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辰的面上是濃重的嘲諷,看起來刻薄而惡毒,讓我紅了眼圈。
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因爲我知道,就算是我死了,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一開始就明白的答案,爲什麼還要去不斷試探
藏在身後的手握得發抖,我表面平靜,安靜地撒謊:“陸南辰,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愛怎麼想那就怎麼想,我回去了,我還要工作。”我說完這話就要離開這裏,可是他卻扣住我的手。
我擡眼看他:“你放開”
可是他只是冷笑道:“欲擒故縱這一招對我沒用。”
我立即反駁:“我沒有”
“你有”他的眼底是一片沉沉的黑,隨即吻住了我,我抵抗着,可是他卻不顧我的抵抗,撕開我的衣裳,刺激着我。
我不想再被他左右,每一次他都是用同樣的招數逼迫我就範,好像我在他的面前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我狠狠地咬了他的脣,品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擡起頭來,之前整齊的發變得凌亂,看起來卻帶着幾分狂野的味道,性感而迷人。
我趕緊把目光移開,我害怕自己會再一次被這樣的他所迷惑。
“江念憶,你真行”他奇怪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抱着我往休息室而去。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於是死命掙扎,想要往地上掉,可是他的力氣很大,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我給提起來。
他嘭地一聲關上了休息室的門,然後扯開領帶。
我趕緊就要溜,他卻把我往牀上一推,然後扯下領帶綁住我的雙手,另外一頭捆在牀頭。
“陸南辰你這個變態”我喘息着,想要把他給罵走。
可是他只是冷冷一笑,把休息室的空調調好,然後對我說:“江念憶,別裝了,你的心裏不是有我嗎你是想待在我的身邊的,所以那天晚上你纔會故意那樣做。”
“我沒有”
“你有”
他吼叫道,我不知道今天他受到了什麼刺激,他的脣還在流着血,看上去莫名的帶上了幾分性感。
“你不要再否認了,你心裏有我,是不是”他的語氣忽然緩了下來。
在這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脆弱,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先把我放開。”我沒有再朝他大吼大叫,只是轉過臉去。
可是他卻不肯,他把我抱在懷中,撩開我的裙子,扯掉小褲,撩撥着我。
我紅着臉瞪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今天在發什麼瘋,可是如果有事,我們最好說開了,說清楚纔好解決,你說是不是”
我試圖說服他,可是他卻把手往我裏面狠狠一送,與此同時彈擊着小核,直接把我送上了gc。
然後他吻了我。
他總是喜歡這樣。
讓人又羞又怒。
把手
指給拿出來,然後換上了他自己,他扣着我的手,帶着侵略性和佔有性,不斷地索取。
於是,最後我也放棄了掙扎,伸腿環住他的腰,配合他,直到他發泄了自己。
他抱着我,在我耳邊說着什麼,我想要聽清楚,可是卻抵抗不住睡意,只在睡着之前聽清了一句。
“你是我的”
直到許多年後,我才知道,他的那一句是
你想要的所有,我都會給你,就算你毀了我也在所不惜,可我只要你,阿念,你是我的
人這一輩子,總是要虧欠幾個人。
情債,無法彌補,只能欠着,等待下一世償還。
或許是因我曾欠他的太多,所以這輩子,便註定要爲他耗上所有。
就算他是我的仇人,他毀了我的所有,我也剋制不住要愛他。
恍若飛蛾撲火。
我坐在辦公室裏,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衣裳,在他的休息室裏,總是存着一些符合我的尺碼的新衣裳,所以每次他都是很殘暴地撕開我的。
所以每一次我進入他的辦公室穿的是一身,出來穿的又是另外一身,明眼人都知道在裏面發生了什麼
咳尷尬。
我甩甩腦袋,把這些羞人的想法給甩出去,然後拿着資料打開辦公室的門,對着衆人拍拍手:“各位,注意一下”
但是他們磨磨蹭蹭的,一看就知道不想要配合。
我掃了他們一眼,發現角落裏的紅姐正得意地笑着,看到我看到她,她還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
看到這樣,我怎麼可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於是拍拍桌子:“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意見,但是這是工作,不是你們私人情緒的發泄場所,如果你們不想要你們的事業,那就辭職走人,想要來陸氏工作的人可以繞a市三圈,有的是人替補你們。”
在牢裏的時候,那個大姐頭就和我們說過一些當年她的事情,她說,做事的時候,勢頭要足,否則無論什麼牛鬼蛇神都敢踩到你的頭上來。
我現在可是陸氏的首席設計師,手上還握着30的股權,他們這些人就是平常看我好說話習慣了,這纔敢怠慢我。
於是,那些小職員們當即就迅速了許多,畢竟我現在也算是一個手握重權的人。
只有紅姐吊兒郎當的,她走一步晃三晃,斜着眼睛看我,道:“我們哪裏敢對你有什麼意見,去一趟總裁辦公室,就要換一套衣裳,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裏面的表演有多激烈呢”
“陳紅你想說什麼”我看向她,其實我是不想對她下手的,可是她卻一直針對我。
“我哪裏敢說什麼呢你可是有股份的人,還是公司的首席設計師,我這個小職員,好害怕啊”
她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然後還做出了一個捂着胸口的模樣。
我以前還真不知道她是個這樣的人,還以爲她坦坦蕩蕩。
果然,只要涉及到利益,職場上當初的“朋友”,瞬間翻船。
於是我看着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