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溯嶼點頭,“算是吧。”
看到花鶴影,明烈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纔跟花溯嶼抱怨道:
“花花,你大哥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打得我腰痠背痛的。”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小美人了吧?
“忸怩造作!”花鶴影翻了個白眼,不明白怎麼一個男人能露出這般小娘子氣的模樣。
花溯嶼猜,花鶴影定是和明烈又進行了一場“切磋”,但看明烈模樣還行,大概不是明烈身手不錯是花鶴影手下留情了。
明烈倒也樂呵着,完全不介意花鶴影對他的評價。
這時,花七突然進來,看到這麼多人在,才走到花溯嶼身邊,在她耳邊輕聲道:
“魚清被發現暈倒在那個房間前面。”
花溯嶼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失陪。”
彬毅的房間一直是在後院當,根本不會有人經過,可魚清好好的,怎麼會暈倒在這裏?
花溯嶼到的時候,魚清正靠在門,抱着雙腿坐着,身子一抽一抽的,似乎是在哭。
花七也是過來給三霄和衆將士們送早飯過來時才發現的,因爲明烈突然造訪,花鶴影這個時候才還沒有給彬毅送早飯過去,所以彬毅極有可能是昨天已經逃了出去。
將軍府乃至整個白姿,不習武之人是一日只食兩頓。彬毅被關在其,自是不能擺弄兵器,也只有兩頓飯了。
“將軍...”魚清看到花溯嶼過來,眼裏的淚是落得更快了。
花溯嶼的表情冷冷的,這本是她平常的狀態,但在魚清眼裏,卻是將軍在怪罪於她,哭得更加厲害了。
見狀,花溯嶼也不做其它的動作,一直看着她哭,等她哭夠了,才又問了一遍:
“怎麼回事。”和剛纔一樣,冷淡得不像話。
魚清擦了擦臉的淚水,一抽一抽地說:
“昨,昨天,我想來看,看看這支據說以一敵百的軍隊,然,然後...”
說着,魚清又低下頭去,不敢作聲,連抽泣的聲音都能聽得出在故意忍者。
“嗯。”說到這份,她不過也是一個小婢女而已,害怕也是正常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彬毅。
“花七,跟大哥說一聲,本將軍有事要出去一趟。”
彬毅要出去的目的花溯嶼目前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刺殺封九齡。之前是因爲刺殺封九齡未遂才被她關禁閉,現在費盡心思逃出去,定然也和這個有關。
那個男人身邊雖然有個暗衛,但是封九齡有傷在身,根本不能進行戰鬥,她又不在,寧公公基本是個廢人,封九齡,會有危險的。
將軍府到乾清宮本需要差不多一個半時辰的路程,可花溯嶼硬生生是在半個時辰內已經趕到了皇宮。
那男人花溯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腦子抽了,別人皇帝都喜歡把宮裏頭填充滿了人,甚至御前帶刀都要派好幾個,這人倒是好,整個乾清宮留一個寧公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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