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溯嶼只是稍微給了那些侍衛一點點懲戒,並沒有傷及性命,那些侍衛只是疼得在地打滾。手機端 m..這些圍觀的人也都爲之乍舌,沒想到楊柳閣一樓居然能看到如此精湛的武功,頓時對韶亭是發出一頓同情,惹誰不好呢,【偏偏惹了這麼一個大俠。

    “要是你不出手,本公子也能打退他們。”封九齡撅撅嘴,他纔不承認是因爲看到花溯嶼要出手了才突然停下的。

    “你受傷了。”花溯嶼瞥了他一眼,這男人不能不逞強?

    封九齡稍稍有些愣住,那顆沉默許久的心似乎突然悅動了一下,竟從心底裏升起一股子開心,直達腦海。

    花溯嶼怪地看着他,受傷了也能這麼開心?他究竟是不是一個皇帝?皇帝不都是應該息怒不形於色,讓人捉摸不透纔好嗎?

    皇宮和集市之間隔了一條河,河流幾乎將整個皇城都圍了起來,先人把皇宮的選址放在這裏,也是爲了給皇城加一道防線吧。

    本是有一座橋相通兩岸,那橋建得也漂亮,通體呈現雪白色,用全白鋼石打造,堅硬無,算是漲多大的水,也難以催生出裂痕。這座橋已經在白姿屹立了百年,見證着白姿的歷史。即使人皇如何更替,它都永遠在這裏,像是個路人一般,冷漠地注視着這一切。

    封九齡偏是心血來潮一般,拉着花溯嶼往河邊跑,一邊跑一邊說道:

    “本公子還從未乘過這裏的船,今日難得有機會,自然要嘗試一番!”

    見封九齡笑得開心,花溯嶼也沒有多說,反正最後的目的地都是皇宮,乘船還是走路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難得見這男人這麼開心,她當捨命陪君子了。

    這裏擺渡的都是一些了年紀的宮人,到了一定年紀之後被放出宮外的,若是還有心想爲皇宮效力,便留在這做了擺渡人。

    封九齡絕世的容貌雖然已經傳遍了整個京都,但這些個擺渡人也從未見過,更何況封九齡還帶着全臉的面具。

    “兩位,過河嗎?”

    站在岸邊不多久,有船伕划着船過來了。他的身形很瘦小,臉部幾乎被大帽子給擋住了,聲音略微有些沙啞,露出來的花白的頭髮都在彰顯着他的年紀不小了。

    “嗯。”

    船並不大,剛好只能坐得下兩個人以及一個船伕,河的兩岸相距還是較遠的,一葉扁舟落於安靜的河面,盪出一圈一圈的漣漪,似乎是在給河面作一幅風景名畫。

    “兩位是宮裏人吧?”船伕一邊用力地划着船,一邊問道。

    “嗯。”花溯嶼淡淡地回答。

    應該是見兩位的態度很冷漠,船伕又自顧自笑了一聲,說:

    “我們這些人啊,整日跟水打交道,也沒個人說話,只能跟乘船的人說說話解解悶了,兩位還請不要見怪。”果真是宮裏生活過的人,說起話來都外面那些人有涵養得多。

    “不瞞你們說啊,我老頭子在這裏擺渡這麼多年了,也見過很多人,但像二位這樣的,還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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