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不是陶禮一直強調讓他們關注這樣的題型,張星辰自己肯定不會花費很長的時間在這樣的知識點與題型的,因爲他所看到的市面所有的競賽參考書,都沒有將這些作爲重點來講解,沒想到今年居然爆冷考到了!
而且張星辰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這兩天特意關注了這幾道題,並且花時間弄懂了它們,真要他自己獨立解答這道題,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至少他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拿滿分。 .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肚子裏面有貨,做什麼都覺得沒什麼問題,現在不僅能提前完成答題,而且只要認真解答,這張試卷,張星辰完全有信心拿滿分!
瀏覽完整張試卷過後,張星辰拿起筆,胸有成竹的開始做了起來,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而此時身在另外兩個考場的沈雷與鄭銅亞,也同樣發現了陶禮押的兩道題,心驚喜之餘,同時竟還有着一絲絲後怕,如果當初要是不信陶禮的話,沒有認真的溫習那幾個知識點,這次考試的最後兩道題,恐怕不能完美作答了。
這下子,兩個人心對於陶禮的敬佩,愈發的強烈了。
蘇省數學奧林匹克競賽委員會。
作爲蘇省高數學競賽的主管部門,數學奧林匹克競賽委員會是掌管蘇省競賽培訓以及預賽命題工作的主要部門。這一次考試,說是全國預賽,實際是由各個省市獨立組織的,每個省市的考試時間並不完全一致,而且命題工作也交由各個省市自主負責。
只有當考生進入到cmo當,接下來的考試纔會由國家統一負責命題。這一次的預賽,充其量也是爲了選拔學生進入cmo才設置的,也是所謂的省隊。
“我說老餘,你這樣子命題,不怕被考生在背後罵你呀。”某間獨立的辦公室,一位端坐在椅子的老者,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另一個老人,笑眯眯的問道。
“怕什麼?再說了,那幫小崽子憑什麼罵我,不會做那是他們複習沒到位,跟我命題有什麼關係。”被喚作老餘的那個老人眼睛一瞪,沒個正經的說道。
餘正海,蘇省數學奧林匹克競賽委員會副主任,這次預賽,蘇省的試卷是由他命制的。
而最先說話的那名老者,則叫蘇博洋,在委員會任職,他是負責這次考試試卷的審覈工作的。
“你可別裝傻,你那最後兩道題是怎麼回事?都說了讓你改過來,或者改個條件也行,你是不聽,沒人罵你纔怪呢!”蘇博洋忍不住笑罵道。
“那兩道題又沒有超綱,那幫小崽子憑什麼罵我!真讓我聽到有人罵我。到時候cmo的試卷我出的更難,看他們還敢不敢罵我!”餘正海卻是毫不在乎,喝了口茶悠悠的說道。
除了是這次蘇省預賽的命題人,餘正海也是本屆數學聯賽全國決賽,也是cmo的命題人之一,在cmo,他主要負責一道幾何證明題的命制工作。
蘇博洋沒好氣的看了看餘正海,對於他的頑固,蘇博洋也是倍感無奈。
“沒什麼事,那道題說難也不難,不過應該是沒有人能把兩道題都拿滿分的,這樣也好,本來是數學競賽,要是讓他們都拿了滿分,那我這個命題老師豈不是很沒面子。”
餘正海還是那副我不在乎的樣子,看的蘇博洋恨不得踹他一腳。
對於身在考場的考生來說,考試的時間過得非常快,離考試結束還有四十多分鐘的時候,張星辰已經完成了全部試題的作答,本來對於他這樣的學生來說,試卷前面的題目很簡單,不需要花很大功夫能做出來。
更何況最難的幾道解答題,有兩道大題,張星辰已經知道考察的是哪些知識點了,只需要將題目弄清楚,引用定理,代入數據可以得出最後的結果了。
不過張星辰向來穩重,算是早早地做完了試卷,也不會提前交卷的,檢查了好幾遍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安靜的坐在那裏,等候交卷。
和張星辰等人的僥倖相,金陵學其餘的考生,此時可懊惱不已了,他們可不像張星辰那樣,做前面的題目跟玩似的,前面的題目不能保證全會,後面的兩道大題,因爲壓根沒有複習過,只寫了第一小問,其餘的沒法繼續作答了,幾何證明那道題乾脆是寫了個幾個步驟,寫不下去了,連瞎編都不知道該如何編下去。
如果當初要是聽了陶禮的預測,回去認真看看那幾個知識點,算沒法得到全部的分數,那也最起碼現在得的分數要高,兩道題下來,怎麼着也有十幾分的出入了。
十幾分的出入,完全可以使原本的省二等獎變成了省一等獎!
而數學的省一等獎,是完全有資格參加全國任何一所大學的自主招生的,如果因爲這十幾分丟了這樣的機會,那可真的是悔到家了。
休息室,已經等了兩個多小時的陳天祥和陶禮,此刻正安靜的坐在那裏,離考試結束還剩最後的十多分鐘,過了這十分鐘,這一階段的競賽培訓算落下帷幕了,也可以安心地專注於高考的準備了。
同樣坐在休息室的,還有金大附的徐海東,只不過三個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只是各自坐在那裏等候最後的時刻到來。
“叮鈴鈴,叮鈴鈴……考試時間已到,請考生停止答題。”
終於,在所有人的等候當,考試終於結束了。
“走吧,去大廳等他們。”陳天祥站起來,笑着對陶禮說道。
而另一邊,徐海東也從座位站了起來,兩撥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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