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這墜子放遠了看,都有一種莫名的美感,像是天使落下的淚水,晶瑩剔透卻又透着神祕誘惑。
花溯嶼想要將那鏈子解下來還給他,卻發現,這鏈子根本沒有任何的接口,像是爲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如何都摘不下來。
“摘下來。”花溯嶼將手伸到美少年面前,平日裏便淡漠的一張臉此時顯得更爲冷冰冰的。
美少年聳聳肩,表示無奈,說:“這東西是本少俠隨便在路撿的,看着好看,給你戴了,本少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夕陽已經鋪滿了西邊的一大片天空,花溯嶼也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下去,便沒再關注鏈子的事情。在她這裏,拿回玉璽纔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那少年在將那串鏈子戴到花溯嶼手之後,沒再跟着他們了,花溯嶼落個清閒,也沒太注意,只當是那美少年玩膩了。
至於這串鏈子,花溯嶼用手輕輕摸了摸,涼涼的,很是舒服。下次見到再還給他吧。
在鐵嶺之巔,坐落着一座工程浩大的寨子,寨子周圍還有一個大湖,湖水很是乾淨,是寨子的水源。寨子將湖整個圍了起來,兩邊的建築用一座木橋連接起來,木橋雖然搭建得簡陋,但結構卻極爲結實。
等天逐漸暗下來,花溯嶼開始行動了。
花溯嶼潛入流火寨後方,直接打暈了一個看守侍衛,將他拖入了暗夜。她力道把控得很好,沒過多久,那侍衛自己醒了過來,還十分懵懂地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被打暈了。
冰冷的刀子觸碰到他的脖子,侍衛的眼裏才終於出現了點情緒,由驚恐到懼怕。
“你們要幹什麼?!”顯然這侍衛是個怕死的。
“認識葉澧嗎?”似乎是被花溯嶼冰冷的聲音嚇到了,侍衛結結巴巴道:
“認,認識,他...他是我們的...寨主的..的的...紅人。”
葉澧既然能在宰相府潛入如此之久,還能將玉璽這般重要的東西藏入流火寨,那麼他在流火寨的地位斷然不會太低,至少肯定不會是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所以花溯嶼纔有膽量直接劫下這個小侍衛來問話。
“大當家的寢屋在哪。”若葉澧是寨主的人,那麼玉璽極有可能在那寨主手裏。
小侍衛膽顫地指了個方向,哆嗦道:“,那邊最高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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