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刺金時代 >秦公子番外十三
    林礫那小子也許露希合計把我算計進去,在酒水和菜裏下了東西,我知道。他們的手段實在有點拙劣,我甚至能清楚地指出到底哪盤菜哪杯酒裏有問題,但我還是照喫不誤。我好像是第一次把自己那麼放心地交付出去,我也說不清爲什麼,也許只是覺得有趣。

    我被扶到一間屋子裏休息,我清清楚楚看到那個女人是許露希。雖然故意和蘭心穿了一樣的衣裳,梳一樣的髮型,身材也沒差多少,可是她一定不能理解,當我把一個人放在心裏的時候,我是不可能看錯她的。

    她脫了我的衣服,然後調整攝像頭的角度,她想拍照。然後呢她想睡我,不過可惜了,除了對蘭心以外,我好像依然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致,哪怕是把我給灌醉了也沒有用。

    我一直都沒有睡着,也沒有醒來,處於一種閉着眼睛小憩的狀態。他們用的這個藥分量其實不小,但是可能是因爲我有吸毒史,所以我意識一直都很清醒。我聽着許家整個被弄得一片混亂,連許扒皮這個老壽星都被氣得發抖,我心裏幸災樂禍。

    小丫頭的本事,還真是不容小覷。四兩撥千斤的功夫,看來她也練得挺純熟的。

    我被她帶回家,替我穿衣脫衣,擦拭身體,然後被弄到牀上去。軟癱在牀上由着她來照顧,其實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如果哪一天,我真受了傷,被她這麼照顧唔,就算是受傷,感覺好像也不錯。

    不過等我醒來的時候,她開始表現得有點不情願照顧我了,她諷刺我說,原來秦公子也擅長用自己的身體離間別人。

    她說者無意,但我卻忽然想到了很多的往事,那些出賣身體換取利益的事情。那是我不願意提起,更不願意在她面前提起的事情。有些東西,我一個人獨自承受就好,不必拉上她。她才十七歲,不應該承擔那麼多不屬於自己的痛楚和厚重的往事。

    在許家出了那麼一場鬧劇以後,許素菲開始變本加厲地以各種方式挑釁和爲難蘭心。其實她心裏很清楚,即使我答應了復婚,我們之間也不可能回到從前。感情一旦出現裂痕,就已經不可能和好如初。更何況,我們之間並不是裂痕,而是徹底破碎,直接碎成渣。

    但她心裏還懷着一點僥倖,她以爲,只要蘭心離開我,她還可以掌控我。

    當年她正是懷着這樣的想法,以爲文佩離開我,我就能回到她身邊去,所以她害了文佩。現在她依然執迷不悟,她不斷想辦法想逼着蘭心離開,我並沒有十分阻攔,因爲我就想看看小丫頭的反應。

    我有點鄙視自己,好幼稚。

    那天許素菲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量,說是事關秦家的資金週轉問題,我去了以後,她找盡了藉口把我留下。我跟她聊正事,她卻只是不斷地給我倒紅酒。我原本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的,我失誤了。酒裏有春藥,她想逼我跟她睡。

    在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跟她發了很大的脾氣。我是答應了復婚,但我並沒有答應要跟她馬上生孩子,更沒有答應要對她重新產生感情。事實上我也覺得重新愛上她這件事是個天方夜譚,我的心眼比較小,住了一個女人進去,就再也沒有空間放另一個了,更何況我討厭她。

    我怒氣衝衝地從朝天苑離開,回到牡丹園的時候,我很清楚藥物已經在我身體裏發生了作用,我快要忍耐不住了。我想趕緊回家,抱住那個年輕嬌嫩的身體,想到她的每一點觸碰和愛撫,都讓我忍不住血脈賁張。

    我回到牡丹園的時候,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進屋的。原本想了很久的開場白,我到底要怎麼樣把她再一次騙到牀上去纔不會把她嚇得太慘,畢竟第一次的時候我居然腦抽的給了她一盒避孕藥,她好像是很不開心的。

    但是等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這一切的難題其實都已經迎刃而解。

    我推開門看到一個雪白的肩膀露在水面的時候,差點就直接撲進浴缸裏去了。原本就美好的身體和曲線,在不算太明亮的浴室燈光下,在晶瑩的水花下面,顯得格外剔透和嬌媚。燈下觀美人沐浴

    她自己已經脫乾淨了,都不用我費半點事

    這隻小豹子還真是能隨時隨地都給我巨大的驚喜啊,那什麼,在浴缸裏啪啪啪會不會感覺很特別呢

    但我走過去才發現她在哭,我的心一下子又軟了。我去了“未婚妻”那裏,她一個人委屈得在哭。

    她也曾這樣看過我的身體,服侍我洗澡,那天我心情非常不暢快,一心想着要好好折辱她。現在場景好像反過來了,輪到她不開心了,我又覺得有點好笑。

    既然反過來了,那就徹底反過來吧。她那天看到我身體的時候不是臉紅得像只烤熟的大蝦麼,保不準還真想直接撲上來的說。現在角色互換,我覺得我可以試試。強扭的瓜不甜,先把小豹子的毛擼順了,有利於某方面的生活和諧

    我服侍過女人,爲了當年一些陰暗的目的。我不願意回憶那段時光,不過唯一的好處是逼着我一個大男人把伺候女人的手段都給學了個透徹。

    這隻小豹子沒經歷過那些情事,相對更容易搞定。我幫她洗頭,按摩,親吻她的手指,她舒服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非洲大草原裏,最狡猾的野獸捕獵的時候,都喜歡先麻痹對手。等對手以爲毫無危險的時候,忽然出手,然後喫幹抹淨

    就在我伸手去拿沐浴露,準備給她洗下半身的時候,她不知怎麼的忽然猛的動了一下。地面早已溼了,叫她這麼一帶,我腳下一滑,直接就跌進了浴缸裏,不太美好地濺起了一大片水花,我也一起溼身了。

    我忽然覺得,好像要被喫幹抹淨的不是她,是我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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