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月一直看着妖孽男子,直道眼睛痠痛,又加上昨晚睡的晚,早上起的早,做了一個可怕的夢,瞌睡蟲現在纏着自己,妙月打着哈欠,蜷縮在馬車上,開始睡覺。
妖孽男子看着蜷縮的妙月,忽然有一種想抱她的衝動,手伸在空中久久未落下。
妙月在馬車上翻個身,咋咋嘴又繼續睡覺。
妖孽男子的手依舊僵持在半空,妖孽男子凝眉,自己這是怎麼了,多少女人愛慕自己,多少女人投懷送抱,自己甚至看都未看他們一眼,她甚至都不是她,爲何會關心她。
一路馬車搖搖晃晃向北國方向駛去。
妙月緊閉雙眼,自己不是不願睡覺,不是不願入眠,因爲下一站是北國,禿頭爺爺曾說過,或許自己在回到北國,面對穆家自己心痛病會好。馬車就像嬰兒的搖籃,妙月在怎麼催眠還是睡不着,自己在怎麼打瞌睡還是睡不着,就像自己接受付辛哲的戒指那晚,該死自己怎麼又想那個虛僞男。
“爺,趕了一天的路,休息下吧”季玉在馬車外說道。
“好。”妖孽男子說道。
妖孽男子下了馬車,妙月睜開雙眼,巴掌大的空間,充滿了寂寞的味道。
妖孽男子看着烤好的山雞,走向馬車,“妙月,下車喫點東西吧”
妙月趕忙閉上雙眼,假寐,不是自己不願意睡覺,不願意喫東西,而是自己真的很糾結,很無奈,離開時自己都就決定不在回來這裏,不是自己膽小,是自己在逃避,也許我只會逃避,就像南宮辰在殺青寧時,我只會躲在毋瑞懷裏,就像鴕鳥在面對風沙時,把頭埋在沙堆裏,封鎖了對外界所有訊息,享受片刻安寧。儘管南宮辰不殺自己,自己還是隻會逃避所有危險的地方。
妙月坐在火堆旁,流下了無聲的眼淚,自己的眼淚果然不值錢。
季玉看着妙月,走了過來,“妙月姑娘,別生氣了,爺其實人很好的。”
妙月擦着眼淚,故意大聲說,“如果他是好人,世間。”妙月停了下來,“有狼”
妖孽男子此時表情嚴肅,“而且是很多。”
妙月趕忙爬上馬車,頭探了出來,“趕快逃呀”
妖孽男子看着妙月,忽然想起,拿着血瓶趕走狼羣的小女孩,現在竟如此膽怯。
“喔~。”
“喔~。”
“喔~。”
周圍一片狼羣,妙月笑着看妖孽男子,“白眼狼,你的同類可真的多。你怎麼把他們叫來的。”
妖孽男子,看着妙月,“你在不聽話,我把你第一個喂狼。”妙月乖乖的坐在馬車上,看着他們與狼羣廝殺。狼血飛濺,妖孽男子和他的手下,果然厲害。
突然一頭狼向妙月馬車撲來,“啊”妙月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