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在暗地裏朝明烈翻了個白眼。
說到這,花溯嶼突然起身,說:
“既是老友相談,本將軍不便打擾。”說完,往後院去了。
剩下兩個男人暗互相較勁:
“想不到堂堂追命樓樓主也有這麼一天,還落得跟我這麼個三流子爭風喫醋。”明烈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卻明顯少了在花溯嶼面前的乖巧調皮。
封九齡冷哼一聲:“都說莊主的小兒子聰明至極,可朕也沒看出有什麼過人之處。”
“少拿你那套唧唧歪歪的出來,不是個皇帝麼,嘚瑟個什麼勁?”明烈翻了個白眼,似乎非常看不起做皇帝的人。
說到最後,兩個人也是互相不對付,不歡而散了。
過些日子到月夕節了,氣溫相於之前已經降下來了許多,都要開始換秋裝了。
桃花一年四季都開放着,只是近來的桃花顏色淡了許多,反倒清冷明麗了許多,倒越發襯得樹下的美人更加美麗動人了起來。
“天氣冷了,也不知道多加件衣裳。”
說着,花溯嶼的肩便多了件披風,毛茸茸的,擋住了寒氣,頓時便暖和了許多。
花鶴影溫柔地笑着,那一霎那,花溯嶼似乎覺得還在一年前,將軍府沒有被燒,爹孃仍舊在世,一切都那麼平靜。
花溯嶼突然抱緊了花鶴影,緊緊的,似乎一鬆手,花鶴影便會消失了一般。她已經失去了太多,她原本以爲這天下太平,可終究還是世道不公。
“好了好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
宰相府那個廢棄的院子經過這些日子的修葺,已經做了一座全新的院落。秦萬迪此時也不在府,正被封九齡請去皇宮探討棋藝去了。
花溯嶼如同一隻靈活的貓兒一般,行走在府檐瓦礫之,如同行至平地一樣,暮色成爲了她最好的保護衣,月亮沒有出來,很配合地躲到了雲層後面,今晚的夜,格外黑。
秦詩蓉的血秦萬迪似乎格外喜歡,所以秦詩蓉是萬萬不會死的,只會被秦萬迪養着。自從秀女失蹤案和管家暴斃之後,秦萬迪很少有機會可以抓到年紀尚好的少女了。
整個宰相府看去沒有什麼異常,花溯嶼拿出邊岑的一隻毒蠍子,放到草坪,見那毒蠍子好似紅了眼睛一般,直往前衝。
這蠍子是用血液溫養,對血腥味極爲敏感,秦萬迪關押秦詩蓉和那些少女的地方,血腥味必定十分濃郁。
一路跟隨着毒蠍子,來到了秦萬迪自己的寢院,這老傢伙還真是做事滴水不漏,也是大膽異常,竟敢直接將秦詩蓉藏於他寢院。
秦萬迪的書房後面有一間密室,花溯嶼很快打開了密室並且進去,將毒蠍子收起來之後,才點起燭火往裏面走去。
密室很黑,充滿着刺鼻的腥味。花溯嶼拿着火把小心翼翼地往裏走着,果不其然,秦詩蓉在裏面。
她依然被綁着,頭往下垂着,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都是傷痕,看樣子像是被刀子一類的給劃傷的,大概是秦萬迪在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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