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瞟了華仔一眼,然後冷哼一聲,就提着我離開。
他把我扔在客廳的沙發上,眯着眼看我,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我乾笑着看他:“我、我去上廁所。”
說着就要溜跑,他卻抓住我的腳踝,把我往裏一拖,然後雙臂撐在我的上方,一邊扯領帶一邊盯着我:“小得像個金針菇你還沒有開始叫我就結束了”
我的心中恍若有一千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想反駁,可是那話是我自己說出來的,裝逼被雷劈,現在被抓個正着,我只能認栽。
“嗯”他語義逼迫,尾音上揚。
我心中不忿,故意嘴犟道:“我說的就是事實,短小快。”
他微微挑起一邊眉毛,一把抓過我的手,扯開皮帶就握住他的滾燙,我下意識地抽回手,他卻強硬地盯着我看:“這就是金針菇”
我紅着臉彆扭把臉往一邊歪去,不說話。
“不說,我就當你認同我的想法了。”他說着,還抓着我的手lu起來。
“你放開,不放開我就掐掉你的小兄弟”我氣急敗壞道,惡狠狠瞪着他。
他的臉依舊冷靜得可怕,雖然身下囂張跋扈,他湊近我,逼問我:“去那樣的地方幹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你去幹什麼我就去幹什麼。”
“說”他的眉頭以皺,周身的氣息更爲濃郁,抓着我的手lu得更快,周遭的氣溫在瞬間沸騰,我覺得熱得慌,卻不回答。
他竟然吼我
我拼命想要起來,可他卻用身體壓制我,那一雙眼黑得可怕。
我氣喘吁吁地吐掉嘴巴里的頭髮,厲聲道:“陸南辰你要搞清楚,我和你現在只是買賣關係,你有個林喬安我都沒有管你,我他媽找個男人你管得着嗎”
他冷笑一聲,那一張臉看起來賤得想讓我打他一拳:“以前是管不着,可是你現在是我的合法妻子,還懷了我的孩子,你要明白,要做我的女人,就要給我保持乾淨”
“你個瘋子給我起開”我推他,可他卻不依不撓,伸手就扯掉我的小褲,手指探了進來。
我心中一陣羞恥,死命推他,打他,咬他,可是他的手指依舊強硬探入。
力量上的懸殊讓我無法抵抗他,於是我便挖空心思諷刺他:“陸南辰你現在又在乎什麼我們只是玩玩而已,難不成你現在是喫醋”
“如果是這樣,那你打錯算盤了,因爲我是絕對不會再吃回頭草的”
我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他就猛地擡起頭來看我,本是濃黑的眼變得一片猩紅,恍若一匹惡狼,我被這眼神嚇了一跳,他卻微微翹起一邊嘴角,冷笑一聲,嘲諷道:“江念憶,你只是我發泄和生孩子的工具,之所以質問你,不過是因爲我的東西,不喜歡和別人共享。”
“譁”
他一把扯開我身上的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