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個詭異的夢,還是讓我經常想起來。
雖然我不確定骨山下方到底是什麼,但是我卻覺得似乎跟我有什麼聯繫。
那畫面,現在我回想起來,確實是太美,我不敢看我試着跟司馬詩接觸了幾下,發現,出了身體冰涼之外,真的和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終於,我鼓足勇氣問司馬詩,問她到底是人還是鬼
司馬詩剛開始聽到之後,愣了一下, 接着笑着對我說:“這個不必大驚小怪,我是人也是鬼,因爲我的屍體保存的很好,當然,這也是有限制的。”
我還打算聽下面一句,司馬詩不說話了,她沒有跟我說什麼限制。
從我醒來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月左右了,我也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慢慢的變好了,但是就是用不上力氣。
正常的上上廁所,喫喫飯的力氣還是有的。
但是別的,像是正常的打鬧那種力氣,幾乎沒有。
我心裏也是一陣陣的發慌。
真的是物極必反嗎
其實我也問過司馬詩,問她現在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司馬詩只是對我笑了笑,也不說別的事情。
讓我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現在司馬家的這個地方算是最安全的了,現在不抓緊時間,那麼以後就更沒有機會了。
聽這話,我心裏一陣的不舒服,當然,看到司馬詩,我會想起司馬玉,想起司馬玉,我不自覺的就會想起贏月。
我問司馬詩有沒有辦法幫我打聽消息,因爲有件事,我確實已經等不了了。
司馬詩沒有第一時間回絕,也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她問我,要打聽誰的消息。
我也不拐彎抹角,我直接問她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贏月的情況。
聽到我說贏月,司馬詩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問,讓我更沒想到的是,聽到我的問話之後,司馬詩竟然跟我保證,贏月還沒死,她沒有那麼容易死。
我問司馬詩怎麼知道的
司馬詩沒有接着說贏月的事情,而是迂迴了一下:“我現在不能說太多,除非你的身體能慢慢的恢復,不然我怕你聽到消息之後,會跑去送死,按照你現在的身手,隨便一個鬼物都能輕易的將你給斬殺,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先養傷。
當然,我也沒有必要騙你,我現在跟你說這個消息,只是激勵你養傷。希望能給你希望。”
司馬詩說完這句話,就走了,而且一連好幾天她都幾乎不主動跟我說話。
這讓我很奇怪,一開始我感覺自己已經恢復不了力氣,我也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根本也沒有想過怎麼恢復。
但是現在不一樣,我有一種信念,我要努力一次,爭取能夠找到恢復的辦法。
按照司馬詩的意思,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司馬家的很多珍貴的東西,都給我服用了,但是體力,司馬詩說她確實沒見過我這種的。
即使是被司馬玉紮了一刀
我算是奇葩。
我也試了很多辦法,但是最終還是敗了。
其實很多事情也許是上天註定的,就在我放棄的那一刻,我累得根本就不想動,我感覺自己很渴,卻也懶得去喝水。
正常人都知道,舌頭往上翹,頂着上鄂的時候,舌根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口水滲透出來。
也就基於這一點,我也試着做了。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的舌頭剛碰觸上鄂的時候,轟隆一聲,我的腦袋似乎有一道門瞬間被打開了。
腦海中的那一聲巨響,讓我瞬間又將舌頭給縮了回來。
當我再次輕輕的碰觸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了之前的效果。
但是我剛纔明明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我沒有放棄,因爲如果真的那麼簡單,那麼我很久很久已經就應該發現了,那麼現在我覺得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舌尖一定要頂在關鍵的部位。
我回想了一下,剛纔自己太渴,以至於覺得舌頭擡的越高,那麼口水應該更多。
想到這裏,一個念想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也讓我更加的願意去嘗試了。
我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畫面。
在我當時在司馬家發狂請神的時候,剛纔我做的第一次有反應的翹舌頭的動作,好像是跟請神一樣的步驟,一樣的幅度。
當時我是念完口訣之後,舌頭自己不受控制的就往上頂,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部位。
我狠狠的回想了一下,也慢慢的憑藉着感覺去找。
最終,我找到了,和我想的一樣,在那個地方,竟然有一個小的凸起,就像一個錐子的尖端一般。
瞬間就將我的舌頭給電麻了,我整個人一下子就癱倒在了牀上,我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似乎打開了一扇們,我感覺到了一股力量瞬間就跟請神的時候一樣,緩緩的流入了丹田。
但是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衝動,我覺得我如果現在在用請神。
真的能夠一次呵成,但是最後要承擔的後果,我卻也不敢想象。
我忍住了,我看着那一部分的力量朝着丹田流入,當然,我是看不到,卻能夠感受到,怎麼說呢,這個就像你喝冰水一樣,當冰水滑過你的腸子的時候。
你會覺得冰冷刺骨,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流入丹田後,輕輕的覆蓋在了青龍蠱的位置,接着沒有任何人的指導,那些力量瞬間又沿着我的身體到達了各個脈絡。
瞬間讓我的筋骨順暢了許多。
原本一個病怏怏的狀態,現在就想開掛了一般,我覺得我整個人都恢復了過來。
此時比我恢復更讓我興奮的是,我竟然有辦法開始引導那三股巨大的力量了。
我瘋狂的大神的喊叫,這麼多天壓抑的東西,終於讓我得到了釋放,那種感覺,真的不是任何人能夠體會的。
嘭的一聲,就在我開心的大笑的時候,門突然就被撞開了,我看到司馬詩緊張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