氣,對病人動粗,這還有做醫生的最基本醫德嗎”陳斌見再不出面,就要鬧大發了,唬了一聲,推門進入。
他這一來,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來
陳斌進門而來,便被一個漂亮女人給吸引住了,毫無疑問,吸引的他的是凌時月。
雖然都是穿着白大褂,可凌時月穿着就那麼顯得脫塵,眉如點畫,杏嘴桃腮,目光透着淡淡的寒芒,這女人簡直是女神,陳斌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