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溯嶼的表情略微凝重起來,她說:“在林垌城,我發現一個手持霄宇皇室圖騰的人。”
她始終對那個人耿耿於懷,總覺得背後有什麼大東西。
瀚剌達先是皺了一下眉,隨後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一樣,猛地站起來,說:
“是國師一定是他”
林垌城地處偏僻,若不是花溯嶼剛纔提起,他恐怕都要忘記了這個地方,而花溯嶼之所以會說這個地方,一定就是因爲妹妹曾被關押在那裏。
見花溯嶼有些不解,瀚剌達又繼續解釋道:
“霄宇的國師祖上是我大瀚的王族,而我大瀚王族血脈,是最適合養鼠香的,那國師我無意見過一面,他的確有一枚印有霄宇皇室圖騰的玉佩,那應該是霄宇哪個皇族給他的方便他行事的東西。”
所以說,這個國師背後,還有另外一股勢力,這股勢力,極有可能是霄宇的哪一支皇族。
可這,和鼠香有什麼關係呢莫非他們想擁有一支百毒不侵的軍隊這也太不現實了。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光是找到足以抵抗鼠香的人,都是難於登天。
且先不說國師的事情,就是瀚達孜這般模樣,花溯嶼總不可能事事都帶着她,那樣也太不方便行事了。
楊祈容:“公子,披上吧。”
她拿出一早準備好的披風來,輕輕地給花溯嶼披上,這時候晚上的露重,也冷的很,自然是不能疏忽的。而花溯嶼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被楊祈容這般事無鉅細地照顧着,如果有一天楊祈容不在了,恐怕花溯嶼會非常不自在吧。
不,她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花溯嶼二人回到清月州的時候,封九齡也差不多回到了京都,這本是花溯嶼十分樂意的事情,但不知爲何,從兄長口中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許的失落。
“怎麼了”
也許是多年來形成的習慣,花鶴影還真是時時刻刻留意着自家小妹的任何一個微表情。
花溯嶼年幼時就不愛說話,也不跟同齡的小孩子玩,成熟到完完全全就像是個大人一樣。花鶴影幼時就跟隨父親征戰沙場,能回來見到小妹和孃親的機會是少之又少,所以都是儘自己全力在逗妹妹開心。花鶴影甚至想過,如果自己對小妹的態度一開始就是互相愛答不理的,到現在......
不,他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直到花溯嶼出聲回答他,花鶴影才從自己無邊無際的幻想中緩過神來。
“沒事。”隨後她又似是轉移話題一般,她說:
“前幾天收到了彬毅的飛鴿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