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雅靜直接被踢飛到空,身子因爲地心引力急速往下墜,雙眼緊閉,害怕的不敢睜開,嗓子不受控制的尖叫:“啊!!!”
莫南吸了口奶茶,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昱哥,沐雅靜可是一個藝小清新的女生,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一點,她會不會因此嚇傻。”
嘴是這樣說,但嘴角卻是越來越忍不住揚,毫無歉意。
陸昱端起奶茶,優雅的喝了一小口,莫名從他身,找出了一種高雅男士喝咖啡的感覺。
深邃的眼睛,只容得下莫南一人,寵溺一笑:“嚇傻了沒關係,醫藥費我賠,你儘管玩的開心。”
莫南看着陸昱深邃的眼睛裏面投射出她的身影,有一瞬間的悸動。
從座位起身,走到懸崖邊,沐雅靜原本倒掛在懸崖半山腰的身體,已經被保鏢拉了來,身體癱躺在地,雙眼緊閉,很明顯是被嚇暈了。
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早已經在風凌亂,着裝整齊的衣服,佈滿了褶皺,像極了被qiangjian的樣子。
莫南可不會因爲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因此心軟,踢了她胳膊一下,但是沐雅靜躺在地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從高往下俯視的看着她,感嘆道:“不過是略微玩了一下下,被嚇暈了,也太掃興了。”
陸昱手裏端着一杯奶茶,走到莫南的身邊。
如果說看莫南的眼神是深邃溫暖帶着陽光,那看沐雅靜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堆垃圾。
想到這是害他弟弟受傷的罪魁禍首,目光低沉:“我有辦法讓她清醒。”
毫不手軟,沒有半分猶豫,一杯奶茶,直接倒在了沐雅靜的臉。
沐雅靜暮得睜開眼睛,從地坐了起來,看着周圍的環境,才慢慢回過神來。
大腦意識漸漸清醒後,才發覺腿早已經軟到不能再軟,渾身沒有半分力氣,後背一下出一身汗。
已經入冬,樹葉枯黃飄落至地面無人憐惜,一陣冷風吹來,被奶茶潑溼的地方,格外的冰冷。
貼着皮膚冰冷,冷入骨髓。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即使心裏再有不甘,也知道,她現在是待宰的羔羊,反抗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雙手撐地,努力從地爬起來,可腿根本使不你,只能坐在地,拽住莫南的手。
低着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莫少,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也是一時糊塗,做完之後,我也很後悔,內心飽受着煎熬和折磨,連着好幾夜都愧疚得睡不着,我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你罰也罰了,求你原諒我,放我回家。”
莫南一把甩開他抓着的手,動作行雲流水。
蹲在地,一隻手捏住沐雅靜的下巴,沐雅靜一張瓜子臉,早被扔下去的那一瞬間,嚇得慘白。
被迫沐雅靜與他對視:“你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換做是其他男生,一定會因此心慈手軟而放過你,可惜我不會,摸着你的良心說,你真的是因爲愧疚好幾天睡不着,而不是因爲興奮好幾天睡不着嗎?”
沐雅靜被迫擡頭看着莫南,拼命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我是真的因爲愧疚,好幾夜都沒有睡着,莫少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莫南鬆開鉗制住她下巴的手:“不好,你好好享受吧,免費的蹦迪,可不是說有有的。”
莫南從地起身,由蹲姿改爲站姿,看了一眼手錶,不知不覺已經摺騰到下午四點了,對着保鏢命令道:“這樣一直無限循環,到六點的時候,再送她回家,讓她深刻體驗蹦迪。”
保鏢們異口同聲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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