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利益當前,小仁小義自然要放一邊嘛,對方畢竟是帶着官兵去的,又不是帶着別人,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嘛,也不算嗯”薛教授說話很有水平。
抓着洪浩的學者頓時一副知音的模樣;“可不是嘛,當時把我給弄懵了,後來反應過來這小子跑了氣死我啦。”
那學者還想說點什麼,但是一想起當時大沿帽的那句話,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大沿帽當時說了,人家在裏邊挺好,出來幹嘛給人交租子還得買房子房子還不是買的,還是租的。
“咳咳,跟社會脫節總是不好的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嘛,帶官兵去找肯定沒問題的嘛”薛教授說道。
“是極是極。”洪浩練練點頭附和,他覺得,他若是不附和,這抓自己衣服的教授估計就不打算光跟自己動口了,估摸着會想跟自己練練。
“好了,方教授,這天都快下雨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順便喊人把地方維護一下。”
薛教授勸了一句,方教授總算是鬆手了。
衆人正打算走人,卻忽見天空一道閃電掠過,而後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響,地動山搖。
“這雷怎麼這麼響”
衆人晃了晃腦袋,有點暈,有點晃。
“不好,這不是打雷,有人用炸藥炸山。”
“炸山幹嘛”
“肯定是咱們剛纔發現的地方,裏面肯定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快回去。”
廢墟處,老大拿着起爆器,一臉震驚的看着前面的廢墟,震動之後,果然泉水翻涌,水勢很大,馬上就要呈山洪暴發之勢。
胖子看着眼前的廢墟有點鬱悶;“炸藥放的有點多哈。”
小七更鬱悶;“這下咱別想進去了。”
整個山峯都炸塌了,把入口全堵住了,想從這堆廢墟里面清理出入口來,那可不是一項小工程,而且那地方此時可謂是洪水滔天。
“咳咳,炸藥放的有點多。”老大有點尷尬。
“現在咋辦入口堵了,乾脆回去洗洗睡吧。”胖子道。
“走,去那處石門那去。”
“你不是說不去能去嗎”
“這會哪管那麼多”
靠,繞了一圈又饒回來了,這白炸了。
鐵架子旁,石油工人有點暈,手裏的水壺都扔了,這雷太響了,地都亂晃,正要拉開地下的鐵門鑽進去,卻猛然聽到一陣呼嘯,用力甩了甩頭,事先3掃了一圈,只見不遠處洪水滔天衝了過來。
靠,石油工人頓時丟下鐵門撒腿就跑。
左邊,不行,太高,還不跟爬上去水就衝下來了,右邊,嗯,河牀太寬了,這麼遠的距離,還不等跑到安全地帶就被洪水一波帶走了,下面,也不行,跟洪水賽跑跑的贏嗎,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哎,不對,入地還是有門的,倒是這門開在洪水底下,這不是得被悶死,不管了,拼一拼,幸好裏面快通了。
石油工人跑了幾步,頓時又倒頭回來,一把拉開鐵門鑽了進去,關上門的瞬間,洪水便呼嘯而至,石油工人也顧不上後怕了,立馬從裏面把師門扭緊,心中感嘆,幸好這鐵門做的質量夠硬,還帶防水的,額,怎麼下雨了,草,這特麼哪家工廠偷工減料做的鐵門,防水個屁。
“老大,沒想到這幫人這麼不敬業,還沒下雨就走了。”
幾人鬱悶的不行,完全沒料到衆教授跟幾人是不同,人家是研究工作,主要是保護文物,做工慢不說,也沒到爭分奪秒的地步,這師門裏面是啥誰也不知道,萬一打開師門破壞了裏面的東西呢
這門得打個報告上去才能確定到底開不開,可憐老大用自己的思維套在這幫教授身上,生生的下錯了棋。
“早知道這幫人走了,咱慢慢挖多好,神不知鬼不覺。”
小七這一句不亞於是對老大的雪上加霜,頓時讓老大鬱悶的不行。
“路是人走的,命是天定的,都到這地步了還說啥,把門炸了咱進去。”
等薛教授一羣人冒雨敢3過來的時候,只見看守的被綁在一邊,石門洞開。
“這”薛教授一臉驚異的看着眼前的場景;“炸個石門要這麼大動靜”
那被綁的小夥被人鬆開之後,頓時哭喪着臉對薛教授說道;“老師啊,之前的動靜不是炸咱這石門的,是他們在別處挖的,聽那意思好像是炸塌了,就跑咱這來了,我一個沒注意,就被他們給偷襲了。”
薛教授完全想不通,在別處挖的爲什麼要炸,炸了再跑這來是什麼意思,調虎離山不對啊。拋磚引玉也不是啊。
薛教授;“進去看看。”
“千萬別進,老師,人家三個大漢,還帶着槍,炸藥,咱們還是趕緊找部隊來那人吧。”小夥急勸。
“不行,國家財產,不容有失。”薛教授斬釘截鐵。
“您老也是國家的寶貴財產啊,那些人拿着槍,還有炸藥,不像是什麼好人,這玩意要是您老出點事,那纔是國家重大的損失,再說了,咱讓部隊把這一圍,到時候拿了人,就算他們拿了什麼東西,還不得給搜出來。”
薛教授脾氣很倔,不管誰勸,就是一句,國家財產不容有失,拿着旁邊的一把鐵鍬就鑽了進去。
衆人只得跟上。
“你們留幾個人守住洞口,再派人去報警,不能讓這些人跑了。”
薛教授的邏輯很清晰,從容不迫的安排。
“咱們去不去”王璇擦拳磨掌。
“當然了。”陳凱回到。
倆人顯然忘記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又是好奇心十足。
“你們不許去。”水老師回頭。
“你又不是我老師。”王璇不屑。
“嗯”
“不去不去。”
“嗯。”
“等你走了再說。”
“嗯”
“我們先走了啊,有點涼,回家加件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