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總裁的純情妻 >第84章 :還愛嗎
    海芋一愣,“你這又是扯上哪了”

    “有人逼我離開他。”其實她早應該想到,像他那樣的男子,生於那樣的家,她應該守住自己的心,而不是不顧一切地去愛。只是愛情來了,她無法抗拒。

    “誰”海芋緊緊追問着。

    “肖雅楠,她說她是紀君陽的未婚妻。她導演了咱爸那場車禍,警告我如果再不離開他,那只是個開始。”雖然過去了五年,千尋說到這些時用的也是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可是手指還是會在不自覺地在拳心裏握緊,那是種磨滅不掉的憤怒和恨。

    “天吶,居然有這麼狠毒的女人,紀君陽那雙眼睛還真不是一般地瞎。”海芋在倒抽一口涼氣後不無諷刺地道,只是片刻之後她又皺起眉頭,“可你就沒跟紀君陽說過這件事嗎以你當年的性子,怎會甘心莫名其妙就從正牌女友變成了小三兒。我可不相信你被威脅就會很聽話的那種,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不是沒想過這麼做,只是,肖雅楠能找到他,那些想置他於死地的人也必然知道了他的下落。他雖然有意放下家族之爭,可那些人卻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肖雅楠雖然狠毒,可有一點她說得對,她們肖家可以護他周全。”

    海芋爆粗口,“你聽她在那裏放狗p,唬你的。”

    “一半對一半吧,肖雅楠想唬我沒錯,但她說的也是事實,以當時紀君陽一己之力,與那些人相抗衡,無異於雞蛋碰石頭。而且,紀君陽的母親也找到了我。她感謝我救了她兒子,但也認定我接近她兒子的目的不單純。”

    直到現在,千尋依舊能想起那個女人對她威逼利誘外加淚眼婆娑哀求的場景,一張數額不小的支票就是在她腦門上貼下的標籤。

    海芋嘁了一聲,不屑地,“有錢人的毛病,他們自己個個心懷鬼胎,卻覺得人人覬覦他們什麼似的。”

    千尋無奈地嘆了聲氣,“所以,海芋,你曾經嫁過豪門,就應該能夠理解我當時的感受,我跟紀君陽之間,就算沒有肖雅楠,在一起也很困難。”

    “老巫婆。”海芋罵道。

    千尋苦澀一笑,“天下父母心,有什麼辦法,紀君陽身上有責任。”

    海芋白她一眼,“p個責任,就你心軟,人家那是棒打鴛鴦。”

    “倒不是我心有多軟,只是後來爸的車禍等一連串的事情發生,讓我有些措手不及。而且,在紀君陽手術拆繃帶那天,肖雅楠找人控制住了我,不准我再靠近紀君陽。等我逃出來的時候,紀君陽人已經到了國外。不久之後,我便聽到他們訂婚的消息。”這個消息,對當時的她來說,無異於毀滅性的打擊。

    海芋聽到訂婚兩個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靠,你還說他不是負心漢,他擺明了就是利用你嘛,利用完就一腳踢開,然後攀上對他更有利的女人。”

    千尋並不去反駁,事實上,當年她不是沒有這樣想過,只是內心裏希望自己愛過的男人不是這麼齷齪的人,想着他一定是迫於無奈纔出此下策。

    “我看吶,他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貨色。紀君陽出事的時候,肖雅楠在哪裏我看那女人未必不知道紀君陽的下落,看是一瞎子就嫌棄了,誰會跟一瞎子過一輩子啊,就只有你這傻子不管不顧地給他治。等你把他的眼睛治得差不多的時候那女人就蹦出來撿個大便宜,都什麼人吶,真噁心。”海芋作嘔吐狀,一臉的嫌惡。

    千尋卻道,“紀君陽當年出國,未必是他自願的。”

    海芋氣打不一處來,“你居然還在爲他說好話,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千尋蹬掉鞋子,曲膝在沙發上,抱腿而坐,下巴抵着膝蓋,雙眸幽暗,“他找了我五年,我想他應該是不知道當年他母親和未婚妻對我的所作所爲。”

    “嘎”這個倒是出乎海芋的意料,“那他現在知道當年救他的人是你了肖雅楠跟着到洛市來,該不會是又給你使壞了吧。”

    “紀君陽是有懷疑,但一直不敢確定。他甚至拿到了安安的血液樣本去做dna檢測,想堵我一個啞口無言逼我承認,但是結果卻讓他很失望。”

    “什麼意思,難道安安不是他的女兒,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啊,怎麼可能。”這都什麼跟什麼嘛,海芋是不相信千尋是那種胡來的女人,千尋就是一死心眼兒。

    “我不知道是肖雅楠,還是紀君陽的母親在這中間做了手腳,對我來說,反正她們是同盟,誰做的都一樣。”無外乎是阻止她與紀君陽相認。

    “你蠢啊,紀君陽都找上門來了,你帶着安安讓他再去驗一回不就真相大白了。”海芋甩給她一個大白癡的眼球。

    這本是件簡單的事,可是千尋想得比她深和遠,“真相大白又如何我跟他已經結束,可不想最後他跟我來爭奪安安的撫養權。紀君陽的母親也已經對我放出話來,就算紀君陽認了安安,紀家也不會承認安安的身份。我不想孩子受到傷害,也不想爸媽擔心,反正紀君陽也要跟肖雅楠結婚了,所以,索性順水推舟否認到底。他們現在都離開洛市了,我的生活終於又平靜了。”

    話雖如此,坐在一旁一直安靜傾聽的艾維卻並不覺得紀君陽已經徹底放棄,若不然,又怎會叫林風特意送件衣服過來,還刻意地選在他的waittingbar。

    紀君陽在調查他,他又怎會沒有警覺。今天林風來這裏一趟,怕是做給他看的吧,男人的直覺有時候比女人還要靈敏。紀君陽,怕是沒有千尋想的那樣簡單呢。

    千尋在海芋的追問下,又補充了一些細枝末葉。海芋從頭至尾聽得一驚一顫,心疼地走過去抱住她,“千尋,難道你就這樣地讓他們欺負了不吭聲嗎”

    千尋淡淡笑道,“沒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沒什麼別的要求,不求大富大貴,就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地生活。有你們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

    艾維本來很想問千尋一聲,想不想教訓那些人,但聽到這裏,想問的心也就暫且地壓了下去,轉口的時候,卻問了一聲,“那你還愛他嗎”

    千尋聳了聳肩,故作輕鬆道。“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好像已經沒有意義了。”

    “怎麼會沒意義。”海芋拔高了音調,捏着她手臂的力度不自覺地重了幾分,“你要是還放不下或者覺得委屈呢,咱怎麼的也得去討個公道是不是至少,故意傷人罪,綁架罪這些怎麼也得判幾年吧,雖然咱人單勢薄,不一定能掀人家下馬,可怎麼也得把那所謂名門千金的醜惡嘴臉給揭露出來是不是但如果你不愛他了吧,更好辦,他走他的陽光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他娶他的肖家大小姐,你也去尋你的第二春,你不能吊死在他一棵樹上是不是,丟了他那棵歪脖子樹,你還有整片森林,更好的選擇”

    這女人說話越來越離譜,千尋不得不趕緊止住她,“停停停,還說我呢,怎麼不見你去尋你的第二春啊。”

    海芋嘿嘿地摸着後腦,“我這不是還沒遇上中眼的嗎”

    “那我也是啊,你總不能讓到大街上去隨便抓一個回家吧。”雖然千尋聽得懂她話裏別有深意,可現在她真的沒有心思去展開第二段感情。

    有人說,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時間和新歡。可五年的時間並沒有讓她放下那個人,至於新歡,她也不想在自己還沒有處理好前一段感情的時候,利用人家去填補那一段空缺,免得到頭來傷害到人家。

    海芋望着艾維默然失望的表情,不由狠掐了千尋胳膊一下,“我說你這死女人怎麼就這麼地不開竅呢,遠在天邊的那個你放不下,近在眼前的這個不知珍惜”

    卜芝婷在這個時候忽然地闖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交談,有些不好意思做了個陪禮的手勢,“那個,艾維哥,外面有人找你。”

    艾維站起身來,“我去看看。”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喜歡她,但她對他從來就只有朋友之誼,唯一有的也只是忽略了男女之別的感情,就如同她與海芋

    那般單純。他也知道海芋接下來想要說什麼,他曾經笑過海芋有當媒婆的潛質。

    及早離開吧,他還沒有準備好承受拒絕後的尷尬。

    艾維一離開,海芋變得啞然,片刻之後狠狠戳着千尋的腦門,“你啊,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海芋,我知道你想撮合我跟艾維,但感情的事真不能勉強,艾維適合做朋友,但不是戀人。”說完了,千尋也起身,“我去看看安安。”

    幾個人前前後後回到酒吧大廳裏,不曾想安安正跟一個男人擡上了槓。大抵是那男人覺得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出現在酒吧這種開放之地,不是件正常的事,一定是父母的不負責任,而安安卻是不甘示弱。

    “大爺,你又不是我什麼人,管那麼寬做什麼呀,我媽咪都說ok了哦,大爺你睜隻眼閉隻眼好了嘛。”明明是頂嘴的話,可加上一些呀呀哦哦的尾音,讓人覺得童趣無比。

    只是男人鬱悶了,額上爬滿烏壓壓的黑線,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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