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見着花溯嶼,眼底也是閃過了一抹驚豔,隨後拿出一張有些發黃了的通緝令,看了看花溯嶼,又看了看通緝令,隨後說:
“確認是死牢逃犯花溯嶼,來人,帶走!”
花溯嶼一路也算配合,那些侍衛也有想要乘機揩油的,但都被花溯嶼以內力功了回去。這些侍衛還以爲是花溯嶼有什麼神力,旁人親近不得。
到大理寺,剛把人交接給大理寺的人,大理寺的侍衛們押着她往另一個方向走了去。花溯嶼清楚地記得,這不是去往死牢的路。
京都的正心有一個露天的刑場,規模十分宏大。半年前血洗皇宮之時所留下的殘跡早已被清理乾淨,可即便如此,站在旁邊,卻好像還是能聞到那股刺鼻的腥味。
花溯嶼一路被押刑場,刑場周圍也早已經聚集了一大堆人,人羣后面,花溯嶼一眼便看到了嘴角帶着詭異笑容的秦萬迪。原這一切,皆是秦萬迪所爲。
秦萬迪大概是意識到留她在是個禍患,所以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根除了她,而這刑場,便是最好的結束。
花溯嶼被押着,綁手鍊腳鏈,本應該是狼狽無的場面,可在花溯嶼身,卻顯得尤爲從容不迫,好像她不過是要去喝杯茶而已。
“叛徒!賣國賊!”
“殺了她!殺了她!”
百姓們的呼聲越來越高,甚至還有許多人開始往刑場扔各種穢物,花溯嶼也像是未有看見一般,冷漠的看着低下所有人。
這些人,前段時間還在崇拜着她的蒙州退敵,現在馬轉過頭來打壓她。輿論,還真的是個好東西。
“皇駕到一一!”
隨着一聲尖細的嗓音,身着明黃龍袍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了刑場,在主位坐了下來,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與花溯嶼全身的不堪起來,顯得花溯嶼尤爲刺眼。
“罪犯花溯嶼,你可知罪?”
見皇點了點頭,站在一旁的趙自天扯着嗓子喊道。
花溯嶼沉默,一句不言。
“這...”趙自天又清了清嗓子,拿起卷軸來開始念:
“罪犯花溯嶼,劫走朝廷重要鐵礦,乃是重罪,後又私自逃離死牢,罪加一等,按律,當處以誅滅九族之刑,念在將軍府往日對白姿貢獻有加,處罪犯花溯嶼以處斬示衆之刑罰。”
義正言辭地說完一番話之後,又彎下身子,諂媚道:“皇,您覺得如何?”
皇對這個花溯嶼態度不一般,趙自天是知道的,可刑罰又不能太輕,沒有誅滅九族已經算是十分給將軍府面子了。
可封九齡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托起下巴看着花溯嶼,說:
“不知花將軍可否滿意?”
說着,封九齡又起身,慢慢走近她,輕輕用手替她理了理凌亂的額發,動作極其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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