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白似乎很喜歡這種味道,總是要離花溯嶼很近很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貼着她一般。手機端 m..花溯嶼倒也不嫌棄,任由着他去,在花溯嶼眼裏,芷白不過是個幾歲的孩子。

    在京都的旁邊,宿州,有一戶人家燈火通明,亮徹一整個夜晚,幾乎是不把月亮放在眼裏,歌舞昇平,暖玉生輝,美酒佳人,好似是人間仙境。

    宿州最大的一戶富豪人家姓趙,是室思州趙府尹的本家,趙家主人名叫趙登,是個實打實的商賈人家,也是宿州最有名的富豪。

    據說這位趙登雖已年過四十,但卻十分喜愛十幾歲的少女,好色至極,全宿州只要是他看的美人,一個晚,人便已經到了趙登的寢閣去了。

    趙登每晚都會在府裏設酒席,不管誰來都能進,只有一點,不能帶任何的兵器,這老東西還是很怕死的。

    “趙大人,這是小的前幾日在京都尋到的一名舞女,姿色乘,絕對是您喜歡的款兒!”

    旁邊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人端着酒,在趙大人耳旁說了這麼一句。

    趙登雖然年過四十,但身材和皮膚都還保養得不錯,像是個三十歲下的男人,如果忽視那雙透滿着花欲的眸子,趙登長得還算是不錯的。

    舞女穿着一身紅衣裳,與其說是紅衣,不如說只是一層紅色的紗簾,她的妝容很精緻,嘴脣並不是大紅大紅的顏色,反而帶着一點粉調,面也不知道抹了一層什麼,竟使得那脣瓣像是玻璃一般,透着光亮。

    眉黛往下帶了一筆,使得整個人一下子楚楚可憐了許多,眼尾處還貼了些小鑽,更像是美人要落淚了一般。

    可這樣的妝容加妖豔的衣裳,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反而覺得,她本該是這樣,她該是這樣似的。

    她緩緩走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擋住了那兩顆葡萄,下面的私密處若隱若現,在紅紗裏面躍動着,挑撥着在場所有人的心絃。

    她的皮膚白如雪,可在她的手從胸前拿開的一瞬間,又從白裏透出了些粉紅來。她的身段很柔美,足尖輕輕地往前了一些,點在地,恰好將那地方遮住了許多,疊了的紅紗在胸前輕輕的搭着,卻依稀能看出輪廓來,以及間那兩點深色。

    男人們眼睛幾乎都直了,甚至都忘記了手裏還端着酒。

    音樂響起,女子隨着音樂舞動起來,她的身子好像水蛇一般,紅紗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身,墨黑的長髮甚至還會隨着她的轉動跑到胸前去,這個時候,男人們的眉頭總會皺一下。

    音樂突然一停,隨後又立馬激烈起來,女子隨着節奏轉起圈來,紅紗慢慢地從她的脖頸處往下褪,露出精緻的鎖骨。

    再慢慢往下,紅紗逐漸褪到了**的間,胸型很是漂亮,一條深溝更是令男人們心生神往。

    眼看着要見到兩顆小葡萄來,音樂突然又柔和了下來,女子的眼裏盈盈有淚,那原本褪到半胸的紅紗又立馬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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