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莫南看着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了勾紅脣,走到窗臺的圍欄旁邊,迎風說:“今天的事情不用太感謝,舉手之勞而已。”
說完沒有聽到身邊的人回覆,扭過頭看着司卿晨,伸出手,在他眼前揚了揚。
司卿晨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估計魂魄跑到外國去度假了。
司卿晨一雙眼睛還停留在莫南與小混混們打架的地方,一個人靜靜的看着,看出了神。
莫南看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忍不住開口打趣說:“你該不會是看我長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打起架來又特別的帥,沉浸在我的美貌與帥氣之,你現在心裏面是不是特別的膜拜我,膜拜到無法自拔了。”
司卿晨回過神,低頭眨了眨乾澀的眼睛。
剛纔有一瞬間,他在莫南身看見了沐輕寒的身影。
沐輕寒除了對跟醫學有關的事情感興趣之外,還對跆拳道武術特別感興趣。
日常生活基本是三點一線。
實驗室,家,跆拳道館。
他一有空,經常陪沐輕寒去跆拳道館。
他平時要彈鋼琴,對於一個彈鋼琴的人來說,保護雙手是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坐在臺下看沐輕寒練。
沐輕寒對於武術這方面天賦很好,還發明瞭一套自己對敵的拳法,剛纔莫南打那些小混混的招數,和那一套拳法裏面的一些招數簡直一模一樣。
目光審慎的看着莫南,開口說:“你是誰?”
莫南被突如其來的一句你是誰問得有些發懵。
手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尖,這是她內心活動強烈時的一些小細節。
既然他問這個問題,說明他現在只是懷疑,並沒有確定,只要她表現得好,這件事情能過去。
露出莫南招牌式一般的邪魅一笑,還特別騷裏騷氣的撩了撩劉海:“我當然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萬人吶喊,無數人崇拜的莫南。”
司卿晨在莫南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臉,遺憾的是,沒有從他臉看到一絲不妥的表情。
聽着這一大段自戀的話,從最初的期待,到最後的冷漠。
他喜歡的沐輕寒不是一個自戀到不要臉的人。
但礙於這個人前腳救過他,不能恩將仇報,將心裏面想吐槽的想法,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轉過身子,迎着風站到窗臺的護欄邊,當微風吹過臉頰時,他感覺到了一縷放鬆。
莫南看到這表情,目光閃了閃,開口說:“你爲什麼莫名其妙問這個問題。”
司卿晨麻亞色的髮絲的微風吹起,目光看向遠方,緩緩說:“剛剛看到你打架的招數,讓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個朋友,我很想她,很想她,但是我已經很久沒和她見過面了。”
莫南低頭嘆了一口氣。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朋友在身邊,並且和他說着話聊着天,但是卻不能相認,這種感覺真的很煎熬。
而且這種事情說出去估計沒幾個人會相信吧。
說不定說出去,別人還以爲她精神有什麼疾病。
看他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之,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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